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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树枝只能往这边长,真是奇巧的心思。” 这样夏天炎热的时候,有一堆树叶遮住秋千架,冬天的时候没有了树叶,就可以坐在上面晒太阳了,除了风雨没有办法阻挡,比钱元恒那个盖个小亭子的想法,惊艳太多了。 秦柠坐上去,冲钱元恒招了招手,“你过来。” 她容貌如画,坐在那里笑得宛如仙子,钱元恒也笑着走过去。 “干嘛?” “陪我坐。”这秋千很宽敞,完全足够两个人一起坐,她今天就很想和钱元恒一起晃悠晃悠,而不是这个男人看着她自己。 钱元恒毫不扭捏,还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一边笑道:“阿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其实他很忐忑,自从进了宫,阿柠的生活,其实很无聊,每天就是在承乾宫里,和嬷嬷聊天,做个绣活什么的。 感觉十分沉闷。 秦柠便倚到他怀里,口中道:“我挺喜欢的,有你,有正轩,就够了。” 多好的日子啊,人不能太贪心了。 二人说着话,时间慢慢就过去了,也没有人发现,秋千上头的绳子,慢慢开始裂开。 天气太热,秦柠觉得被他揽着有些热,身上出了些汗,便动了动身体,想让他松开。 钱元恒松开她的腰,揽住她的肩膀,刚想说话,身下的秋千忽然咔嚓一声,绑着的绳子断掉,整个往下掉去。 说时迟那时快,钱元恒眼疾手快单手抱住了秦柠的头,两人就这样一起摔了下去。 秦柠那边的绳子先断掉,她摔得也早一点,钱元恒没来得及翻身,最后只能护住了她的头,她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脚下尖锐的石子地面硌着秦柠全身,有些疼。 她轻轻喊了两声,钱元恒连忙将人拉起来,担心地问:“阿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秦柠摇摇头,她只是硌了几下,虽然有点疼,倒不至于受伤。 她刚想笑着回话,就看到了钱元恒抽回来的手。 “你的手……” 钱元恒护着秦柠头的那只手,直接砸在了石子上,整个手背上都被划出了伤口,血肉模糊,看着十分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新的一月,据说二月只有二十八天,于是很心动想拼一把六千的全勤。 我……尽力而为,不要抱太大希望。 第44章 喂我吃饭 秦柠心疼地抬起那只手, 冲着远处喊道:“来人来人,快去叫御医。” “阿柠没事的, 就破点皮, 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怕留疤,你别着急。”钱元恒另一只手拉住她,无奈道, “别着急。” 外面呼啦啦跑进来许多人,看着钱元恒手上的伤, 全跪在地上请罪,反而没有人去办正事叫御医。 秦柠怒道:“不是让你们去叫御医吗, 一个个跪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这就去,皇后娘娘恕罪。”一个粉衣小宫女率先反应过来,低眉顺眼道:“皇后娘娘, 伤口不好见风,请问娘娘和陛下移步到哪儿去, 奴婢直接请御医过去。” “去秋霜榭。”钱元恒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为秦柠理了理散乱的鬓发, 温声道, “真的只是小伤, 过几日就好了。” 坐在秋霜榭里,秦柠小心翼翼地捧着他那只手,“你怎么这么傻呢,多疼啊。” 就直接拿着手去垫她的头, 也不想想她从上面落下来,力气有多大, 万一整个手给废了,他还过不过了。 钱元恒无奈道:“我就是个手,你那是头,你自己说说,谁伤了比较严重,我这个伤,三五日便好了。” 这个傻子,还总觉得他傻,现在看看,到底是谁傻,她若是撞着头了,就不是受点小伤的事情了。 秦柠便不说话,反正她是说不过的。 钱元恒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阿柠,我让你自己辛苦了十五年,现在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伤害了。” 小到被针线戳刺,大到刀枪剑戟,只要我有能力,我会替你挡下一切。 太医挎着药箱匆匆而来,看到钱元恒的伤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陛下身手过人,怎么在宫里面受了这种伤? “别看了,过来给朕包扎。”钱元恒皱眉,看了眼木愣愣的太医,宫里怎么净是些傻子呢。 “臣遵旨。” 秦柠专心盯着钱元恒的伤口,眼睁睁看着御医拿细细的针从里面挑出脏东西,看着十分的疼。 最后上药包扎,钱元恒整只手看着都不能动了,批折子吃饭都成问题。 太医也没办法,伤倒是不重,就是面积大,整个手背都破皮出血了,不全包起来,就怕感染发炎了。 动不了,就不动了,反正没办法就是没办法。 秦柠送走了太医,回身看他。 钱元恒转了转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感慨道:“真没想到朕也有行动不便的一天。” 秦柠道:“你上次受伤,我看也没多方便。你最近多灾多难的,要不要去烧个香拜拜佛祖,这才多少时日,伤了两次了。” 这运道也太差了点。 钱元恒却笑道:“我觉得我运气挺好的,若不是我受伤,那就是你和正轩了,心疼可比这点伤难受多了。” 那秋千早晚要坏,如今刚好坏在他眼前,也是一件幸事,不然阿柠柔柔弱弱的,恐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那么跌下去,若是伤了别处还好,万一真的撞到了头,那才危险。 他伤了右手,左手活动并不方便,便装模作样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吃饭都是问题,也不乐意让那些小太监喂我,好难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话里的意味昭然若揭,就差没直接说“阿柠,你来喂我”了。 钱元恒是个色令智昏的男人,秦柠也是个色令智昏的女人。 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来,也舍不得不搭理他。 依然是哄道:“好了我喂你还不成吗,孩子气。” 这话说出来就觉得十分羞耻,而且她心里还有个不好的预感,觉得钱元恒会趁机做什么令人说不出口的事。 毕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钱元恒笑容可掬,一个儿子都十几岁了的大老爷们,跟个小姑娘似的,“我就知道阿柠对我最好了。” 秦柠苦恼道:“本来说给正轩相个媳妇儿,现在又要往后推了。” 钱元恒又受伤了,他势必又要赖在承乾宫里,秦柠就没办法见那些千金小姐们,自然只能推一推。 可是正轩已经大了,皇室的婚礼礼数繁多,从定亲到成亲,又要一两年,哪儿等得及。 钱元恒疑惑道:“为什么要推,你不带人来承乾宫就好了,挑个天气好的日子,在御花园办个赏花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