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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年龄,还要长相清俊疏朗和我相比能毫不逊色让我看着养眼,气质出众沉稳大气从容洒脱,位高权重地位尊崇不仅护得住我还任我予取予求,看着安排吧,有几个要几个。爸爸你如果真的执意要拆散我们俩,你自己毛遂自荐也是可以的。” 话说到最后,就感觉扣在腰间的手在大力的收紧,似在暗暗警告。 越辞嘴角一抽,瞥了一眼男人淡定的面孔,心道你特么不至于还真信了吗? 无论傅培渊信不信,但是这番浑话说下来,Y国黑手党教父德克斯特·诺克斯先生,此时已经全然懵逼了,甚至连儿子终于喊自己为“爸爸”都顾不上高兴,那张阴沉的令人退避三舍的面孔此时却呈现出一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好半晌后反应过来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推着轮椅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孽子,你休想!” ……还真信了。 越辞很蛋疼,尤其当他看到四周无论诺克斯的人还是傅培烨带来的人都是满脸震惊的表情时,更加蛋疼了,他看起来有这么泰迪吗,随口一句话竟然让所有人都相信了!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说这些了,身为大总攻他以强势的姿态在这个恶毒公公面前护住了自己的老婆,成功的让德克斯特·诺克斯打消了和傅培渊玩命的念头,甚至说出来:“收拾一下,准备去机场,其他的事情等回来再说。” 越辞对此毫无异议。 闹剧终结,傅培烨带着一群人怎么来的怎么滚了回去,临走前看了一眼越辞,活脱脱见鬼了一般脚步急匆匆的就连走带跑的冲了出去,后面乌拉拉的跟了一群见鬼的下属。 诺克斯家族这边的人面对小少爷时也很惊恐,出门的时候完全是不自觉的避开了他,恨不能贴墙跑出去,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少爷看中了,然后被教父用枪打成马蜂窝。 德克斯特·诺克斯任由克莱尔推着自己往外走,见客厅里只剩下他和傅培渊两个人,竟然也没出口阻止,反而是非常纠结的看了他一眼,恨恨的移开视线,说:“bunny,抓紧时间。” 临走前,又忍不住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了傅培渊一眼,里面包含着无数的内容,敌意、恼恨,还有……同情。 越辞简直被这群人的态度搞得风中凌乱了,他扯了扯嘴角,嘀咕了一声:“至于吗……” 傅培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一周的时间,别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离你父亲远一点。” 越辞:“……”卧槽? “我尊敬他,是建立是他是你亲生父亲的基础上,但是如果你们之间出现了父子以外的关系……”傅培渊抬手摩擦着他的薄唇,声音轻柔低缓却带着浓浓的紧迫感:“那我对他,是不会有丝毫手下留情的。” 越辞沉默的看着他,好一会后才幽幽的开口问:“我看起来有什么丧心病狂吗?” “没有最好。”傅培渊被他幽怨的态度取悦,焦躁化为满腔柔情,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在越辞不满的态度下突然问了一句:“他刚才称呼你为什么?bunny?兔兔?” 越辞:…………………………………… 第一百零一章 【兔兔, 兔兔,兔兔, 兔兔, 兔兔】 魔音灌耳般的“兔兔”这个称呼不停的在大脑里盘旋, 越辞从噩梦中惊醒尚还感觉有着脑袋发胀, 他抬起头惊魂未定的朝四周看了一眼, 见自己身处在飞机头等舱内,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浊气。 妈的……太刺激了! 这么刺激,罪魁祸首还是德克斯特·诺克斯这个家伙, 要不是他一个劲的唧唧歪歪这个名字, 他也不会被傅培渊这么调笑, 听到对方这么称呼的时候他简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身到心的抗拒着这个“可爱”的称呼。 想起罪魁祸首,越辞不禁想要磨牙。 “少爷, 您还好吧, 喝杯温水压压惊。”唐古见他醒过来后脸色不好看,及时而殷勤的将一杯清水递过来。 作为诺克斯手底下少数的华国人之一, 他这次因为立了大功得以飞升以心腹的身份跟随交付来到华国, 而且很幸运的虽然出国多年但依旧没有忘记母语,所以在这个时候可以被派到小少爷身边伺候,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小少爷并非不懂Y语, 但是诺克斯先生非常体贴的将他就在少爷身边, 为的就是让少爷在沟通的时候更为便利, 这份父爱简直感天动地! 尤其诺克斯先生的指派是在小少爷放出那样一番惊天动地的发言之后, 这就更显得父亲如山了。 越辞被他怪异的眼神看得脑壳疼,揉了揉眉心,忍不住问:“至于吗,吓成这样,我随口一说而已怎么就都信了?” 唐古的表情一言难尽,但是在少爷威逼的眼神下还是慢吞吞,委婉的回了一句:“毕竟……一般即便是和父亲抗争,也不会说出……嗯……那种话。” 哪个正常人会说出“爸爸你可以自己上”这种话啊,简直丧心病狂好吗,即便他们是黑手党都没见过这种爆炸式发言,更何况说话的人还是诺克斯少爷,拥有诺克斯家族基因的男人能说出来这种话,难保就不会说到做到……细思恐极好吗! 越辞:……这事大概真的解释不清了。 算了,解释不清就不解释了,越辞自暴自弃的想着,越辞视若无睹飞机落地之后,他已经恢复了泰然自若的神情,将旁人异样的目光完全视若无睹,甚至坦然的陪在德克斯特·诺克斯身边说话,话题的中心依然是菲利克斯。 车上 提起菲利克斯,德克斯特·诺克斯的脸色放柔,嘶哑的嗓音都比平常要来的温和:“Felix,源于中世纪拉丁语教名,含义是幸运的,这是他给自己取的名字。” 越辞很意外:“自己取得?” 德克斯特·诺克斯说:“他一出生就在研究所里,那群人给他命名为Six,因为他是第六个实验品,这个耻辱的代号一直跟随他到15岁,我们逃出去以后,他重新为自己命名,一个真正属于他的名字。” 随着他的话语,越辞的脑海中勾勒出菲利克斯的模样,他微微笑:“他应该是很自信很乐观的一个人。” “是。”德克斯特·诺克斯沙哑的声音中带上几分笑意,他的蓝眸放空,似乎已经沉浸在回忆中,说:“他聪慧而乐观,被囚禁15年的生涯并没有毁掉他,相反的,他从小就很聪明的为自己谋取福利,长大后更是将那群家伙耍的团团转。 后来我们逃出来,也是他带着我杀回诺克斯家族,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没有他,我大概早已不知死在哪个角落里。” 越辞没有说话,任由他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好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