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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眼的。” “我就这么免单了才丢人呢,好像我闹事就是因为缺这顿酒钱似的!” “没人那么觉得啊,消停点。”厉海想起来自己也有两次作废的免单承诺,温轻这个人,是不是觉得欠人情就请人家吃顿饭就行? 闹了一通,在这里待着反倒没趣了。奥黛丽要走人:“咱们找地方唱歌去,唱一整晚!” 厉海看他好像真有点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白天哭肿了眼把脑子哭缺氧了有关系。 叫了代驾,两人在路边等着。 那天晚上温轻也是在这里撑着伞陪他等车来着,哎,物是人非啊。 “喵——”微弱的猫叫声在虫鸣的夏夜并不那么清晰,但厉海还是瞬间捕捉到了。 他回头,看见那只叫薄荷的小奶猫卡在了花丛外面的水泥块洞里。 怎么会这么愚蠢呢? 厉海让奥黛丽在原地等着他,别乱走,奥黛丽呆呆地问:“你要去买两个橘子么?孙子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这还有一个更愚蠢的。 厉海丢下奥黛丽,把小猫解救出来,一只手捧着,走向侧门。 侧门是开着的,小猫估计就从这里跑出来了。 他走向休息室,知道温轻不在,敲了敲门,耐心地等里面的人出来。 门其实是虚掩着的,那个小龙人不知道是不是怕麻烦,直接喊了句:“谁啊?进来吧!” 厉海推门,映入眼帘的是和那晚一样的混乱,甚至还要更乱上几分。 小龙人就坐在门边的椅子上,他把猫递给她:“温轻的猫,跑出去了。” “哦,薄荷啊。”小龙人接过猫摸了摸,“它有时候出去放放风,你把它带回来它要气死了,是不是薄荷?” “呃……那我再把它拿出去?” “不用了,放屋里玩吧。”小龙人把猫扔地上,看着厉海,没认出他是那天雨夜在门口喝酒的“伤心男人”,还问了句:“你是温轻朋友啊?连薄荷都见过。” “算是吧。” “跟你一块儿来那朋友找温轻干嘛啊?” 厉海想了个最无伤大雅还带点严重性的理由跟她说了:“想和温轻讨论一下酒吧的装修风格和服务人员的着装问题。” “嗤。”小龙人不屑一顾地瞥了下嘴,拿着她的小皮鞭在空中呼啦了两下,薄荷里面跳起来去抓鞭子上抖动的穗,感情是个逗猫玩具。 厉海不像对着温轻时有千百个搭讪话题要说,扭头打算走人。 小龙人跟他挥挥手:“温轻跟他表哥吃饭去了,你有事给她打电话说吧。” “表哥?那个脸白白的戴眼镜的么?” “陈恪仁啊。” 厉海不知道是陈客人还是李客人,反正好像就是那晚他见到的那个,所以果然不是温轻的男朋友吧,不然他问的时候温轻也不会沉默了。 “好好,我走了,再见!” 小龙人疑惑他在说什么好,觉得这人跟他那朋友一样,都有点毛病。 厉海高高兴兴地去找奥黛丽,跟代驾说直接回家。 奥黛丽不高兴:“不是去唱歌么?” 厉海嘴笑得要咧到耳根:“对不起啊,你一个人失恋吧,我不跟你联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精疲力尽,一章顶两章了…… 咱们明天歇一歇,后天见吧! 为了表明我不更新不是不爱你们,今天的评论都发红包哈_(:зゝ∠)_ 第10章 10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奥黛丽很见不得厉海那得意劲儿,说什么都要他跟自己回家接着喝,听他的失恋演唱会。 厉海觉得自己一身酒气回家会扰他妈安胎,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去了奥黛丽家。 这是奥黛丽当初开蛮腰开始盈利以后自己在外面租的单身公寓,总共不到三十平米,屋子里倒是收拾的挺干净的。 厉海看奥黛丽把从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来的酒摆满了桌子,不太想跟他喝了,躺靠在沙发上装死。 奥黛丽拿脚踹他,他一个激灵又坐直了身子,歪着头问奥黛丽:“我跟温轻的交际太少了,要说有点缘就得靠我去她店里花钱,要么买酒,要么摔表,你说还有没有别的方式能跟她偶遇了?最好能深入交流一下。要不我天天给她寄信?” 奥黛丽很看不惯他的样子,掀开啤酒盖咕咚咕咚喝酒:“我说你至于么,都什么年代了,你当自己中学生么?中学生也没有写情书的了。世界那么大,网络这么发达,你这条件要找个人谈恋爱还不容易么,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别往上贴了吧?” 厉海摇头:“不容易,找到喜欢的哪有那么容易。” 他又指着满桌的酒瓶:“你看你,不是也因为失恋这么难过么?” “难过归难过,但是难过完了我就开始新生活了,谁也不是离了谁就过不了一辈子了不是?”奥黛丽开导着厉海,“要我说,你意思着再追个十天半个月的,人家不喜欢你,你就收手吧,别给人姑娘添麻烦。” 厉海噘嘴,一条长腿蜷起来踩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有些委屈:“我这么讨人厌么?” “可能讨她的厌吧。” “她没男朋友啊。” “谁规定她非得找男朋友么?” “哼,你算哪块小饼干,你说的话不算数。”厉海身子一歪,直接躺在双人沙发上,“脑壳疼,我睡了,你自己喝吧。” “嘁,本来也是只有我自己在喝。”奥黛丽看他真睡了,没了喝酒的兴致,从柜子里拿了条小毯子往厉海头上一扔,自己晃悠着爬上床睡了。 谁都没调闹钟,第二天两个人一起睡过了头。 厉海捂着发胀的脑袋,看了看时间,骂了句什么,冲去洗手间飞快地洗漱完就跑出了门。这里离大院有些距离,迟到是肯定要迟到的了,只希望少迟到一点儿时间。 他到幼儿园的时候正是上午的课间操时间,站在院子里的小朋友们看到他来都不好好做操,扭着小脑袋瞧他,还有跟他招手打招呼的。 为了不影响大家正常跳操,厉海只好听从召唤走到领操老师身边,动作不甚协调地跟着一起领操,还要因为跳的不熟练被小朋友们嘲笑。 下了操有一段自由活动时间,厉海随便找了个教室,从装杂物的抽屉里拿出小镜子和小梳子,试图整理一下那头乱毛。 教室里有几个小女孩,正围在一起拿着芭比娃娃玩过家家,看到厉海梳头,自告奋勇地夺下他的梳子要代劳。 厉海很少拒绝孩子的要求,盘着腿席地而坐,低头任那几个孩子一人一下的梳,感觉自己一会儿是爆炸头,一会儿是西瓜头,时尚风格变化多端,头发比没梳的时候还乱。 也不知道是谁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