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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宁萧,一个二流侦探作家,兼租书店老板。原以为一辈子就这样在书堆里平凡度过。 然而,情况陡变。 当中的案情变成真实; 当自己笔下的血腥案件在现实中上演; 宁萧知道,有人正循着他的笔锋,一步步地在现实中,上演他书中的生死情仇。 黑暗中仿佛有人质问: 宁萧,宁萧。 究竟谁是凶手? 是我。 还是你! 二逼版文案: 一个悲催的侦探家被他的脑残粉扭转人生的故事。 脑残粉:爱他,就把他的变成现实! 宁萧:【一口血】求不爱! ☆、宁萧 【如果你可以轻易地杀死一个人,并且不用承担任何后果,你会怎么做?】 时间:凌晨一点三十四分 地点:东城居民区某街道 事件:本文主人公拎着夜宵走在回家路上,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抢劫。 评价:可喜可贺 宁萧缩着肩膀,从大路的那一头走来。夜半时分,寒风猎猎,整条街上除了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猫叫狗吠,安静得很。除了可怜的出来打野食的宁萧外,半个人影都不见。 “站、站住!” 然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宁萧半只脚刚踏进路灯的光晕中,便感觉后背被一个尖锐的物体抵住。那锋锐的角度带着冰冷的威胁,触上他的身体。 接着,有人在他身后用故意压低的声音道: “不许动!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 呼啸的寒风吹散了这个劫匪的声音,让他的话在风中支离破碎地散开,变得模糊不清。 宁萧动了动耳朵,下意识地想要回身去看。 “说了不许动!” 劫匪紧张地将刀尖更往前顶了顶,一时的慌张暴露了他的真实年龄。那听起来沙哑却带些稚气的嗓音,明显就还是个少年!宁萧一边想着,乖乖举起了手。 劫匪似乎松了口气。 “听着,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动你!现在,自己伸手去口袋里掏钱,然后递给我,快!” “我可以先将吃的放到地上吗?”宁萧问。 劫匪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问这个问题。 “钱给你以后,我身边就没钱了。”宁萧继续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诚意。“我只想保留着这顿夜宵,这几天不至于太饿肚子。可以吗?” “……”身后的劫匪沉默了一阵子。“不许做别的动作!”显然是默认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宁萧微微勾起唇角,他轻声道:“谢谢。” 宁萧已经弯下腰去准备放下夜宵。然而,他却在放下夜宵前,多做了一个小动作,就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改变了状况。 他弯腰时手肘向后,似乎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恰好挡住了劫匪握住匕首的那只手。 “你……”劫匪疑惑,下一秒,他还未来得及惊呼,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一瞬间天旋地转,还没等他定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倒制服在地。 嘣的一声,摔出不小的声响,听着就让人骨头疼。 而刚才被他挟持的人质,现在正好整以暇地压制着他,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 “我真该感谢你仅有的一点怜悯,亲爱的劫匪。”宁萧双手紧紧扣住劫匪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要不是你可怜我会饿肚子,现在躺在地上的说不定就换了个人。某种角度上讲,作为劫匪你很不合格。” 宁萧扭了扭头向旁边看了一眼,一旁地上,夜宵完好无损,还冒着微微的热气。这让他心情不错,恶趣味突然上身,便弯腰凑到对方耳边,轻轻道: “愚蠢的小劫匪,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在外面不要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吗?” 匕首早就被宁萧踢到一边,而使劲挣扎的少年,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束缚。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是上当了,竟然被这个自己准备下手的肥羊给摆了一道! “你有种放开我!你这个骗子、混账、无赖!” 宁萧好笑,“骗子、混账?好像还轮不到一个抢劫犯这么说我。怎么?小鬼,打劫失利你就准备撒娇耍无赖,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恩?人命好玩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声音陡然转寒。 少年劫匪觉得一阵恶寒,不知什么时候一把锋锐的匕首竟然贴上了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喉结上下摩擦着。惊惧一瞬间袭来,让他彻底失了分寸。 “你、你敢动我!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 似乎是觉得好笑,宁萧重复了一遍,不过他的语气中可丝毫没有带着笑意。单手握着匕首,将它在手中灵活地转了几个圈,宁萧再次将它贴上身下人的动脉。 “世界很公平,小鬼。难道只准你用刀对着别人,不准别人拿刀捅你?” 他的声音冷澈,让少年微微发抖。 “你打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现在这种状况?你说,要是我在这里捅你一刀,会怎样?被人拿刀对着的感觉好受吗?”宁萧把刀缓缓下移,对着少年后心口的位置,缓慢摩擦。 “知道吗?只要我在这里一用力,你的心脏就会被刺个对穿,滚烫的鲜血随着伤口流出,淌满一地,然后慢慢变冷,最后和你冰冷的尸体一起被风吹干。”宁萧缓缓叙说,似乎是在描述一个故事情节,带着诡异的语调。 “那样的场景似乎不错,早上起床的人看见你的尸体,一定会吓一跳,是不是?”宁萧轻轻笑了几声,带动着手中的匕首一阵滑动,让少年惊得不敢动弹分毫。 他手中的刀尖缓慢转着圈,最后在身下劫匪的后心口停住不动。 “戳穿心脏其实很简单,只要这样——用力。” 噗呲! 少年凄厉的痛嚎骤然响起,穿透耳膜,在地上痛苦地蜷曲起身子。 宁萧却站起身,扔下匕首,冷漠地看着不断翻滚哭号的少年。 “下次你可不会这么好运,小鬼。” 说完这句,他拎起地上的夜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恐惧的少年惊慌地摸向自己的后心,没有刀伤,没有血液。在那里,只有一片被划破的衣服。 少年瞪大眼,似乎仍旧不可置信。半晌,一道似哭似笑的悲鸣传来,带着许多难言的意味。 宁萧已经走远,听见身后隐隐的哭声,皱眉。 “所以我讨厌小孩。” 小毛头总是不考虑后果冲动做事,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长什么样。 路上经历了这一段插曲,等宁萧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十分。囫囵两口将夜宵吞下,收拾干净,宁萧带着朝圣的表情坐到电脑桌前,开始他一天的工作——打字。 宁萧的工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