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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臭虫差点成为人家的妹夫。等等,用妹夫来形容好像不太对,可又该怎么称呼妹妹的小妾呢?用妹弟吗?’ “妹弟”什么的,那不是形容妹妹的正夫的吗? 在胡铁花纠结时,楚留香已经三言两语回答了黄鲁直,当然了是直接略过在龟兹国发生的事,只对当初在石观音老巢发生的事进行了下修辞,反正没有暴露很多不好说的细节就是了。 等他们在厅堂中见过雾中人后,雾中人单独把楚留香留了下来,其他的人自有无花接待。 在只剩下他们二人时,顾教主就没有再做遮掩,他端起茶杯啜了两口茶,再抬眼看向楚留香,直截了当道:“刺客组织的首领已伏诛。” 楚留香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当下便问道:“不知对方是?” 顾青面露难色道:“因为涉及到难以言齿的情感问题,所以我答应了人要对刺客组织首领的身份进行保密的。” 楚留香:“??”什么叫难以启齿的情感问题? 不得不说,楚留香更好奇了。 虽说好奇心害死猫,可楚留香是一般的猫吗? 不是…… 楚留香是一般人吗?在如今的武林中,若论武功楚留香排不上第一,可若是论起机智武功,临敌决胜的话,以一己之力揭穿了南宫灵和无花阴谋的楚留香,可是当得第一的,最起码在丐帮帮众和少林众僧等人看来,是这样没错。换句话说,香帅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会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来进一步解析“谜语”的。 这般的楚留香就开始想顾青给出的“谜面”,一下子就抓到了关键点“人”。听顾青的描述,是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人,是知道刺客组织首领真实身份的,而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和刺客组织首领有着“难以启齿的情感”。 那此人到底是谁呢,能让顾青心甘情愿的为他保密? 这样的人可并不多,楚留香思索片刻,他觉得他知道这人是谁了: 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 下一刻顾青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道:“此事到此为止。” 这几乎是变相承认了楚留香的猜测,即使楚留香都没有把他的猜测说出来。 只是这事怎么止得了啊。 楚留香更想知道和血衣人有难以启齿情谊之人的真实身份了,好吗! 可顾青就是不说。 楚留香只有把这个疑窦暂且按下,和顾青说起了雄娘子的事。 原来当年雄娘子来到了神水宫,和水母阴姬有了不正常的关系,等到水母阴姬发现他不是女人时已经迟了,但雄娘子既有着女子的温柔,还有着男子的魅力,水母阴姬最终还是爱他爱得不可自拔。 然而雄娘子到底还是个男人,他并不愿意雄伏在水母阴姬身下,就用水母阴姬喜欢女子的秘密要挟了水母阴姬,让水母阴姬放他离开了神水宫。 而雄娘子本是个采花贼,被他祸害的女子又岂止水母阴姬,还有其他姑娘们,那些姑娘们的家人又如何会放过雄娘子,不得已雄娘子就只有假死,这么多年他一直受着“君子剑”黄鲁直的庇护,毕竟谁能想到作为坦荡荡君子的黄鲁直,会和长戚戚小人的雄娘子成为朋友呢? 说到这儿时,楚留香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他这是想到先前胡铁花说的黄鲁直和雄娘子有什么的猜测了。 顾青则若有所思道:“那雄娘子确实生的如花似玉。” 楚留香不由道:“殿下也觉得他和黄老前辈——” 顾青偏头看向香帅,眨了眨眼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楚留香:“……” 这话儿怎么听怎么都没有多少说服力,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所以楚留香也就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该怎么说呢? 香帅他其实有在心里松一口气的,到底顾青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和胡铁花先前的感觉,并不是他们俩的错觉,他们俩没有病。 这还是很值得庆贺的,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吧,楚留香在从厅堂离开时,心情是既放松又带有好奇的。这种新奇的心情驱使他去问了李红袖关于薛衣人的相关事宜,主要是情感方面的。 薛衣人的妻子已过世多年,他并没有再娶。 又有一儿一女,长女薛红红已经嫁做人妇,夫婿是施家庄的少庄主。这施家庄的庄主施孝廉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他夫人花金弓在江湖中却是赫赫有名,她的“金弓银弹铁鹰爪”,更可说是江南一绝,且施家庄是有名的怕老婆,使得江湖中人常把施家庄称为“狮吼庄”。 楚留香第一反应便是薛衣人和金弓夫人,这亲家公和亲家母的有了首尾。 旋即楚留香就打消了这念头,金弓夫人使得是金弓银弹铁鹰爪,而不是剑法。 不不,那刺客组织的首领是个男人。 楚留香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而这一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一个混杂着“不会吧”“怎么又来”等意味的复杂神情。 李红袖:“???” “楚大哥,你还好吧?” 楚大哥一点都不好。 只整个人都不好了归不好了,楚留香他到底还是在他那越发澎湃的好奇心驱使下,去找了可能知情者。 这知情者是掷杯山庄的庄主左轻侯左二爷,他的掌法冠绝江南,且是楚留香的好友,更重要的是左轻侯和薛衣人有世仇。 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自己外就是你的敌人,因而楚留香才来拜访左轻侯,当然了他不是打着来问私密事的名头来的,而是用拜访朋友的理由。 没想到左轻侯对他的到来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是语气深沉道:“你终于来了。” 楚留香:“??” 楚留香并不认为左轻侯一早就知道他来松江府的事,更何况他来松江府不过半天时间,从城门口时就被无花带去见龟兹国王子殿下了啊。这般的楚留香就不动声色道:“二哥。” 左轻侯面带纠结的看向他,看了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兄弟,你老实和二哥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打击?” 这还真是,楚留香迟疑下方道:“二哥是如何知晓的?” 左轻侯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这个打击是不是特别大,大到颠覆了你从前所有的认知?” 却是这样没错,楚留香就点了点头。 然后,楚留香就看到以往义薄云天的左轻侯,顿时露出如丧考妣的神情,还哀叹道:“你就算是遇到天大的打击,你也不该,也不该——” 左轻侯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好似很难以启齿。 楚留香:“??” “二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得我都糊涂了。”楚留香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很确定在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