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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轻飘飘的,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司明修未说话,看着前方的小区门口却是脸色微变,不知何时开始,数十个小混混正蹲在门口不停地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他眼神一厉,当机立断将方向盘打转,朝右边的岔路上转过去。 小混混们也注意到了这辆保时捷,一群人蜂拥而来,速度极快的将正在拐弯的车团团围住,喧哗的叫嚣声不停地响起: “出来!出来!” “欠钱不还还想跑?赶紧出来,否则砸烂你的车!” “你以为你妈进了警察局就可以解决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钱!赶紧还钱!” “自己开着保时捷,让你妈蹲大狱,现在我就代替你爹来教训教训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还有更光棍的,直接就一个滚躺在车轱辘下面,嚣张的拍着车头,大喊:“你轧啊,轧过去啊!” “轧过去啊,大明星就是牛逼,碾死个人根本不算事嘛!” “我已经叫记者了,他敢轧就让他身败名裂,看他以后怎么演电视剧!” 嘈嘈杂杂的声音格外的乱,司明修已经将车熄火,脸色冷峻,身体却巍然不动,他说:“别下去,报警。” “已经报警了。”越辞坐在副驾驶上,把玩着手机,同样不显慌乱。 这种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坐在车里不动,等警察来处理。 外面的混混见他们如此应对,不由的有些无措,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为首的混混作为膘肥体壮,心思也更毒,见他们如此应对,心一狠,夺过旁边的棍棒,狠狠的朝玻璃砸下去,反正雇主的要求是起到肢体冲突,让记者拍下照片! 随着“嘭”的响声,越辞身旁的玻璃被狠狠的砸碎,一根棍棒砸了进来。 他反应敏捷,在冲突发生的一瞬间便已后仰避开了伤害,眼底一冷,攥住棍棒狠狠的夺过来,长腿对着车门一踹,顺势将动手的混混头目狠狠的踹出三米远。 “妈的!”司明修见越辞受伤,难得的骂出一句脏话,跟着下车加入了混战。 在他推门下车的短暂时间内,场上的混战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越辞看起来身形削瘦,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他四肢不勤,以至于不自觉的便会轻敌。 夺到手中的棍棒如同收购性命的利器,动作果决下手狠辣,每次挥动必然是对准的敌人的鼻梁高,在对方头破血流的时候再抬腿对着下身狠狠的来上一脚,随着挨揍的人惨叫声响起,身体不受控制的扑倒在地哀嚎打滚,全然没有了再次站起来的能力。 “嘶……” 这种残暴到了极点的手段,再触及到那双狠戾的双眼,几个平时只跟着大哥出去收收高利贷、吓唬吓唬人的小混混顿时被吓得一个哆嗦,有种临阵逃脱的冲动。 便是在他们这个迟疑的空隙,司明修已经加入了战场。 “嗷嗷嗷……” “跑……跑……” 待这边的动静过大,引起小区内的注意力,一群保安冲上来驱赶混混的时候,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 “快报警,警察来了没有!” 一群人扑上来,就见地上躺着七八个不断哀嚎的小黄毛,唯一一个看起来膘肥体壮的被揍的最狠,满脸鲜血身上全是被脚踏出来的青紫脚印,不停地捂着下身翻滚。 眼见大势已去,早已萌生退意的几个小混混连滚带爬的朝小路跑去。 姗姗来迟的保安:“……” 与此同时,警笛声由远而近的响起,一辆警车迅速行驶而来,停在道边上,四五个警察蜂拥而下,满脸严肃的朝这边走过来,还没说话就看到的地上的惨状,再抬头看看站在一旁基本上算是毫发无损的两个人。 警察:“……”到底谁是受害者? 这一架打的畅快淋漓,越辞丢下手里被鲜血染红的木棍,活动了几下发酸的右手,这才感觉到手腕上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在混战中无意间伤到的。 他不在意的甩了甩血痕,满脸纯良:“就是这群人将我们堵在小区门口,砸烂了车逼我们出来,产生了肢体冲突。” …… 傅家老宅,书房。 傅培烨推门而来的时候,就看到书桌上格格不入的玫瑰,当即“呦”了一声:“哪来的花放这儿了,谁这么大胆用这玩意辣你们三爷的眼睛,不会是老太太吧?” “二爷。”管家不答,只说:“三爷在里屋等你。” 傅培烨无趣的“啧”了一声,走进去,坐在桌边的沙发榻上,看看桌案,来了兴致:“还准备酒了啊。” 傅培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傅培烨看着他无趣的脸,识趣的微微收敛,进入正题:“傅缙和洛家联系上了。” 傅培渊喝了一口酒,神情淡定并不意外:“慌不择路。” “你姐还真狠。”傅培烨笑:“看着他步入绝境也不管。” “那也是你姐。”傅培渊淡定的回:“而且小时候就属你最黏她。” 傅培烨神情冷漠:“但他若是真的为了利益又和老大挂上钩,那就没什么亲情可讲了。” 他顿了顿,又说:说起老大,我最近查到了不少东西,他应该是搭上了Y国的诺克斯家族,我就说他还是没死心。”说着嗤笑一声。 “他在国内的余孽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若真的不死心,那就只能丧命了。” 这么说着,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动。 “三爷。”是段特助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第四十九章 “三爷。” 段特助推开进来, 看到书房里的另一个人时微微一愣:“二爷回来了。” 今年这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三爷掌权后便出国数十年的二爷往年几乎都是不回国, 今年竟然也回来了不下三次,当真是不寻常。 他心里暗暗揣测,表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对着傅培渊汇报:“三爷,那些遗留的余孽有动作了。” 傅培烨挑眉, 啧啧称奇:“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那些人本来已经苟延残喘差不多灭绝了,但是前些天缙少身边的秘书季瑭突然和他们搭上了线, 后来他们和宣城的地头蛇合作算计了越先生的生母,骗她欠下巨额赌债,又染上毒瘾, 用来逼越先生就范。”段特助说。 傅培渊皱眉:“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肮脏的手段。”说着, 眼睛却是看向傅培烨。 傅培烨连忙摆手,推的一干二净:“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把他扔到我那边学习的时候,我都是让下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