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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操作方法呢?这点许持想破脑袋都想不透,唐门这种机密性极强的家族门派断不可能把机关的使用方法外泄。 呼吸越来越急促,许持不敢往下想,因为他不禁回忆起唐远腾向他隐瞒了姬羽行踪这点。 唐远滕……别告诉持哥这一切真的是你。 待弩箭射完的时候许持浑身汗透从地上挣扎爬起,腿脚都软了,原本木板破碎的中央升起一座巨大的连弩,足有一人高。 他无语了片刻立即转身去看段无量,对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有些晕晕乎乎了,许持不小心碰到了他背后的伤口引得他又一次痛的出声,许持喉咙发干鼻尖发酸,哽咽道:“佛爷,挺一会儿!” 段无量微微睁眼,煞白的脸蛋呈现一副病态的柔美,他勉强对许持笑了笑说道:“无事,我们赶紧出去,堡内不安全。” 许持连忙点头,段无量虽然比他高了半个头,可这不是第一次架着人走,驾轻熟路赶紧退了出去。 两人刚退到唐家大门前便看到了一大群乌泱泱的群众从竹林中出现,许持面色一变,这些人举着刀剑神情严肃,绝对不是普通百姓,在这种他们两个都战五渣的时候出现令人不得不防。 段无量架在他脖子后面的手突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持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么暗号!是叫持哥备战吗! 他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而段无量却又拍了拍他低声道:“放松。” 这怎么放松,对面这些人麻溜地从他们身边进入堡内,许持愣是没觉得这些人有羞涩内敛的地方,大咧咧好像进了自己家,乖张肆意地像回来视察的魔教,对这周围的的尸体也视若无睹,这种极度冷酷并且不尊重死者的态度让他感到非常不能忍,他扭头问道:“佛爷,这些大爷都是谁?” 段无量沉吟许久,看着对面缓缓走来的中年男子,朝许持低声道:“青城派。” 青城派掌门刘浮屿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美髯男子,一身青灰长袍飘逸洒脱,他从众人中间脱身而出缓缓走到二人面前微微瞪大了眼:“佛爷?” 段无量低声应了一下,许持一听这情绪明显和自己说话时候的不同,难道这中年男人跟段无量有过节? 只听段无量抬眸盯着对方缓缓道:“刘掌门好久不见。” 刘浮屿似是吃惊,看了看段无量身边的许持问道:“佛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位小兄弟又是何人?” “刘掌门,比起在这,唐家堡为何变成如此不应该才是眼下我们应该探讨的重中之重吗?”许持觉着肩膀上又沉了些,知道是段无量力气快用光了,连忙把人往自己身上又提了提,同时没好气地回答道。 这人给他的感觉不大好,端着一副“我超叼”的架子,怪不得段无量也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刘浮屿被许持堵的哑口无言,心想这青年怎么说话呢! 结果段无量十分给面子,许持心里的推测还没捂热他便直接在许持身上晕了过去,刘浮屿和许持皆茫然地眨了眨眼,同时喊道:“佛爷!” 妈了个巴子大哥你也太脆弱了吧! 你究竟是不是武林中人啊!你是魔法师吧! 许持手忙脚乱想把人扶稳,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激动喊道:“大师兄!” 他抱着段无量还没反应过来这声音是谁,眼前突然如风一般出现了一个青年,那青年眉眼俊朗双目狭长……阿禄! “大师兄,佛爷怎么了?”沈禄神色有些疲倦,可重新看到大师兄的惊喜已然超过一切,他一贯淡薄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持怀里昏迷的段无量。 刘浮屿听到沈禄喊大师兄,神色微恙,看向许持的眼神里带上一丝考究。 他这么一问才让大脑一团浆糊的许持反应过来,许持赶紧喊道:“搭把手,佛爷在里面被机关伤到了背,快点先找地方让他趴着!” 沈禄张张嘴,最终还是恢复往常的平静,几人手忙脚乱地架着段无量离开了唐家堡衰败的大门前。刘浮屿让几个青城派弟子一同护送他们去客栈,而自己则转身进入了堡内试图探查一番。 路上许持好几次想问沈禄这一路发生了什么,可身边除了他还有许多外人,他不得不忍住,眼见阿禄一脸疲惫恐怕这一路来的也格外辛苦。 离唐家堡不远,走出树林便是一个小县城,青城派的弟子们一直把他们护送进了客栈。 沈禄也是看出大师兄有很多话要说,于是让那几个青城派的弟子们去药店里买些伤药,许持格外留了个心眼,告诉他们若是药店里有疗伤药草的种子也请买一点回来。 沈禄默默看着大师兄同这些人交代,一言不发。 “卧槽,可累死我了,来来来给大师兄看看,有没有哪里伤到?那些王八羔子都对你做了什么?”刚把段无量放到床上许持便迫不及待地给沈禄做起检查,隔着衣服撩脖子撩腿,敲胳膊提腹什么的统统来一遍,就像小时候给他们检查有没有骨头长歪一样。 沈禄无意间扫到许持腰间还挂着玉珏,脸色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大师兄,我没事,哪儿都没伤。” 许持凝重的皱起眉:“真没事?别骗师兄,要哪儿不舒服尽早和我说。” “真没事,我醒过来的时候没看见魔教的人,池辛炀似乎被人打晕了过去,我便逃了出来。后来正好路上遇到要往唐家堡赶的青城派掌门,我想着大师兄你可能会在这里,就跟着他们一同过来了。”沈禄缓缓说道,许持侧目思考,恰恰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柔。 “你跟他们一起啊……常温那小子没认出你?”许持对于自己忽悠那二愣子的事还耿耿于怀,要是当面被揭穿,那叫一个打脸,持哥还没带领八卦门走向人生巅峰,不能在小阴沟里翻船。 沈禄轻轻笑了下:“无碍,常温应该还未同刘掌门会和,我同他说我是八卦门人的时候刘掌门还是非常客气的。” 许持还是有点不放心,他现在就是一个老妈子,得为各种事情瞻前顾后操碎了心:“不行,咱们得先下手为强,决不能等他们会和了再去想办法解决!” 看着许持一副此事甚重的表情,沈禄抿唇:“若大师兄执意担忧这件事,我去把那草包打一顿就好,再放点狠话。” 许持震惊了,小朋友,你很有前途啊! 沈禄绷不住轻轻笑了出来:“大师兄别害怕,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了,就算是教训,该教训的也该是池辛炀。” “就算他迷途知返我也不会原谅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