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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陈亮点头,“那就好。但是呢,你别陷得太深,明白吗?毕竟……” 话说了一半,便停住了。 汤悦瞅着他,“毕竟什么啊?”口气不太好。 “…毕竟你们都是男人,他宫家又有那么大的家业,不可能给你什么未来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宫云清他对你再好,也是一时的,等到到了时机,他还是要收心结婚,继承家业的,陷得过深,到时候你又如何自处呢? 虽然都是现实存在的问题,但毕竟不中听,他也就说得尽量委婉了。 闻言,汤悦怔了足足有十几秒,而后便哼笑一声,“你想多了,我们几时散伙还不一定呢。” 表面上虽然这么满不在乎地说出口了,可接下来他便闭紧了嘴巴,一声不响地专心擦拭身旁搁着的一把剑。 陈亮想说,可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不上心的样子。 休息完了之后再开拍,汤悦就像是憋着一股气跟自己较劲儿似的,再舞刀弄剑起来,那是相当地威风,和刚才苦着脸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不管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但这一天的拍摄却是顺顺利利的结束了。 他刚卸完妆换好衣服,黎风便过来勾住他的肩膀,笑道,“今儿结束这么早,喝酒去啊?” 汤悦连看都不看他,没好气地,“有什么好喝的。” 黎风却是相当意外,“哟,你这名草有了主儿,也收心不玩啦?” 汤悦虽然心情不好,但和人出去喝酒这等事,却是怎么也做不出了,于是甩开他,道,“我没心情。” “没心情才更要喝啊。”黎风不怀好意地笑,“说到底,还是怕你家那位生气呀?” 汤悦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他这么坦然地承认,黎风倒是觉得没趣儿了,摸了摸鼻子,“又虐狗。” 虽然从来没有挑明过,但也许是见的人多了的缘故,自第一次见面起,汤悦就知道他是个什么属性,这个时候便笑他,“你在圈内也不少年了吧?没个伴儿?” 黎风哼了一声,“你自己也说过,我这模样,哪儿比得上你啊,你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一动,只要一个眼神扫过去,就会有人往你床上爬,我呢,就只能自己过咯。” 话说得听起来凄惨,但黎风却是笑着满不在乎的模样,话音落地,便像是忘了这茬的样子,道,“你不去,那我就自己去酒吧啦?” 汤悦挥挥手,一幅不想再说什么的模样。 —— 拍摄的头几天,打戏比重相当大,汤悦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一回到酒店,便沾床就睡。 宫云清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但是每次通话时间都不长,今天还在北京,明天就在国外了,似是忙到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天,刚说了没几句话,宫云清那边就又有会要开,汤悦便皱起了眉头,“我说,你不是总裁吗?下面应该有分工的吧?至于忙成这样?” 宫云清笑起来,“你懂得还不少,是总裁,所以才这么忙,什么事都要管。” “那什么不忙?” “董事长。” “董事长是谁?” “我父亲。” 又不能造反,汤悦只能叹气,“那等你当了董事长,就没这么忙了吧?” 宫云清也叹气,“之前是我自己说不要他的位置的。” “为什么?” “…那个时候还没遇见你,我觉得忙点好。”一颗心空着,再不忙起来的话,真的了无生趣了。 “……” 临挂电话之前,汤悦沉默一秒,而后问道,“那你最近都没有时间过来咯?” 宫云清没有回答,反而沉沉地问道,“想我了?” 汤悦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扳着指头数了数,说,“五天了,过了今晚就第六天了。” 宫云清似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想我没有?” 汤悦沉默半晌,哼了一声,“想了你也不过来。” 到底还是没有干脆地说想他。 宫云清却铁了心,非要听那句话,“你说想我,我开完会就过去。” 汤悦似是被惹恼了,提高了嗓音,“不想!你不用过来了!开你的会去吧!”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挂断之后还不解气,恨恨地踢了一脚沙发。 下一秒就痛得哀嚎起来。 穿着软软的拖鞋,一脚踢到沙发棱上,不疼才怪。 好在没有流血,洗完澡之后却发现脚背上起了一大块淤青。汤悦往沙发上一躺,闭着眼生闷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多一点,还是气宫云清多一点。 脚背上隐隐作痛,他翻身打了个电话给陈亮,让他买点药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宫云清宠坏了,现在他却是一点苦都吃不得了,以往也是感冒了从来不记得吃药,受点小伤自己根本不去在意的人呐。 陈亮很快买了药过来,看到那一大块淤青便皱起眉头,一边给他涂药一边问,“拍戏的时候弄伤的?怎么现在才发现?” 汤悦也不想去纠正他,只闭着眼,时不时嘶一声,“疼啊。” 陈亮哼了一声,“你这算好的了,拍打戏,多多少少总要受点伤的。” 给他上完药,陈亮就走了。他前脚刚走,就又有人敲门,汤悦以为是他忘记了什么事,特意返回来叮嘱,没做他想,翘着一只脚,跳着去开了门。 那门外站着的却是阴着脸的宫云清。 那高大的男人一声不响地盯着他,似是下一秒就会将他掀翻在床。 第52章 被那眼神盯着,汤悦变得有些心虚,眼神躲躲闪闪,嘴上却骂道,“你来干什么?我可没说想你。” 宫云清一声不响,往前逼近一步。 汤悦条件反射要往后退,可是一只脚站不稳,身形一歪,眼看就要摔倒,宫云清二话不说,直接打横抱起他,然后任凭他拳打脚踢也不松手,走到卧室,直接把他扔到了床上。 汤悦疼得哀嚎一声,抬眼凶狠地瞪他,“你给我滚出去!” 宫云清笑了一声,开始松领带,“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你才敢这么放肆。” “放肆的是你吧?!怎么,觉得把我弄到手了,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话音落地,却眼看着宫云清已经脱了西服外套,开始解袖口了,于是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明天我还要拍戏。” 宫云清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