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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扛起一片天来。 哈哈,哥又惆怅了,这不是哥现在跟个狗似的蹲在包厢里给各位上帝服务那么,傻X的,尼玛的连事前工作都不会还出来嗨你个鸟蛋啊? 还得要哥把烫头那东西撕成条,然后把那啥那啥分成份,在把红茶倒进哥废物利用制造出来的简易容器中,哥一直蹲在放满作战工具的茶几前,脚丫子都麻了,那也不能吱声,拿着打火机在烫头那东西下面烧呢,得把那东西里的宝贝烤得发挥出它自身的最大价值,直到烟雾升腾才成。 有人喜欢在溜之前打两道那啥,就如那面窝在沙发上那傻吊一样,尼玛的,玩面儿都能给你玩出花来,你说你就老老实实用银行卡刮刮之后整呗?非得还要给你造个型,在玻璃茶几上搞个心型出来,装尼玛的楚留香啊?旁边那姐妹那叫一个眉开眼笑,满屋子放眼望去就我家女王正点。 果然还是我家女王给力,抱个膀子斜眼瞄瞄那厮,随即轻飘吐出几个字来:“我觉得大哥要是刮出个FUCK来吸,那感觉应该更棒。” 什么叫有才?这就叫有才,我家女王老才华横溢了,上辈子一定是裁缝哈哈,等下回哥就刮出个FUCK来打两道,哈哈哈。 全搞好之后,女王给了我一个眼神,老子会意,笑呵呵收钱闪人,跟个龟孙子似的一口一个哥叫着,那叫一个甜。 身后全是那装B的厮一面玩货一面呛得直咳嗽的声,傻X,尼玛的也不拿湿巾润润鼻腔,小心全都赌到你鼻腔粘膜里乎死你。 关上了小包的房门,也就把里面正在浸淫欲海的人们阻隔开来,抽出一颗烟来吊在嘴里,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哎,老子寂寞了。 走出今夜有缘,一阵野风袭来,要老子登时清爽起来,不想回家还无处可去,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才九点多钟,夜生活才开始嘛。 叼着烟,抓了抓头发,哥我就朝着常去的那家台球室走去,就在三叔游艺厅的对面,是个地下室,地方不大,一共就能摆放五个案子,而且屋里简陋,整个成一长条型,就是专门给我们这群马仔消遣娱乐的,呵呵。 这不是有了点钱嘛,想去挂个杆,不是哥吹,哥就是那史蒂夫、戴维海,哈哈哈,别给哥机会,小心哥直接挑你七星,就哥打台球这技术,和那些货挂杆还没输过呢。 才一进去,这里摆球的辉辉就冲我打了个招呼:“海哥来了?” “今晚都谁在啊?”我笑呵呵拍拍辉辉的头发。 “都在呢,还是那些人。”辉辉说着就递给了我一支烟,这小子就是会来事。 我接过来,他就直接给我点上了,我对他笑笑就走了进去,不出所料,还是那群厮,大家别误会,不是大坤虎子和冠奇他们,是令一帮人,没有和大坤他们铁,关系也不错。 “哎呀海哥”拔高声调和我打招呼的是大熊,他和大坤有一拼,大坤是膀,他纯是肥,一米八五的身高,站我跟前跟堵墙似的:“上哪发财去了?” 对于他的调戏老子懒得搭理,哥时间观念很强,不费口舌,单刀直入:“咋地?挂一杆?”输不死你。 “成呀,玩多大的啊?”大熊这厮家里也不差钱,职业混。 “你说呗,咋整都行。”哥我表现的相当谦虚,大熊是哥手下败将。 “五十一局。”大熊看起来胸有成竹。 我往里面瞄瞄,那边有人开局子玩填大坑的,操,估计是他哥甩他钱了,要不他能这么嚣张么? “成,老规矩呗?”老规矩是指转骨子分先后,说完我抓起一只杆,走到案子前抓起鞘粉擦擦枪准备随时投入战斗中。 “辉辉摆球。”大熊嗷唠一嗓子,随即也抓起一个杆来,然后我俩打骨子,哈哈,哥输了,他先来。 哥不急,一点也不急,大熊的路数全在哥的心里呢,果然,那厮打光了一桌子球,黑8就是他的克星,这货估计和黑8有着不解的情缘,应该属于某种暗示疾病,反正他一打黑8就失手。 放眼看去,绿油油的案子上就一颗白球和一个黑8,哥用脚趾头都能射进去,就擎等着掏钱吧哈哈哈。 一连五局,哥大获全胜,这厮绝对是故意的,二百五就这么进了哥的兜,不过这数字还真是……… 正当哥骂骂咧咧埋汰其他几只的时候,哥发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人施法冻结住,那几个厮的眼珠子都快从他们的眼眶子里飞出来了,咋的了这是?难不成芙蓉姐姐驾到?都看毛呢? 老子顺着这些逼的眼神扭头看过去,我擦,新佑卫门币姐?呵,这妞该不会是一路尾随哥哥来的吧?啧啧啧,现在的女子就是猛。 虽然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可在哥这儿不好使,哥对娘们免疫啊。 ---------------------------------------------------------------------------------------- 江潮啊江潮,哎,想起这些我就只有叹气的份,那些快乐的模糊了,不快乐的也模糊了,我很乱,特他妈的乱,你在哪呢?开机!开机开机开机,你他妈的开机!!!!!! 我错了,回来吧。 --------------------大海。 013:淡蓝的眼眸(修) (2137字) 话说江潮进来了,把这一屋子的爷们都给征服了,那群厮的眼睛恨不得都沾他身上,我开始不屑一顾,继续在那和辉辉闲聊。 谁知道这货竟然进来就在我背后问我:“这里有挂杆的么?”哎呀我去,我说这妞怎么连声音都这么雌雄难辨啊?我这刚要回头,才发现原来那货是站在我身后问辉辉的,心里这个汗呀,多亏老子没自作多情。 “有,有啊。”辉辉这小孩就是聪明,下一秒就把我推了出去,扯过我冲新佑卫门币姐说:“海哥他挂。”我在心里连连给辉辉竖拇指,待会说啥得给这孩子抽点钱赏他。 江潮用他那双淡蓝的眸子瞅瞅我,是小爷我错乱了么?我咋觉得他那眼睛在对我说话? 哥我没有被美色征服,哥看他是因为哥发现他长得有点像混血儿,无论五官和轮廓都有点俄罗斯那撇子的味道。 “多大的?”这是江潮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有些呆傻,光顾着看他那双微微发蓝的眼眸了,半天才从短暂的灵魂出窍中回归,哥还是那句话:“你随意。” 他又用他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