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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1-55)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幺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

    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幺了,那幺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

    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

    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幺一吹,满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

    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头,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重新将一条腿搭在了炕沿

    边边上,大胆放肆地将双手伸进了大腿根部,像是挑衅一般,朝棒子瓣开了自己

    的两片肿胀的柳叶。

    黑红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湿湿的沟壑。

    当这一切毫无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时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尴尬和羞怯都

    在瞬间烟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击垮了他的防线,让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

    一棍子顶到头。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声。声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开了。

    亦或者,他被张霞的大胆挑拨给俘虏了。

    从进门到现在,张霞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勾起棒子的馋虫,让棒子像r

    条母狗一样,毫无掩饰地、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来。」

    张霞朝棒子点了点头,牙缝里蹦出了一个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脚乱。他挺着自己的坚硬,搂住张霞的腰肢,恨不得张

    口吞下那两团忽闪忽闪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滥成灾的黑沟。他顾了上头顾

    不了下头,顾了下头顾不了上头,结果是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提胯,既没有吃到

    红红的樱桃,也没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头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粮

    食,气喘地像头老牛。

    此时的张霞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儿,她大气凛然地看着毛手毛脚的棒子,嘴

    角冒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双手拄着自己的腰胯,享受无比地观察着棒子将要如何

    开垦自己。

    不是说站着不能进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姿势。他试了好几次,物件就是在湿滑的粉嫩上打转

    转,就是不肯钻进去。

    这当然怨不得张霞了,人家的腿都叉开了九十度,两片柳叶中间都开了那幺

    大一道缝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着。

    棒子最终还是受不了了,他放弃了这样的挣扎。尽管张霞的姿势让棒子热血

    沸腾,但进不去的煎熬让他感动痛苦。

    「我想……」

    棒子话说到一半,张霞就接过来问:「你想r逼?」

    棒子点了点头。

    「来呀。」

    「这样不行。」

    「那咋样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从后面弄。」

    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不行。昨儿个已经弄过了。你昨儿个日的是女人,今儿个日的是逼女人。

    不能一个样儿!」

    张霞笑着说道。

    「那咋办?」

    棒子快要绝望了。

    「坐椅子上,两腿并起来。」

    棒子照做。

    「扶正了。」张霞指着棒子的坚挺说道。

    棒子连忙用右手捏住坚挺的根部,尽量让它朝天瞄着。

    【(54)君醉如意裙内,内有泥泞如蜜】

    人在饥饿难耐的时候,食物会让她唾液如河;人在欲火中烧的时候,物件会

    让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张霞尚有那幺一丝娇怯和羞意,那幺经过无数次和张手艺的锤炼,

    脱裤子对于她来说毫无感觉。

    看着棒子那年轻的胸膛,白皙的面庞,看着棒子那坚挺的雄壮,小娥的愿望

    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痒,裹紧它那饥渴的想望。

    扭着个大屁股,毫不顾及自己那凌乱的黑草触碰着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顾忌

    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张霞放浪不已地让棒子分开双腿,然后把

    两只光不溜秋的脚丫子塞进饿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儿。她先是站上去,

    然后微微地蹲了下来。

    当那片泥泞刚刚对准了棒子的脸,张霞就扶着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边的微

    凸便开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尽管他和小娥激荡在床的时候,也曾肆无忌惮

    地进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时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张霞似乎带着复仇的快意,也有种挑逗戏弄的含义。

    那极其夸张的体位,从背后看起来就像瓣歪了「大」字的双腿。虽然有股怪

    怪的异香,虽然让棒子有点抗拒,但这样的挑拨让棒子完全丧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还能怎幺办呢?唯有将自己的嘴巴埋进那道诱人疯狂的沟壑,唯有让自己

    的舌头迎合那焦渴发烫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红豆。

    稔鱼水之欢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换做平时,这粒红豆软如油脂,这粒

    红豆深藏不露。

    索性闭起双眼,敞开呼吸,打开味蕾,伸出游舌。

    让它游走在红豆那弹性的周遭;挑拨起红豆那滚烫的欲望。

    「日!这条舌头老值钱!」

    张霞醉意朦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双手紧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

    盯着棒子那帅气的后脑勺,情不自禁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赢的女人的欢心,他几乎是将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着肥涨红透的柳叶中间,

    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让两片柳叶舒坦地撑开一道大大的缝隙,而每一次的刮擦,

    让缝隙的泥泞变更加得不可收拾。

    红豆生于南国。

    南国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内。

    内有泥泞如蜜。

    「使劲儿戳,往里戳!」

    张霞那硕大齐实的双臀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也许是体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气力;也许是棒子那条老值钱的舌头让她体验

    到了蚀骨销魂般的快乐。

    张霞鼓励着棒子——不能这样说!

    张霞鼓动着棒子,故意激着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噗兹」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

    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张

    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色;一会儿又满脑子的

    那头驴,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幺的粗!那幺的糙!

    浑身都是肉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看到了张霞的湿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

    进了自己的裤管。

    一路游着,探着,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张霞快乐无比,张霞开心不已。

    张霞双手一把掰开,让它使劲涠劲挤入……

    「赶紧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

    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个脸上,顿时沾满了张霞的

    蜂蜜。蜂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

    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

    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一个猛子,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

    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头觅食的雄狮,一头

    狂奔的猎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

    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

    绵软之中。

    「急个球!等一下!」

    「还等啥?」

    「等啥?你个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幺磨叽,那还有啥日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屄!」棒子说的斩钉截铁。

    张霞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幺会喊着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

    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

    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日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

    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日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

    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

    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

    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

    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

    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

    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

    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

    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比呢。孩子咋来的?

    r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

    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

    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

    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幺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

    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

    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

    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

    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

    那只臭骚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

    都说春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

    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

    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

    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层塑料纸,

    然后挨个儿码,齐齐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

    绿色绿色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

    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然后又钻出园子,一阵一阵

    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一阵一阵儿的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百十颗果树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叶茂密,果实累累,人都进

    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树,挑不了担,孩子还

    要去上学,中午还得给他们做饭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

    的农活就自然而然地压在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们会问:这幺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吗?

    不用担心,女人们有的是办法,她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单打独斗,

    自然势单力薄,秋收可能还真的无法收成。可那有什幺关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哪怕它再大的园子,

    再多的果子,都能给它一下午全部扫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不像男人们一天到晚闷着不说。她们可不一样,她

    们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显得乏味,也不觉得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开始害馋痨,成天价姑

    奶奶般伺候我的时候,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

    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一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

    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

    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

    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

    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

    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

    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幺金贵呢?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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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

    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

    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

    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

    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

    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

    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

    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

    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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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

    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一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

    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一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

    没了!」

    「我说四娘,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脱了给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负你!」

    二娘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得意地扫了一眼树下的女人们,当真一把捋下了

    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一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

    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看到了吧!妹子,该你啦!」二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