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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 司明修看了看他气色良好的脸颊,哪里像是需要休息的样子,但即使这样仍旧揉了揉眉心, 点点头:“可以, 就三天。” 比起越辞的精神奕奕, 司明修看起来更像是需要休息的那个人,脸色苍白疲惫,眼睛四周还有隐隐的黑眼圈,越辞打量了一下, 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明修坐下来, 声音疲惫沙哑, 解释道:“华清的股票近来出现被人恶意收购的行为, 在公司不知道的前提下已经被对方侵吞了将近30%的股份,打的公司措手不及。而且对方的力度还在不断加大,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公司现在正好集中精神全力应对。” “对方是谁?,有线索吗?”越辞问。 “不知道,对方很神秘,没有公开身份的意思。”司明修摇头,神情中有些困惑:“先是以高价收购一些股东手中的股份,然后胃口越来越大,若非前不久被他盯上的一位股东向公司透露信息,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给出的价格远远高于市场两倍,而且是各个方面击溃目标股东的心理防线,手段非常高,迄今为止娱乐圈内还没有如此能力的公司。” 越辞对他说的毫不怀疑,司明修也称得上是公司高层,甚至拥有部分股份,对这些事情显然是有知情权的,他摸摸下巴,倒是在对方的叙述中想到一个名字。 司明修说完这些,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警告道:“你最近安分一点不要惹事,现在公司高层都人人自危,你若再惹出什么事情来,华清可抽不出手来处理。” 越辞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我惹得事情,一般都是华清处理不了的。” 说着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司明修想起他的惹事能力,眉头微动,看着他起身准备离开的动作,还是跟着一起站起来:“回家?我送你。” 越辞摇摇头:“去游泳。” …… 蜀兰会,已被包场的露天泳池 清澈见底的游泳池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矫健的身影在水中穿梭,白皙修长的双腿如鲛人的鱼尾般灵活,纤细的腰肢蛇一般的柔软,一双手穿过清水的阻力在池内肆意横行。 岸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青年从水中仰起头,露出一张耀眼到了极致的面孔,他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趴在岸边上接通电话。 光洁的后背被阳光晒得温暖舒适,以至于青年的声音听起来都是懒洋洋的:“怎么样,查到了吗?” 对面的女声响起:“我将资料发你邮箱了,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在名单里面,包括政界和商界的。” 越辞笑了一声:“政界的都可以查到,本事见长啊。” 杨桃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幽幽的响起:“你……咳,boss走后,祁家的资源的确没办法用了,所以我这次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务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杨桃还有杀手锏? 越辞感兴趣的问:“什么杀手锏?” “我和那边的人说,这个傅培渊应该是祁家的未亡人。” “……”越辞咳嗽了一声,哭笑不得:“你这是从哪想来的词。”不过以他们俩现在的身份,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杨桃:“你去网上搜搜就懂了,关键词:祁译年未亡人。” 越辞莫名其妙的挂掉电话,颇感兴趣的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六个字,搜索,一条又一条的相关新闻顿时映入眼帘,从三年前到现在的应有尽有。 “祁译年逝世,大批粉丝肝肠寸断,以未亡人自居,为亡夫送藏,场面壮观。” “祁译年葬礼,XX公司总裁以未亡人身份自居。” “818娱乐圈那些风流多情的浪子,厉天王夜御数女,曲视帝左拥右抱,而他——死后却有各界精英自称未亡人,为争夺其骨灰大打出手!” 越辞重生后的确没有刻意去搜索关于自己死亡的相关信息,偶尔在网上看到祁粉缅怀他,那也是画风很正常的样子,甚至还让他有些欣慰大家都相安无事。 ——直到看到这满屏的“葬礼、未亡人”。 越辞将手机丢在一边,整个人趴在游泳池边上肩膀不断的颤抖,脑袋埋在双臂里,湿润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清神情,但那股令人怜爱的脆弱气息而扑面而来。 傅培渊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他扫了一眼旁边屏幕还亮着的手机,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弯下腰,手指撩开青年额头的碎发,就见这人死死地抿着唇,尽管努力想忍住,却依旧还是笑得不能自理。 越辞抬头看他一眼,一边笑一边摆手:“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我肚子疼。” 傅培渊:“……” 他眼底一暗,俯身揽住对方的腰,准备将人抱起来:“小心,别在水里抽筋。” 下一刻,就被水中的青年反手拉进了游泳池。 “扑腾”的水声响起。 越辞将人压在池边,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他的头搭在对方的肩膀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傅培渊身体一僵,他的浴袍早在撕扯中被扯开,紧绷有力的胸膛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一句健康柔滑的躯体,青年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温热而缠倦,身体几乎本能的起了反应。 他的眼底有暗流涌动,却默不作声的低头看着青年含笑的神态,直到笑声慢慢停下来,才抬手滑过对方柔软的唇瓣,身体前倾,准备将人压在身下。 越辞却笑眯眯的制止了他的动作,轻佻的凑过来,呼吸接近,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然后身体后撤,撑着游泳池的边缘一跃跳出来,目光在四周一扫而光,定格在吧台上:“等着,我去调酒。” 小狐狸撩了一把就跑,傅培渊也不急,起身上岸,换上使者递上来的崭新浴袍,坐在吧台旁的沙发上看着越辞的动作,双腿随意交叠,不露痕迹的挡住了鼓起来的包。 越辞的动作灵活熟练,手里稳稳地托着摇酒壶,没有太多的炫技,摇荡时速度很快且带着独特的节奏感,摇荡的响声非常的动听,不多时两杯色泽动人的Gin便映入眼帘。 经过调制的鸡尾酒不再是透明无色,玻璃杯中的液体泛着清浅的金色,纯粹的清亮而不稠,小巧的冰块被投入进去发出清脆的“叮”声,奇异的清香挥发出来。 “尝尝。”越辞将其中一杯递过去:“我随便调的,为了避免影响Gin的口感并没有加太多的辅料。” 傅培渊接过,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醇美清爽的口感充斥在口腔里,即便是对鸡尾酒没有兴趣的他,都要承认这杯酒的美味,男人的唇角带出轻笑:“不错。” 越辞坐在高脚凳上,喝了一口酒,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