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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他实在转不过这个弯来。 徐喆等了一会儿,见王大虎还是不动,脸一沉道:“难道你想我把这些事告诉你儿子吗?” 王大虎最怕这句话,他清醒了一下,电视上的淫声忽然闯进他耳膜,他看了眼电视,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在屁眼里疯狂的抽插着,那个屁眼就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的全身忽的火热起来,他看着沙发上这两个人,他们夺去了他自尊,一个改变他的一生,一个操控了他的未来。他只感觉一阵热血冲进脑门,全身的血都沸腾了,对这两个只想扒光他衣服,操他屁眼的人,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还有什么可选择的?他要重新夺回做男人的尊严。他走到徐喆的身后,徐喆的屁股经常锻炼而变得结实有力,他拔开徐喆的两掰屁股,皱缩在一起的暗褐色的屁眼一览无余,他埋头吐了口唾沫,正落在徐喆屁眼上,他用手指润滑,使劲捅进徐喆屁眼里。他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加上他常年体力工作,手指十分粗糙,插进徐喆娇嫩的屁眼里,痛的徐喆大叫了一声,急叫道:“快停下。” 可是王大虎已经听不见他说的话了,徐总在下面却看到了,王大虎额头上青筋暴跳,眼睛里射出夺人的光芒,全身的肌肉块块饱绽,本已威武的五官显得狰狞可怕,此刻的王大虎全身散发出强烈的男人气质,有着征服一切的雄性力量。徐总暗暗吃惊。 王大虎只捅了几下就抽回手指,他的鸡巴早已变得如钢一般硬,前面淫水已经涌流不止。他把淫水涂满整根鸡巴,双手扶好徐喆的屁股,硕大黝黑的龟头对准徐喆的屁眼狠狠的一刺,徐喆痛的尖叫一声,李子大小的龟头直插了进去。 王大虎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在老婆嫌他穷跟他离婚后,他已经有十几年没动用这根武器了。他已经有些生疏的感觉在这一刻苏醒了。他不管徐喆的感觉,用力顶进徐喆的屁眼,那种感觉和新婚之夜他插进时的感觉一样,又紧又热,还有血。王大虎有些眩晕,分不清是在操徐喆的屁眼还是在新婚之夜干他的新娘子。 他只能跟着感觉走,在整根鸡巴插进去之后,他稍停了停,然后就是快速的抽动。他的双手象钢钳一样紧紧箍住徐喆的腰,让他无法动弹一下,粗大的鸡巴在徐喆屁眼里进进出出,紧热的肠壁让他的鸡巴又舒服又刺激,用手用口都达不到的刺激。在一次次深抽后,他终于达到一个高潮,他把鸡巴死死埋进徐喆的屁眼里,一阵热流从双腿间涌过,直涌到龟头,随之就是强烈的喷射,一股股滚热的精液射进徐喆的体内。 王大虎喘了口气,他抽出鸡巴,硬硬的还没有软,他看到鸡巴上带着血丝,徐喆已经趴在那里动弹不得,屁眼红红的肉翻卷着,和女人被操一样,向外淌着血和精液,王大虎拿起桌子上沾着徐总血的手巾擦拭徐喆的屁眼。 两个人的血混在了一起。王大虎把手巾放在桌上,正要下来,忽然看到徐总红红的屁眼就在面前,他身上未熄的火瞬间旺盛起来,他几乎没有考虑,鸡巴一挺,插进徐总的屁眼里。徐总痛的吸了口气,强忍住。毕竟不是第一次了,王大虎也体会到了另一种感觉,和初婚没经验一样,刚才在徐喆屁眼里只是磨枪阶段,现在他已经完全找到了感觉。 而且最初的欲火已经泄出,他可以更加从容的干了。他先用粗大的鸡巴扩张开徐总的屁眼,然后缓缓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动作并不大,然后突然加快速度,可是幅度很小,鸡巴只有很小的移动,可是快速的刺激也令徐总啊啊的叫了起来,然后王大虎猛的把鸡巴从徐总屁眼里抽了出来,红红的肛肉翻出,和他粗黑的大鸡巴形成强烈的反差,而强烈的空虚感也令徐总哦了一声。 王大虎趁徐总屁眼没有合拢,鸡巴一挺,再次插入,却只插入龟头,在屁眼口轻插,不时拨出龟头在屁眼上上下磨擦,痒的徐总屁眼一开一合,终于忍不住叫道:“快插进去。”王大虎已经深谙其道,继续自己的挑逗徐总一会淫叫,一会哀叫。 直到徐总几乎忍耐不了的时候,王大虎才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爽的徐总浪叫不止。王大虎看着电视屏幕上徐总操他的屁眼,更激起他操徐总屁眼的兴致。他一会快一会慢,一会潜一会深,一时向上捅,一时向下压。鸡巴和肛肉磨擦发出扑扑声,卵蛋和徐总屁股相撞发出啪啪声,操的徐总的屁眼淫水直流,鸡巴直挺挺的硬着。 几乎爽的没力气叫了。不知操了多久,王大虎终于感到高潮要到了,他埋下身,快速的抽插起来,每次都把鸡巴几乎要从徐总屁眼里抽出来,而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没入,他已经找到徐总最刺激最兴奋的地点,每到那里,他都狠狠的顶,用力的压。徐总被他这一轮猛烈的激操,爽的淫叫不止,忽然叫道:“啊,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果然一股股乳白色浓厚的精液从龟头上直喷了出来,连喷了五六股,落在他的肚子上,胸膛上,还有脸上。而同时,王大虎也感到热流涌过腿间,他猛的往里一插,差点连睾丸也插进徐总的屁眼,十来股滚热的精液也高压水枪似的喷进徐总体内。 从高潮回落,王大虎渐渐清醒了,全身象被雨淋了一样都是汗。他有些困难的直起身,瞪视着沙发上两个男人,两个屁眼。热血已经褪去,理智占领了高地。他明白了自己做的一切,也渐渐悟到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 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再呆下去,尽管这两个男人此刻都没有能力威胁到他。他还是感心慌意乱,他匆匆套上衣服鞋子。慌乱的从电视下的DVD机里取出碟子,他想找那架数据摄像机,可是桌子上并没有。他不敢找,匆忙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忽然想起,转身冲到浴室里,打开柜子,雪白的毛巾晃花了他的眼睛,他定定神,翻了翻,很快的到有他血的那条手巾,那块血已经变黑,可是形状他死都不会忘。他抽出手巾塞进怀里,逃似的离开徐总的家。 外面已是幕色沉沉。他走出小区,来到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亮起,街两边店铺灯火辉煌,一群群人说笑着走过,王大虎几乎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他蹲在天桥下的黑影里,头埋在腿中间半天不动一下。良久,他终于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碟子,狠狠的掰碎,碎到他无法再掰了。他把碎的碟片扔进路边的垃圾箱,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摸到那条手巾,颤抖着拿了出来,这是他无法面对的东西。他把手巾举到垃圾箱上,可是他就他要松手扔掉的时候却突然抓紧缩了回来。他小心的把手巾折好放进怀里。 平静了一下,顺着人流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从旁边的商店里传出一句苍凉无奈的歌词“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