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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还敢行这苟且之事,就不怕被我家大爷知道后,剥你的皮吗?我告诉你,你此刻若能悬崖勒马,断了这份淫念,我对灯发誓,绝不对外说出一言,定可保你平安。你若一定要苦苦相逼,说不得大家便拼个鱼死网破,你也不要妄想在我身上占到一个手指头的便宜!” 钟信听得嫂子虽然声音沙哑,更夹杂着粗重的喘息,但是口里面,却仍是一味地强硬反抗。 他隐隐中觉得这样的秦淮有些异样,只听得那个男人又道: “嘿嘿,想不到你这般清秀的佳人,性子竟会如此刚烈,好罢,你既如此说,我便一个手指头也不碰你……嘿嘿,老子要碰的是你的全身!” 那人口中忽然变了腔调,似是已再无耐心。 伴着他最后这一声突然的转变,房间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拉扯撞击之声。 钟信的眉毛瞬间拧成了疙瘩,再不多想,抬脚便踹。 第21章 在大花厅吃晚饭的光景,邱墨林时不时偷瞄一眼旁边桌上的秦淮。 在车上虽同行了一路,奈何不得施展,终是没能摸到他雪白的肉皮,自是让邱墨林心中不爽。 眼下到了别院,钟仁又没有同来,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偷情的机会。 饭毕,眼见一个壮年和尚将大少奶奶与老七领走,不知住进了哪间院落。 他心里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又痒又热,虽然知道大嫂子身上可能还穿着那个带锁的劳什子,最终不能入港。但想想只要能和他私下相见,便是亲亲摸摸,于口舌之间寻找机会,总还是有些便宜可占。 因此,他与钟毓在睡房安顿下之后,便借口劳乏,在藤椅上假寐。 钟毓女人家心性,略略梳洗后,便欲带着凤儿,往何意如入住的院落去闲话家常。因见邱墨林早早躺尸,便懒得理他,主仆二人自匆匆去了。 邱墨林待她离开,立时从藤椅上跳起,对着镜子好一顿整饬。 料钟毓必行得远了,他便悄悄从房里出来,寻了个寺中的和尚,打听了大奶奶的住处,也不顾风声渐紧,急雨将至,顺着小路,一溜烟找将过来。 秦淮所住院落离他住处相距甚远,他走了半晌工夫,刚看到那院中一角屋檐,头顶上便忽啦啦落下一阵急雨来。 邱墨林素常烟花柳巷,娈童相公玩得太多,此刻见急雨骤降,虽然心急,也欲快点跑进院中避雨,奈何身虚体弱,只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 待到他进了那院子,刚跑到葡萄架下,天上忽然一道闪电,接着便是一个炸雷。 电闪雷鸣之中,邱墨林赫然发现,那房前一侧的窗子外面,竟然站立着一个人影,正转过身来看他。 在闪电照亮的瞬间,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人不是钟家的大少爷钟仁是谁! 钟仁在钟家人等前往家庙后,本想美美地补上个回笼觉,养养精神。却不料,二房钟义竟带着一份化验结果直接杀到了泊春苑来。 钟义此来,抓着南洋那边退货有增无减的由头,告诫钟仁,若祖传秘方再不与洋人的化验结果进行比对,后果不堪设想。 钟仁气他有逼宫之嫌,本不想理他。奈何‘钟桂花’的声誉对于钟家基业实在太过重要,万一当真在市场上砸了牌子,也确实非同小可。 因此他虽脸色铁青,却还是忍了口气,伸手要过那结果,皱眉细看。 那西洋人的化验结果林林总总,一大半都是钟仁看不懂的各式符号,只在最后,罗列了机器分析出的原料构成。 钟仁见那西洋的机器果然厉害,竟然就着自家的香水,便把其中用到的数十种花卉、香果以及若干动物身上的含香腺体都分析了出来。 他心中暗暗吃惊,却不动声色,只命钟义在客厅等候,自己则带着那检测结果,回了卧房。 待反锁了房门后,钟仁从私密处寻出一物,开动机括,取出薄薄的几张信笺出来。 那信笺上不是他物,正是‘钟桂花’的祖传配方。 他将两样东西放在一处,一一对照,心里既惊又喜。 惊的是那检测结果十分厉害,几乎将钟桂花的大部分成分都测了出来。喜的是,秘方里有几样极其特殊、又最关键的东西,果然便是西洋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的。 钟仁长舒了口气,眼睛眯起来半晌,心中已有了成算。 待收好秘方,回到客厅之际,钟仁脸上便摆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情。 他告诉钟义,这检测结果同钟家秘方基本一致,虽略有差池,但绝不至于影响到香水质量。让他赶紧再从其他角度入手,查出香水的质量问题。 钟义暗暗审度大哥神色,竟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言语。 难道这洋人检测的结果,真的便等同于自家香水的配方?看钟仁神情,倒真有些像方子被破译后的失落。可是若通过检测便可得到这方子,又岂不是太过简单? 他一时间思虑散乱,找不到头绪。便强装镇定,只说马上便去另行察验。 临出门前,钟义两道疑惑的目光,却在钟仁卧室那边游移了数眼。 既知道香水秘方的关键尚未被人破解,钟仁便也放心下来。虽然香水方面仍有问题,但毕竟与秘方被人破解相比,差之甚远。 因此在钟义离去后,他便看了看时辰,急火火喊雀儿安排车子,带了些重要物件,直奔家庙而去。 车子行至一半,忽变了天,满天乌云压境。 钟仁坐在车内,一边嗅着鼻烟,一边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皆是秦淮不顾人伦,对老七极尽勾引,终至叔嫂成欢的不堪画面。 待得他到了家庙,夜黑山寂,偌大一个别院,除了房舍内隐约的灯光,外面竟无半个人影。 他对此处颇为熟悉,事先便派人为秦淮与钟信安排了最幽密之处。此刻心中邪火冲天,也不往母亲处问安,打发了司机,便摸黑朝秦淮所在院落而来。 待到了院子里,已是风云忽变,雷电交加,瞬间便被雨水打个精透。 钟仁却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能在秦淮窗外,看到他勾引老七欢娱的场景。仿佛只要能将那事看在眼里,便同自己亲自行事一般,可至人间极乐。 葡萄架下的雨丝微弱,他快步凑至秦淮窗外,却见纱窗上面,不知被谁划出一个裂口。钟仁心中虽有疑惑,已来不及细想,色念上脑之下,一只手哆嗦着掀开窗帘一角,便往里瞧。 钟信借着大力猛地冲进房门,一眼便看见了床榻上拼命挣扎的大嫂。 他身穿一件白色府绸的中衣,却已经被人撕得残缺不全,衣襟全开。一张俊脸和身上露出的肌肤上,不复往昔的白晰,而是晕红如血。 此刻,他虽然被一身高体壮的黑衣光头男子按在身下,却犹在极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