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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按天算是认识快一个月了,按亲密度来算,老子才和他搞过两次而已,按炮数算也不过五炮而已。 我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不是盖的,真是看不出币姐的厨艺这么好,外面早吃腻歪了,都是饭店味,他做的这些超级棒,牛扒煎的火候正好,鸡蛋也是老子爱吃的那种冒油的,汤也鲜亮。 吃的正高兴,币姐忽然发话问我:“我能管你叫大海么?” 我挑眼看看他,咋?还没散药啊?墨迹啥啊在这儿?“大海、小海、阿海、海海你随便叫,哪个叫着称心哪个叫着舒服你就叫哪个OK不?” “大海。”他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我没当回事,随后他又唤了一声。 “你不吃啊?”我咧嘴问他。 “一会玩会吧?”他所答非所问。 玩?成啊,不管是哪种玩老子都奉陪到底,于是,哥我吃饱喝得之后,不知道币姐从哪里翻出的好宝贝,在超市买的盘子碗搁在我这就是一次性,没人刷,到时候直接撇。 我俩先玩的果子,一屋子的奶油爆米花味越闻越激狂,随后又打的粉儿,把我那破音箱打开,咣咣咣的音乐随即爆发出来,没一会就听见楼下有敲暖气管子的声音,老子没管那事,谁还没个夜生活啊,你他妈的住在贫民窟还想按正常作息走? 楼下那厮还真是坚持不懈,一直搁那敲,后来我上了劲,激动不已,在堆在角落里的盘子中翻出那把铁筷子蹲在了暖气管子前,赛着伴的和楼下一块敲,你不敲么?老子陪你一起敲,尼玛的。 天旋了、地转了,感觉地壳都在旋转,中国跑到了美国,美国变成了中国,角落里的锅碗瓢盆都有了生命,随着哥的节奏和哥一起HAPPY。 那叫一个爽啊,嗨着嗨着哥就倒在了床上,整吧整吧就和江潮滚到了一起,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一腿骑着他,一脚插在他双腿间,用膝盖顶着他下面,然后就抱在一起胡乱的啃起来,什么津液唾沫的搞的满脸都是。 这蹄子要玩死我,那双手被淫娃施了魔咒,摸哪我哪舒服,小爷我只想跟着感觉走,不知道是不是嗑药产生了错觉,我觉得江潮那厮总是在看时间,每当我要攻城略地的时候他就巧妙的从我的桎梏中逃离,爷我不生气,全当他拿情了,一心一意想着得扳回一局,刚才在老上号实在是……… --------------------------------------------------------------------------------------- 哈哈,我家小潮的厨艺不是盖的,嗷嗷的,嘻嘻。 ----------------大海。 026:竟做乐了(修) (2012字) 当子夜12点的钟声一过,江潮热情的如同火神,主动的快要灼伤我每一次肌肤,我不知道他使没使出浑身解数,反正哥真的浸淫欲海无法自拔了。 他陪着我尝试各种扭曲的、高难的、淫荡且下流的姿势,他为我暴露他身体的每一处,要我随心所欲的操控他、支配他,爷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头皮都快炸开了,竟似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爷想要失声尖叫。 一次次的进入,一遍遍的喷射,爷的脑袋当时就是一片空白,去他妈的什么抽跳,什么激动,什么热流游遍全身,都他妈里糊弄人的,告诉筒子们,男人在真正达到快感的那一瞬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全凭身体机能自己控制,就是疯狂的摆动腰身,抑制不住粗重的呼吸,甚至低喘出来,都爽的没边没沿了,哪还有心思想你身下的人都浪多骚都性感想你多爱他?爱毛啊???? 快感就一瞬,错过就木了,就像流星划下的瞬间。 “呼。”我真是快死了,倒在床上把币姐压在身下激烈的喘息着。 这货体力超强,被我干的下面都肿了,还得瑟的撩骚我,真是挨操没够啊。 在哥第八次进入他的时候,哥终于理解网络流行的那句话的真谛了,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你想操的女人背后总有上她上到想吐的男人。 哥膜拜这句话的创始人,话说哥今日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超常发挥,尼玛啊,八次啊????就算哥才十八,就算哥旺盛也快被江小骚榨干了,当然了,这期间我俩睡了几觉,正所谓一边干一边补充体力哈哈。 “摸我,嗯,摸我下面,呜呜”我去,币姐又开始如女王般的命令我怎样取悦他了。 “你可真骚啊。”我玩笑着,低头看他。 他自是没气,仍旧眯缝着那双染着情欲的眸子低吟着:“大海,大海,嗯呜。” “江小骚?你说你骚不骚?”我一面卖力的插他一面说着这种类似于调情的话语,哥发誓,哥是褒义词。 “我不骚,我不骚,唔嗯。”他似撒娇拿情般的嘟嘴低吟着,那样子还真特么的勾人儿,说不好咋回事,真的一点不做作,反而要老子很雀跃。 “你真舒服,好滑溜,呃。”我特么也被币姐传染了,竟然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说三道四,晕死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啊。 “大海,大海,大海,唔嗯。”他跟叫魂似的一声声唤着我,喊得我这个抓心挠肝啊,就像什么隐晦指令似的,他一喊我,我就想狠狠的操弄他,腰下便不受控制的猛磕起来,然后我便能看见他头发散乱,表情迷醉,眼神朦胧,双手死死捏着我的手腕,双腿主动的向外张开成W状,我嘞个去,老子要喷血了。 完,刚才老子说的那感觉再次席卷上来,那一刻脑袋当机了,放空了一切,就那么机械的抽动,直到稀少的精-液喷进他的体内,老子再次瘫软在他的身上剧烈呼吸。 半晌,他问:“你刚才在想什么?”没拉窗帘,屋子里很暗,几乎黑黢黢的。 你说他问这问题不是找抽么?我能想啥?他不死心又问我:“你高潮的时候在想什么?”猛的,他睁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可能是看惯了,现在瞅他没之前那么慎人了,我看着很无奈的叹口气。 见他不死心,我白目道:“我在想大米多钱一斤。”日的,竟问废话操。 他显然被哥的幽默说的一愣,眨巴眨巴淡蓝的眼眸低低的哦了一声,随即又极其俏皮的问我:“那大米多钱一斤啊?”我嘞个去,他比哥都大三岁好不好?要不要这么卡哇伊啊?跟个布娃娃似,哥好像捧起他瓷白的脸蛋狠狠亲上一口。 哥淫邪一笑说:“你太特么骚了小潮。”随即把老二从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