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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回过头,发现有俩个人类正坐在一边的石桌旁边叫自己。 “我认识你们吗?”格雷走了过去。 “现在不是认识了?”西索笑着说。 “听说你是狼族?”一边的艾尔眼睛亮晶晶的:“为什么没有耳朵?” “......”格雷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就走了。 “真是只不好相处的狼哦。”西索总结。 “那可不一定。”一边的萨尔凉丝丝的来了一句:“他今天在佩恩房间呆了多久你们算了吗?” “对哦...”西索摸下巴:“今天好像比较久。” 艾尔抽了抽嘴角,看向佩恩窗口的位置。 果然,一个身影瞬间消失在窗后。 不是吧?把国王惹怒了还不算?还想要出墙?这可真是死罪啊!诛九族的吧? “路是自己走的,不是吗?”萨尔拿着茶杯喝了一口:“西索,现在就剩我和你了。” 艾尔不解的转头看着他。就剩他和西索了什么意思?不是还有闵熙吗? 但是转念一想马上发觉不对劲。自己呢?果然是被无视掉了吗...... 那是我不愿意跟他们争!艾尔在心底忿忿的想。 ? ☆、心思 ? 那天以后,一切都很平静。 格雷仍然每天来给佩恩送饭。国王有时会找西索,有时会找闵熙和萨尔。没有再见他特别频繁的找过谁。 艾尔依然是小透明。不过对此他个人到是很满意。 院子里有来了新人。有着一头颜色很特别的头发。粉红色的。艾尔几次都想要拔一根下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新人很害羞的样子。不过这次国王的马车并没有出现。跟艾尔一样成为了小透明...... 而剩下的三个人,也没见谁特别的被国王喜爱。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艾尔注意到,现在格雷每天送饭来,都会跟佩恩在屋里聊一会。 他走的时候,佩恩还会站在窗前目送他离开。 艾尔摇了摇头。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好无聊。”新来的那个叫夕米的趴在桌子上无聊的嘟哝着。 “是啊。”艾尔托着下巴。这段时间,夏尔也不在王城。说是有事出去了。他还是每天去马棚,不过那些高贵的独角兽似乎没他想像中那么容易搞定。 佩恩被软禁了,萨尔的对手没了也消停了。西索还是每天研究他的曲子。闵熙的话又不多,除了从国王那回来的时候。 这个新来的...他的名字总是让艾尔想起西米露。 说起来他还有些怀念那个味道,不过估计这个世界没有。 ...... 几天后的早上,艾尔被院子里一排竖着的棺材惊到了。 每个棺材旁边都站着一副穿着仆人衣服的骨头架子。没错,是站着的。 一个白胡子,看起来年纪很大的老仆人说。这些以后就是他们的新仆人了。这些骨头很听话的,而且不需要休息,非常好用。 说完也没管他们的反应,就留下了一堆骨头。将他们的人类仆人带走了。 骨头自然是不会说话的。虽然很听话。而且的确不需要休息。 当时艾尔就想,既然骨头这么好使,当初为什么不找个骨头每天给佩恩送饭?为什么要那只狼来送?是不是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 国王的寝室里... 莱恩正悠闲的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一边在桌面上。 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球,此时正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水晶球里,佩恩正坐在那认真的吃东西。而格雷,就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吃完。两人时不时会聊上几句。佩恩此时的精神看上去很不错,气色也好了很多。 他看向一边的格雷时,眼神很温和。 ......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西索怀孕了! 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的最近很容易累,没什么胃口。平时喜欢吃的东西,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胃口。 那晚他被接去伺候国王时被发现的。 国王很高兴,特别指派了一个医师每天来给他做检查。 萨尔的脸又黑了。 其他人却很高兴。尤其是艾尔。 如果西索顺利生下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做王后了?那他不就马上自由了吗? 不过目前看来,能重获自由的不只他一个。还有那个新来的西米露,不是,是夕米。 闲着无聊的时候,他问过夕米。果然他家也跟贵族扯不上什么边。不过家里条件还不错。父亲指望着他能光宗耀祖,就四处花钱打点关系,把他给送了进来。 所以,跟艾尔不同。如果他一直连国王的面都没见到就被送出宫去。那他就完了,没有脸回家了。 身为一个“过来人”,艾尔指点他说。根据以往的经验,想要吸引国王的注意。必须有点什么特长,有点什么特别之处。 说这话时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最透明的那一个。 不过夕米听的很认真。他开始努力的思考自己的优点。该拿什么去吸引国王陛下注意到自己。 ......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又一天送饭时间,格雷站在一边看着佩恩。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佩恩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们输了。我是族长,为了让族人安全,我留下。” “哦...”佩恩点点头:“我父亲希望我来。他希望我能做王后。” “那你现在后悔吗?” “......”佩恩将盘子放到一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间屋子。如果可以离开,我还得继续去争。从小,我没有输过。我输不起,家里人也不允许我输。我输了,回去会被所有的人笑话。那样的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输赢没那么重要。”格雷默默的又端起盘子给他:“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很怕死吗?”佩恩认命的接过盘子继续吃。 “不怕。”格雷蹲了下来:“当年打仗的时候,我就做好会死在战场上的准备了。可是,我没死。” “你说他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佩恩突然问。 “我记的他抓住我时,说过一句话。”格雷仰起头,回忆道:“他说...死亡有时候是一种解脱,活着,反而是一种痛苦。他说对了...象我这样,活着,比死了还难受。我的族人...他们还被困在蛮荒之地。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人说话很矛盾。”佩恩无语:“到底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说不准。”格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象你,活着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