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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肉体上的欲望,他钦慕对方的才华,欣赏他对事业的认真,将这个完美的男人视若神灵,又岂会打碎自己的梦来亵神呢? 他希翼的是与对方长长久久的留在对方的身边,哪怕只是以导演和演员的关系都好,只要一直守在对方身边便足矣。 越辞听到这话却有些无奈,他摸了摸鼻子,现在很难定位自己的感情,再抱着来者不拒的态度似乎就不太好了,青年叹了口气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的不是我这个人,你看重的只是一个很符合你审美的演员,这并不是爱情,只是你心目中的完美伴侣应该有的样子,你才会产生误解……” “或许吧。”方中规浅笑,没有去和他辩解,因为他的爱意只是自己的事情,没必要给对方留下压力,现在这种身份就很好,他说:“无论那是什么,现在我是你表哥,算得上是你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亲人之一,这个身份你不会拒绝吧?” 可不是吗? 他这具身体的亲人,除了那对父母之外,就剩这一个表哥了,虽然一表三千里,但对付如此在意这个身份他又能说什么? 越辞也不愿意再拒绝,他微微挑眉,轻笑着反问:“想听我喊表哥?” 方中规的心一颤,为了掩饰突然的失态而低咳一声,他微微侧头,说:“不用了,你喊名字就好,走吧,我送你出去,那个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越辞眼皮一跳:“谁?” 第九十七章 黑色豪车停在方家别墅的门口, 越辞走出来一眼便认了出来,顿时有点好笑的摇摇头,他和方中规摆摆手, 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车前微微低头,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窗。 黑色的车窗摇下来, 露出一张清俊沉稳的面孔,赫然就是亚洲醋王大圆圆, 但看这眉眼这气度绝对猜不到此人的独占欲有多强,平日里有多幼稚, 当然这样的一面也只是越辞专属。 他笑了一声, 打趣道:“大宝贝这才半天没看见我, 怎么就想坏了?” 傅培渊不和他计较,他低低的一笑,说:“上车。”声音不大, 简洁而霸道。 越辞绕道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上去, 身体随意的往身后一靠, 顿觉舒服的不行, 傅培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吩咐:“开车。” 前面的司机将车开出去, 越辞懒洋洋的问:“来,让我听听陛下是用什么理由追我到方家来接人的?” 傅培渊不解:“陛下?” “醋王嘛。”越辞笑嘻嘻的勾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说:“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喊你圆圆?” 对于越辞这种“指控”傅培渊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甚至不觉得有纠缠这个话题的必要,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越辞一眼,问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倒是没有被上午那场有预谋的绑架吓到,怎么,不想知道绑匪背后的人是谁吗?” “你这不就主动提供消息了吗。”越辞满脸淡定的分析:“况且我招惹的仇家不多,能做到这一步的更是少之又少,怎么看都像是冲着身边的人来的,比如说你。” “早就说让你放手去做早点将傅缙收拾掉,一切有我,你从来不听。”傅培渊看着他淡淡的说:“这次是我大哥的余孽和傅缙的母亲勾结在一起,闹出来的事情,他们小看了你,也轻视了我。” 越辞挑眉,侧着头看他:“啧啧啧,怪不得都说有了后爹就有后妈,他好歹喊你一声爸爸,你就这么看他不顺眼?为了讨好老公,连儿子都可以拿出来供老公取乐?” “不过一个养子而已。”傅培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危险:“我说过给你做后盾任由你随便玩,但明明应该是你憎恶的仇人,你却选择将他视若无睹,总不会是到现在还留有旧情?若是这样,那他就更加留不得了。” 越辞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新奇的看着傅培渊,在他说完话之后干脆连连点头,顺着他的猜测往下说:“对,没错,你想的一点都没错。大圆圆简直料事如神,你也知道他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在他之前我都没谈过恋爱,所以难免会手下留情……” 傅培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如果说之前尚有些怀疑的话,现在就完全确定越辞对傅缙绝对没有丝毫的感情,等小狐狸说完之后,方才揉了揉眉心,说:“既然你不想动手,那就由我来吧,也该处理一下不长眼的人,让他们涨涨记性。” 他一直在考虑,祁译年和越辞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三年前祁译年过世,不久后越辞步入娱乐圈,但若说那个事件他进入的这具身体的话,行事不至于如此莽撞单蠢,但要说他是三年后在这具身体里醒过来,那这空白的三年时间里他又在哪里? 又或者,三年前的是他,三年后的也是他,只不过三年前的他只有越辞的记忆所以行事单蠢被傅缙迷了心窍,三年后在濒临低谷的时候受到严重的刺激导致记忆恢复也说不定。 若是如此……傅培渊的眼底微暗,无论他是否还在意傅缙,这个人都不能留。 …… 上流豪门圈最近出现了一件极为轰动的大事,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以至于大家见面第一句话都是:傅家那件事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听说了,这个瓜吃的可真是新鲜,又冰又甜。 具体什么事? ——傅氏集团掌权人傅三爷,将膝下的养子傅缙退回去了,说得难听的就是不要了,退货! 当然,明面上是不会这么说的,傅三爷说的很斯文,理由也很正当,送人回去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享受天伦之乐,而且还将傅氏旗下的枫华娱乐赠予傅缙,那么大一个公司,这份厚礼足以让人说不出话来,从此傅缙又改名回去叫陈缙。 当然,很多内情就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了,例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培荣得知消息后完全不敢相信,她看着坐在沙发上满脸颓唐的儿子,逼问道:“到底怎么了,你究竟干了什么惹到他了,竟然让他连最后一丝情面都不留,直接将人赶出来?” 傅缙被她刺耳的话语激的抬起头来,他的双眼血红声音嘶哑:“他为什么这么做,你难道不该问问你自己吗?” “问我?”傅培荣尖叫一声,完全不能理解儿子的指控,但是在他杀气腾腾的注视下还是忍不住后退一步。 陈父叹了口气,拉住暴怒的妻子,呵斥儿子:“好了,和你妈发什么火,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咱们再想对策,这么颓废下去有什么用!” 傅缙呵呵一声,一双眼仇恨的看着母亲,问:“越辞差点被绑架的事情是和是和你有关?” 傅培荣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心虚:“你……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