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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玩,不但把韩忠虎撞倒了,还从他的左腿上轧了过去。虽然超市的老板出了全部的医药费,治疗也还算及时,但是因为伤情复杂,并不能完全保障手术后左腿可以恢复如初。 韩忠虎打电话到家里,但是因为他的父母还有许多农活要干,如果现在走开他们一家子明年就要饿肚子,根本来不了照顾他。而他的家庭条件又不允许他雇护工,没有办法只好让他的弟弟韩义虎趁着放假先过来照顾他。 听到这里我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韩忠虎这个伤受的也太冤了!如果他真的残疾了,他的未来怎么办?他本就贫困的这个家庭该怎么办?还有那个超市老板,竟然这么不负责,把汽车给孩子当玩具玩,我绝不能只让他付点医药费,这件事儿就算完了!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我要保证韩忠虎不会落下残疾,看来我又要求我的老师夏春冬了,我把电话打过去,很快就听到他清亮的声音:“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求我?”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不过此刻的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老师,我的好朋友被汽车撞了,左腿又被车轮碾了过去,是粉碎性骨折,医院说有可能会落下残疾,您能不能过来给看看?” 夏春冬听完了沉默了几秒钟,“恩,这样啊!这两天我很忙,人也不在北京,暂时走不开。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给你找一个专家,先去给他看看。等过两天,我回去了再去给他看,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虽然有一点点失望,但是还是感觉暖暖的:“老师,对不起!给您当徒弟,不但没有让您享到福,也从来没有伺候过您,却总是给您添麻烦……” 夏春冬听了我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你不用那样想,谁让我是老师又是长辈呢!你现在还只是一棵小树苗,老师为你遮风挡雨是应该的!不过等你长大了,到时候再孝敬老师也不迟啊!还有啊,你不知道,被人需要这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解决了韩忠虎的伤情问题,剩下的就是找超市老板麻烦了,要不然这口气我实在出不来!我把电话打给了萧战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最后我又强调:“这个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两天你俩要是有空了就过来一趟,咱们把这个事好好的商量商量,再找个好律师,怎么也要让超市老板大出血才行。” 等我把电话放下时,正好出租车也到了医院门口。韩义虎在前面带路,当我赶到病房时,让我看到了极其心酸的一幕:北京的医院向来就没有冷清这一说法,所以韩忠虎此时就显得格外凄凉,每一个病床旁最少都有一个人在忙前忙后,床头柜上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营养品和水果;可是他呢,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甚至连我到了他身边,他都没有发现。他的床头柜上不要说什么营养品了,甚至连一杯水都没有,他的面色惨白,嘴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上面还有过度疼痛被他咬出血的牙印儿……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的眼神才从涣散逐渐聚焦到我身上,我轻轻地问了一句:“疼吗?” 韩忠虎摇了摇头,但是看着我关切的目光,他又犹豫的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疼……” 哭泣 韩忠虎的气色非常不好,他的左腿打着厚重的石膏,被牵引器吊在半空中,样子很憔悴。我很难想像他这几天在没有人照顾的情况下,是怎么熬过来的?生了病的人,营养很重要,尤其是像他这样骨折了的,更需要丰富的营养让他尽快恢复。可是看他现在苍白的脸色,应该不仅仅是因为病痛的折磨…… 他以现在这种姿势被固定在床上,就是怕他在睡梦中乱动,对那条病腿造成二次伤害,但是以他这种动弹不得的状态,他想上厕所怎么办?医院里病人这么多,护士怎么顾得上你!韩忠虎这个傻子哟,他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就算我不在他身边,给我打个电话求助总可以吧!就这么自己硬撑着!不过这也正是我欣赏他的地方,他是一个坚强的男人…… 看着他我又气又痛的说道:“韩忠虎,咱俩是不是好朋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过哥们!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声不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 韩忠虎一听我这么说,脸上立刻涌现出病态的红晕,跟他弟弟一样,焦急得连摇头带摆手:“小硕,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平时对我的好,我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到。做人是要将良心的,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麻烦你,我知道你非常想你哥,我好几次都看到你拿着他的照片偷偷在流泪。这次好不容易才放长假,你有机会去看看他,再说我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只不过断了一条腿罢了,我实在不想再麻烦你了,我欠你的已经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这个傻子加笨蛋,他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哥就在那里,我不去看他,他也飞不了。我之所以想他想的厉害,是因为他们现在训练紧,不让打电话。再说说你:你欠我什么?还一辈子都还不上了!歇着吧!瞧你说的这个轻巧,只不过断一条腿罢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好好治的话,你就要变成瘸子了!” 韩忠虎的神色迅速变得暗淡了下来,我也是个笨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他又迅速恢复正常,对我扯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没什么大不了的,瘸了就瘸了呗!至少我的命还在,我还是可以当医生啊!大不了我就回家种地,怎么着也能混口饭吃!” 韩义虎这熊孩子也算有点眼力价,在我和韩忠虎聊天的时候,终于打来了开水,又翻找出了水杯,倒了一杯水在旁边凉着。我要让他去向护士要两根棉签,先给韩忠虎润润嘴唇,再问一问韩忠虎现在喝多少水合适。 就在韩义虎出去找护士的时候,韩忠虎突然变得面露难色,身体开始不自然的扭动,莫非他有什么不舒服?我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没想到他竟然脸红了,“没……没什么……我只是想上厕所。没关系,你别在意,等我弟弟回来……”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少装蒜,你的那玩意儿我又不是没见过!”说完我向床底下一看,找出了一个塑料尿壶,直接塞进他的被子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褪下他宽大的病号裤,抓起他软绵绵的棒棒,顺手塞进了尿壶里…… 韩忠虎被我的举动吓呆了,是啊!他只是腿断了,并不是手残,我好像有点殷勤过度了……但是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发现他红着脸,一直盯着我看,而手中的尿壶却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