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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的爱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他爱得太沉重太痛苦,所以才愿来生来世都不再与你相遇。 父皇为太傅傻了一次,错了一次。 我为秦夕傻了一次,冲动了一次。 母后警告我秦家的势力会随着秦夕的入宫渗透皇室。 我只回了一句话:如果夕儿愿意让我牵她的手,朕,愿意给她——半壁江山。 全文完 预计一个番外,莫问天和罗云,以及日申的最后结局。 番外 第1章 番外:江东兮然 江南烟雨,轻轻的,柔柔的,仿若白衣男子手中的剑,温柔地拂过满园纷飞的桃花。男子面如冠玉,如墨的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束在脑后。他闭着眼,感受着滴落在脸颊上的春雨,闻着鼻尖醉人的桃花香,一切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竹林古琴,霓裳剑影。 一生,一世,一双人。 “兮然,第一次见你有如此雅兴。”说话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剑眉星目,俊美不凡。 “第一次发现他的剑可以不带一丝杀气。”坐在竹亭中的男子一边轻笑着,一边为桌上的三个酒杯斟满酒,他的背上背着一柄古朴的青锋长剑。 兮然回头,深深地望着自己的两位好友,满眼复杂:“子英,决定去京城了?” “不得不去。”子英向兮然随意地招了招手,转身走入竹亭:“老父许诺,只要我能考中状元,就可娶苏容为妻。” “你真的爱苏容吗?”东方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子英,语气些微嘲讽。 “苏容惊才绝艳,天下无双,谁人不爱?”子英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听了子英的话,东方拿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了下,眼神痛苦:“你为苏容流过泪吗?” “男儿流血不流泪,东方,你怎会问如此奇怪的话?” “我会。”正在擦剑的兮然停下了手,慢慢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这一片桃林:“每夜练剑,每夜都会想起从前,每夜都会流泪,转眼,已经十年了。” “兮然……”子英惊讶地连酒杯掉在了桌上都不自知,相识八年,第一次从冷漠沉静的兮然口中听到如此情话。 “十年,兮然,你的剑,早已天下无敌。”东方望着好友孤绝挺拔的身影,缓缓说道。 “天下无敌?”兮然凝视着手中的‘问天’,耳边响起那人走时的最后一句话,“在我未死之前,你不可用我教你的剑法与人对敌,不可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 “我愿此生只做江东一闲人。” “口不对心!南北的财富,我范家掌握了五六分,而江东,你兮然独霸这片富饶之地!”子英叫嚷着站了起来。 而兮然却置若罔闻,握着剑,走向桃林。 东方若有所思地跟在后面。 子英的心紧了紧,他感觉今日的兮然与往昔不同。 “一生一世一双人。” 东方望向石壁上仿佛用刀剑雕刻上的苍劲有力的大字,心神微荡。 曾经他也相信这句话,曾经他倾羡着他们之间的感情,曾经他也憧憬着找到这样一个人,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可是当那个黑衣铠甲,风姿卓然的人出现在生命中后,他就明白,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他在承受着上一辈留下的苦果。 那人一边诉说着低沉暧昧的诱惑,一边用锋利的长剑割断了他的咽喉,无法呼吸。 “这是兮然刻上去的吗?”子英轻笑着,心中暗暗计划也买上这么一座山庄,找块石壁刻上‘一生一世一双人’,送给苏容,博红颜一笑。 “这是我师父的情人刻上的。”兮然的语气有点冷,有点嘲弄:“这是他给我师父的承诺。” 兮然呵呵笑了起来,渐渐地,开始有点疯狂。 他想起那个青衣俊颜,剑指天下的男人,想起他最后回来时,苍白的双手,再也握不紧青锋长剑。 “子英,去京城吧。” 那里有一场盛世烟华,等着你。 第2章 番外:东方青戈 城门下,车水马龙。 从江南到京城,逍遥自在惯了的子英走了足足半年。 “俞总管不愧是家姐看中的人,就算我迟了数月,还能如约而至。”子英满不在乎地轻笑着,如玉的容颜,随意潇洒地气度,令人心折。 “少主,一路辛苦了。”俞总管俯身作揖,低头的瞬间咬紧了牙关,握紧了袖中的双拳,无人知道子英的话带给他的是痛苦,还是羞辱。 身后的仆从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行礼,又退了下去。 子英的眼亮了亮,低声赞道:“好马!”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子英抬眼望去,只见一对军士正在驱赶着老百姓,清理出一条道路来。 城门口,红木镶金的大轿静静地停在那儿,两旁站满了整齐列队的士兵。 “这就是泰安年间的京城吗?果然比不上昊天盛世。”子英皱着眉头,淡淡说道。 俞总管回头,看向京城最繁华的‘秦月楼’,他记得,那个人今日回朝,在秦月楼大摆宴席。 红木镶金的大轿缓缓被抬了起来,守城的军士谄媚地站在两旁,点头哈腰。 可惜,刚走两步,一支银柄黑羽的长箭便插在了道路中央。 一瞬间,喧哗的城门口静了下来。所有人看向中央的黑羽长箭,目光闪烁,脸上表情各异,但却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退。 俞总管扶着子英也向后退了数步。 “这是……”就在子英满腹疑问的时候,耳际传来一阵沉重的马蹄声,子英回头,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黑色的骏马,黑色的铠甲,黑色的头盔遮住了半张脸,他们背后的大刀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手中黑色长棍挥舞,映衬着嘴角边残忍放肆的笑容。 刹那间,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军士们已经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我们将军要出城打猎,还不速速让路!”两名黑甲将士一手控着马,一手握着长棍,望向红木大轿,轻蔑放肆的大笑着。 在刚才的一片混乱中,轿子已经被放在了地上,走下一位脸色涨得通红的紫服官员:“你们将军不是刚回朝吗?怎么又出城打猎?进宫述职了吗?!” “本将军行事,还需向王大人禀报吗?”从黑甲将士中间缓缓骑马走出一位身材略微瘦削的男子,他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让子英想起了江南的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