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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甚至两个星期才一次。 北极狐的小伙伴们都嘲笑他是不是要上山苦修,林渊耸肩表示无所谓。人之所以在意一样东西只是因为他得不到,哪怕再喜欢,放身边久了也难免厌腻。那些男人女人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用的,现在既然有了温卿,当然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这个小屁孩。 过久了刀口舔血的生活现在换一下小清新口味的感觉,其实也还是很不错的。 为了让小屁孩对自己的祖国更有归属感,林渊还特意带温卿回了一趟中国,去看故宫,探访圆明园遗址,爬长城……在那些古香古色的地方,温卿竟意外的平和,不像之前林渊带他去法国看凯旋门时那么不屑一顾。 那次他们是在下午快三点多才到的故宫,温卿很喜欢那里,所以他们也在故宫待了不短的时间。故宫因为近几年来都传说闹鬼,所以五点多的时候就关门了。林渊不信鬼怪这些东西,还拉着温卿偷偷溜进锁了的宫殿去看,坐过妃子的软榻。本来温卿想晚上也在这待着,可天色一暗下来,故宫里确实有那么几分诡谲,在中国林渊也不好多带武器准备,便没有同意。 那天回去后温卿的心情就不太好,可林渊也没多余的时间陪他——上头派了任务下来,似乎是因为难度有点大,所以要求林渊做副队。 温卿不想他去,事实上,自从和小屁孩熟络起来后,温卿就一直劝他别再干这行。但一是林渊喜欢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二是北极狐不是慈善家,他们可没那么容易放人。 “当雇佣兵有什么不好?”林渊捏捏他的脸,“我要是不干这行你这会儿也不会在这儿是不是?” 温卿皱着眉头拍开他的手,“我给你的玉佩呢,戴了没有?” “戴了。”林渊从衣服领子里拉出一条红绳,上面缀着块碧绿清透的玉石。这是他们在中国玩的时候温卿在一家古董店里挑的,老板似乎觉得这并没什么,一千多大洋就卖给了他们。 温卿微微放下了心,“嗯,那你小心些,有事就让别人冲前面,自己躲好。” 林渊好笑地看着他,小屁孩低头掰着手指叮嘱他。 突然间,就像是音响被人关了一样,周围的一切声音骤然消失,他听不见温卿接着又说了什么。只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的眩晕感,他扶着头,脚步有些不稳。温卿却像什么都没发现异样,依然兀自交待着。 “温卿……”林渊伸手想去拉他,踉跄的步伐却让他往后一跌,仿若从高楼跳下的坠落感让林渊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眼前似乎亮起一片金光,明亮刺目得林渊都睁不开眼,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着小屁孩的位置,“温卿……” “陛下?”一个带着几分低哑的柔和声线传入耳畔,急剧的失重感让林渊感到一阵窒息,不由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小屁孩的安危却让他更是焦急,“温卿!”他忍不住再次大喊。 蓦地睁开双眼,身上早已湿了个透,面前的印着五爪金龙的大片明黄却让林渊一阵怔愣。 “这是……”依然是头晕得很,林渊紧捏着被子的右手被人握住了,他转过头,那是一个身穿藏青色古装的俊美男子,魅人的双眼里满是担忧和焦灼,“陛下?” “你……” 林渊用力闭上眼,一大片记忆如浪潮般涌入脑海。 夏临渊,顾衍之,夏临泽,温卿,景翳…… 太过真实的梦境和古色古香的现实让林渊有一瞬间的发懵,但身边那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的神色却让他的记忆骤然清明起来。 他穿越了,成了皇帝,有侍君,有暗卫,还有个变态哥哥,然后被抓了被囚禁,又被救了…… 思绪还是有些纷乱,不过林渊好歹弄清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角色。 “衍之……”他开口唤道,多日不曾使用的声带异常嘶哑,“衍之,我没事了。” 顾衍之一下子抱紧他,夏临渊拍拍他的后背,温声重复道,“真的,我没事了。”皇帝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颈间流进亵衣内,不由得也伸手抱住了趴在身上的男人,“别抱着了,我一身的汗。” 在确定皇帝的脉象恢复正常后,顾衍之带着一双兔子眼喂他喝了半碗的粥,才肯遵从圣谕将他带到浴池内。 昏迷了3天的皇帝总算有机会洗澡,夏临渊舒服地趴在池边不想动弹,顾衍之绾起长发陪他下水,拿着明黄布帛为他擦身洗发。 “衍之,这几日朝中如何?” 顾衍之道,“丞相和另外几位大人把持着,没什么事。” 说得轻巧,但想起那人人担惊受怕的三日,顾衍之仍是心有余悸。 皇帝刚救回来时,夏临渊那一身的痕迹自然是不能给其他人看到,于是顾衍之便让丞相对外宣布皇帝需要休息静养,罢朝五日。自己则日夜守在床边,一手包办了所有事务。他本来就是大夫,何况陛下伤得并不重,却不知道为何老不醒。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瞒不住了。 丞相不禁担忧,这皇帝前脚刚处死这么多人,连太后都给变相软禁了起来,朝上难免人心不稳。陛下要再不醒,事情就麻烦了。 暗部的人则为景翳头疼,按照规矩,叛徒一律处以极刑,在百般折磨后才可处死。但景翳毕竟是皇上的人,后来又拼死传回消息他们才能那么快救回皇帝,两难之下,暗部也拿不准主意到底该怎么办,只能不痛不痒地处罚后先关起来再说。 刑部为夏临泽头疼,虽说犯了谋反大罪,却怎么也是皇亲国戚,他们哪有胆子去对大夏唯一的一个王爷用刑? 青狐身为大将军,握有虎符,便驻留京城以保护皇帝。每日都有一撮士兵在宫内巡视,弄得大臣们再也无心过年。 顾衍之现在却不想说这些,夏临渊已经醒了,这就很好,没必要再拿琐事去烦他。 沐浴完之后,夏临渊喝了药后又继续睡,一直到临近黄昏时起来才感觉不再头昏得难受了。 顾衍之依然守在他旁边,一双剔透明亮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不禁失笑。 顾衍之亲了亲他的唇,“看你。”他笑眯眯地说,转头让影四倒了杯水送来。 “影四?”夏临渊一愣。 “属下在。”影四直直跪下。 若说刚才刚清醒不久,脑子还有些迟钝,现在却是记忆通通回笼了,夏临渊揉了揉太阳穴,顾衍之把他扶起来靠坐着床头,在腰后塞上一块软绵绵的垫子。知道皇帝有事要说,也不再多留,理好仪容后便出了内殿。 夏临渊挥手让他起来,一边问道,“景翳呢?” “回主子,景翳已被关入地牢。” 夏临渊一时沉默了下来。 让他下令杀了景翳,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