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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要是想和谁做朋友,本爵就把他带到你面前,你要是喜欢上了别人,本爵就杀了他。你愿意,和这样的本爵在一起吗?” 零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只在和爵爷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只要是爵爷,让我做什么都好,爵爷您,就是我的全部啊。” “本爵会带你去见本爵的父母,会让所有人都知道本爵爱的人是你。” “我要的不多,只要能和爵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陪爵爷看书,陪爵爷见其他人,让爵爷身体里流淌着我的血,让爵爷每天每时每刻都想着我,要爵爷的这里有我。” 零把手指带到爱得莱德的胸前在左胸偏上的位置轻轻的绕着圈。 “有你。” 爱得莱德吻上零,两人没有挑弄,没有技巧,只有对彼此的爱意。 爱得莱德放开面色绯红的零,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零将头靠在爱得莱德的胸膛上,时不时的在爱得莱德嘴上偷腥一下。 爱得莱德也不恼,任由着零在自己身上作怪。 “爵爷,克莱曼亭爵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爵爷您瞎说,我这辈子就喜欢您一个人,我只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喜欢您。” 爱得莱德笑道,“好好好,本爵知道。” 零头一次看到爱得莱德对自己笑,激动的用头蹭着爱得莱德的胸膛。 这次,赚到了! “克莱曼亭啊,那家伙本爵了解的不多,总体来说就是挺温柔的一人吧,他和弗朗西斯不一样,弗朗西斯要是对你笑的越开心,说明你会更惨,但是克莱曼亭对谁都是同样的笑容,也没见过他对谁凶过,总之就是一个说不上来的人,没见过他生气,但是也没见过他特别高兴。” “唔……”零答应着。 这样的人,抓不好啊,没什么特点,看不透。 “你突然问他干什么?” “啊,我啊,就是好奇呗,毕竟这次这个事也牵扯到了克莱曼亭爵爷,虽然一开始是假的啦,不过我爱爵爷,就要搞懂爵爷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也是我爱爵爷的一部分啊。” 爱得莱德无奈,“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本爵和他们也不是很熟,你不用搞懂也可以的,和本爵在一起,搞懂本爵就可以了。” “嗯嗯,那就来一个爵爷爱好大问答。” “爵爷喜欢吃什么水果?” “葡萄。” 怪不得总给自己准备葡萄。 “爵爷喜欢什么动物?” “猫。” “爵爷喜欢什么颜色?” “银色。” 难怪…… “最讨厌什么颜色?” “黄色。” “那爵爷您最怕什么” 爱得莱德揉了揉零的头发。 “本爵啊,最怕你哭,怕你离开本爵。” “爵爷……” 零又一次被感动。 “以后我天天和爵爷一起吃葡萄,咱们还可以养一只猫猫,绝对不穿黄色的衣服,我也不会哭,不会离开爵爷。” “好,其实这些对于本爵来说都不重要,本爵只要你一直都在本爵身边。” “嘿嘿,爵爷,其实我有一个建议可以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 爱得莱德疑惑,“什么建议?” “就是永远和我在一起。” “你啊……” 爱得莱德用手指怼了一下零的额头,“净贫嘴。” 零用手揉着脑门,嘿嘿的傻笑。 是夜,零在床上等爱得莱德回来。 既然爵爷都和自己表白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吃下爵爷! 零的睡袍是半透明的,褪至两肩之下,隐隐约约的显露着胸膛。 特意喝了些酒,让自己的面色微红,眼神迷离。 爱得莱德和往常一样准时推开了门。 刚进门,爱得莱德呼吸一滞。 “零,你这是做什么。” 爱得莱德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几座火焰山在翻腾。 “爵爷,既然咱俩有心心相印,两情相悦了,那按照顺序也该天雷勾动地火了。” “不是,零,你确定吗?” 爱得莱德又何尝不想,可他怕零接受不了。 零跑下床,拉起爱得莱德的手,让他躺在床上,而自己就跨坐在爱得莱德的身上。 “爵爷,我很确定。” 零俯下身子,吻上爱得莱德,两只手开始解爱得莱德衣服。 借着月色,两人也是干柴烈火。 “爵爷,爵爷,您慢点,慢点,疼……” “乖,忍一下就好了。” 一夜风流。 ☆、二次探病 零算是明白为什么爱得莱德要问自己确不确定了,爽是爽了,但是自己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除了在床上趴着,自己哪都不能去。 又一次成为了病号,但是这一次和第一次明显不一样好不好啊! 爱得莱德心疼的摸着零的头,“对不起,昨天是本爵……” “爵爷,您还是别说了。” 零把脑袋扎进枕头里。 没做之前自己叫唤的最凶,做完之后还是自己叫唤的最凶。 但是这两个叫唤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不好啊! 爱得莱德心疼。 “你想吃什么,本爵叫人给你做。” 听爱得莱德这么一说,零才感觉到肚子的饥饿。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零叫着。 “好好好,你别乱动,本爵叫人给你做。” 爱得莱德马上吩咐下去。 果然啊,禁欲了五百多年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 “零,你还想吃什么?” “我要吃了爵爷。”零做张牙舞爪状。 爱得莱德抓住零挥舞的小爪子,塞进被里。 “别乱动。” 零内心诽谤,我是屁股疼,又不是胳膊疼。 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安安分分的把胳膊放在里面。 “本爵看看你有没有发烧。”爱得莱德把手伸到零的额头上。 “还好,没有发烧。” 零噘着嘴,“爵爷,疼啊疼,疼啊疼。” 其实也不是特别的疼,只是全身都像散架般,有一种无力感。 爱得莱德着急的问,“很疼吗,要不要我叫医生,让他来看看。” 看医生? 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看不看不看。” “可是,你那么疼……”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啦,过几天就好,过几天就好。”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说的吧,太羞耻了。 然而就是有人非要来问问。 伊迪丝如一阵风般闯了进来。 “零,你怎么了,听说你病了。”伊迪丝担忧的问。 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