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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车又等不及的那些人几乎一样。 “剩下这些人抢排位干嘛?” “4月21号耶路撒冷黄昏时刻,他们就要开始排队自杀,直到神降临。” “啥?怎么能脑子奇怪到这种程度?”我问。 “我不知道。我是个无神论,没有神没有上帝,宇宙有终点,人只有一次活的机会。”里昂伸着手指数着123点。 “我相信神和人有约定,但是我不相信任何需要放弃生命的条约。”科里斯道。 “远神他们呢?想出什么办法了吗?”我问。 “门神申请了飞机航线,但是以色列航空没有批,他们只有先飞叙利亚,然后再赶过去。暖暖姐他们夫妻也去了。不过他们过去不是为了控制场面,是为了别让恐怖组织趁机将耶路撒冷的人连锅端了。” “丁哥说,‘管一管有组织的阴谋,但是管不了个人求死的心,也不想管。’以上。”科里斯道。 “当地的政府和NGO呢?也不管吗?” “大部分政府都停摆了,当地权贵和固有社区在勉强维持运营,NGO也有管的,但是只能在边缘地区收殓,不然跨进那个迷之圈子,性命就马上全无保障。他们对待圣战中的人是用冷兵器,对非教徒还是要动枪的。”科里斯道。 那……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总不能自己拖着一地的龟壳爬到耶路撒冷去,告诉他们别打仗了,打游戏吧,分分钟被他们砍成零件。耶路撒冷这座城市也是命途多舛,摊上这么几个仪式性如此强的宗教团伙。 不过,信这几个宗教的人那么多,将近四十亿人口里出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从概率上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大概是个……算了,我一个数学残疾,还是别想概率的问题了。 “里昂,你下午实验跑上以后,跟我去家园社区发发传单吧。”我说。 “嗯,打架的事情不在行,安抚性工作狂欢倒是能扛得起来。”里昂点点头,开始猛扒拉饭。 “尧哥呢?”我扫了一圈问。 “暖暖他俩走以后,他接管安防工作了。”陶医生说。 放下菜刀就是枪,不愧是我们守寡天团的才艺担当。 下午的时候狂欢的世界里还是非常冷清,游戏区也没什么人,我去家园系统上面转了一圈,有好多人的花花草草菜叶子都蔫了,可惜我心有余力不从足。干着急了一会儿,里昂忙完了实验,出现在他家门口。他把兔子抛过来,我马上贴上去,随后变出一堆传单过来。 “每个收到这封传单的人,在复活节当天登录狂欢超过十八个小时的用户,都会得到狂欢游戏设备一年免费续期折扣券,并得到专属礼物一份,活动时间截止到2014年2月20日晚十二点(东八区)。” “哦,感觉到咱们三个的小金库要大幅缩水啊。” “不会不会,我送点狂欢里面的东西给他们,比如定时浇水器啊一类的。” “说这么多,我觉得你最应该开放一个世界频道的喇叭,”里昂敲了敲自己的腿,“一件件送多费劲。” “虽然效率低一点,但是用户体验会更好。谁都不希望刚醒过来就面对黑洞洞的喇叭或者黑洞洞的枪口吧。” “你知道现在是两亿多用户吧?咱们两个人塞到哪年?” “你知道我数学不好的嘛……”我抖了抖兔子毛,每根毛都带着一张传单飞到数不清的房子里。 “哇,你居然没秃!”里昂惊叹一句,随后仰头看了看数不清的飞舞绒毛,我也跟着看了几眼,像春天时候蒲公英吹满天的景象。他收回目光,看着我慢吞吞地说:“你也可以说是狂欢世界里的神了吧?” “骂我!”我飞起一脚踢在他……膝盖上。 “哦,我高看你了。”他仰头狂笑,“加油吧,把你的复活节大爬梯办好,我看好你。” 晚上的时候,人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很多没进游戏的人都蹲在柳树下面聊天。我漂在河里,听各种肤色,各种物种,他们一起说着中国话。 “我以为砍人,手起刀落,原来还有砍掉一半,剩一半挂在身上的时候……” “是的,直播太残忍了,看不下去,想来玩游戏也玩不下去。” “他们那么小一块地方,互相之间打了这么久,现在发展到肉搏战,我都没明白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恨。” “好像是宗教的问题吧。基督徒和□□都恨犹太人,犹太人又看不起他们俩。” “不是吧,是个抢地盘的故事。以色列不复国的话,可能不会打成这样。” “可是那个时候不复国,他们也没有地方呆啊!” “是那些国家不想让以色列人呆,所以赶走的吧!” “对!他们嫌犹太人麻烦,逼着巴勒斯坦人让出来的。” “可是那块地方不是神说好给犹太人的吗?” “他们不是已经亡国了吗?那时候神怎么没出来给他们立上标签啊?‘犹太人特有,阿拉伯人勿进’,要是看见了,我们巴勒斯坦人绝不会踏入半步。” “阿欧,中东佬掉马了。” 人群里一只灰棕色的小型熊直起身说:“我是以色列人,我可以讲讲我的故事,我的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四个的故事。” “上世纪末的时候我们和西面的关系有一个平稳期,之后又慢慢变坏。那时候我姐姐十二岁,我刚刚出生,我的父母一直想找个机会离开巴勒斯坦,回以色列去。那个时候有一个国际组织来找我的姐姐,承诺她为他们送信一个月以上,停火期一到,就送我们一家离开巴基斯坦。但我们没有等来那个消息。我的姐姐在一次送信的途中,被炸掉了一条腿,在医院走失了。随后战火升级,我的父母死于护送我们去安全撤离点的途中。” “我二姐和我们几个被联合国军救了出来,然后我二姐嫁给了理查德。他是个美国基督徒,让我们在美国上学,但我三哥仍然想回到以色列去,他从不将美国或者世界上其他地方当做归宿,在他心里,有我父母遗骨的地方,才是他的家。我长大以后,他带着我在以色列生活了一段时间,然后又离开了我,去了叙利亚,并最终死在了那里。我二姐和理查德,我本以为他们是幸运的,结果他们参加了这次的耶路撒冷迎主战役,连旧城都没进去就失去了生命。到此为止,除了我和我不知所踪的大姐,我家里的人已经都不在人世了。” “那也都是你们自找的。”那位巴勒斯坦人道:“你们自己想想,几千年没回来,回来就要统治我们,这样难道对吗?你们从世界各地攒了钱,然后回到这个地方来,让我们让出土地,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啊!” “你也说了,我们是回来。这就是我们的故土,写在我们经文和历史里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