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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是他的未婚妻,而且自从订婚以后她天天来公司报道,每次公司有任何场合也必然是以他的女伴的身份出席,虽然这样做和洛家的联姻关系更为深厚,但弊端更大。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枫华的未来当家主母,人人敬着她,对她唯命是从,连李秘书都不例外,邱印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洛姝下达的命令,李秘书根本不经过自己,就开始执行,造成如此大的损失。 若是季瑭在,必然清楚自己的意思,表面上对洛姝恭恭敬敬,实际上所有权利沾边的事情都不会擅做主张。 他继续叹气,解释道:“公司现在是危难关口,能盈利的明星就那么几个,邱印也是其中之一,你这么莽撞行事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你想过没有?” “不就是跳槽了几个艺人吗,这算什么大危机。”洛姝撇撇嘴,轻声嘀咕,在傅缙脸上挂不住之前又跑过来挽着对方的胳膊,柔声撒娇:“好啦,人家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这么做了。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啊,你还在指责人家。” 傅缙眼皮直跳,反问:“为我好?” “对啊。”洛姝理直气壮的说:“邱印不知死活得罪了越辞,就形同是得罪了三爷,你不处理他,三爷也不会饶过他的,与其让三爷出手,不如咱们先解决了他,不要让三爷对你产生不满,而且这样还能博取他的欢心,对不对?” 傅缙看着未婚妻天真的俏脸,心里充满了无力感,他明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却无法和对方深入去解释,最后化为一声长叹,隐忍的说:“好吧,是我误解你了,小公主,晚上我请你吃饭赔罪好不好?” 洛姝哼了一声,甜蜜的说:“看你表现咯。” 她低下头勾了勾唇,公司出现危机才好呀,你看,这不就忙的没空去招惹越辞了吗? 待哄得洛姝心满意足的出门之后,傅缙已然心力交瘁,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身侧的李秘书,警告道:“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李秘书被老板的变脸之快吓了一跳,连忙保证:“是,我明白您的意思。” 而另一边,成林公馆,此时此刻却发生了一件足以打破表面平静的大事情——越辞喝醉了。 …… 第七十一章 自从剧组多了一个越辞,深夜工作结束后,洛阳便多了一个爱好,拉着剧组的几个核心人员一起去吃晚饭,下馆子的地点遍布整个帝都,反正哪有好吃的就去哪,这么高涨的热情一度让大家怀疑导演是不是中邪了。 洛阳当然不是中邪,他只是打着小算盘呢,不过今天的酒着实太烈,二三两下肚一群人就醉的东倒西歪的,爬都爬不起来,更别提想问些什么。 唯一没喝酒的卢溪对此喜闻乐见,随意的将一群醉酒打包扔在附近的酒店,他便扶着醉倒的越辞上了车,送回了成林公馆。 越辞一进屋就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U型的长条沙发格外的柔软,青年的身体躺下立刻塌陷出形状,他仰着头,醉酒后的脸颊泛着绯红色,眼眸半阖,呼吸声趋近平稳,似乎已经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卢溪站在一旁,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的身上,因为身体燥热而被解开的三粒纽扣,精致性感的锁骨,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晃得是眼花缭乱,他抿了抿唇,莫名的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青年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句梦话,红润的薄唇微动,看的卢溪心尖一颤,像是受到了诱惑一般不自觉的朝他靠近,他俯下身半跪在地上,着魔了一般的注视着青年的唇,半晌后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滑动,滑下来,落在青年的天鹅颈上,温热柔滑的触感传递过来,带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气息。 这个时候,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让这具身体停止呼吸,从此以后他便只能属于自己。 这样想着,卢溪却叹了口气,慢慢的收回了手,到底还是舍不得。 “越辞。”卢溪的脸颊在青年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轻轻磨蹭,他的声音轻的近乎情人低喃:“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的,你的眼里也只能看到我,只有我。” “不会有那么一天。” 冷淡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卢溪和越辞的二人世界,少年站起身来向后看去,便见小叔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他的身体一僵,随即恢复正常,扬起下巴道:“小叔,这种事你说了不算,宣示主权是没用的,越辞的心还没定下,他会选择谁还未可知。” “他只会是你的小婶,没有第二重身份。”傅培渊对少年幼稚的挑衅全然不放在眼里,他走过来,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香的青年,眼神一暗,冷声说道:“收敛起你的小动作,他不是你能碰的人。” “他是我的!” 卢溪在小叔面前做不到全然的冷静,甚至有些失控,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下一刻却被一把匕首抵在的胸前,薄如蝉翼的匕首,却锐利的可以在瞬间穿透血肉之躯,那是小叔防身用的武器,让他的身体顷刻间便僵住。 傅培渊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从他的脸颊滑到肩膀上,锐利的刀尖泛着寒光,他的声音也显得格外的冷酷:“我现在在你的身上开个洞,足以让你在病床上躺上几个月,同样可以达到让你乖乖收敛的效果,你是我子侄,这些手段我不愿用在你身上,但不是不能用。” 卢溪脸色苍白,他毫不怀疑小叔话里的认真,他是说到便可以做到的,是为了越辞吗,不是的,最起码不全是。 他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父亲焦躁急迫的警告声:“别去招惹越辞,不管他和你小叔是什么关系,你都不要去招惹!他的独占欲很强,强的像一只大型猛兽你懂不懂,你以为你是在他膝下长大的,却不知道…… 小时候,你姑姑抢了他一件玩具,他便放火烧掉了你姑姑的卧室,那个玩具迄今为止还在他的橱窗里放着;长大后他和你大伯争夺家主的位置,你大伯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愣是被他废了一只手,不仅权利被尽数剥夺,人也跟丧家之犬似的逃到了国外不敢回来,当然他是自作自受。 但是你小叔叔的秉性就是这样,和他抢东西都不行,更别提你要抢他的人,还是他三十几年来唯一看上的人,你觉得他会顾念亲情吗!” 他果真没有顾念亲情,那双眼无情的让卢溪感觉到冰冷彻骨。 见他不语,傅培渊淡淡的道:“我已经吩咐段特助准备好的手续,拍完后你便去M国留学吧。” 卢溪攥拳,他低哑的声音不甘的反驳:“我已经大学毕业了!” “你现在的心智比学生还要幼稚。”傅培渊说:“好好去磨练一番,这副蠢样哪里像一个傅家人,别给家里丢脸。” 别给家里丢脸。 卢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