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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女人?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两团,她立刻否认了这个疑问。 可是现在,看着护士小姐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陆渣一脸活像被人强X的表情,她决定相信伟大的系统。 "哥哥,你的伤口在流血……"小乔美人惊呼出声,看着陆云齐胸前裹着的纱布开始沁红,急得不得了。 有了前车之鉴,护士小姐不敢贸贸然上前。 几经扫射,陆云齐雷达般的眼神扫视整间病房,终于看见了坐在小板凳上的苏小媛,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色彩缤纷,在她抬眸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恨恨地睨她一眼,然后重重别开了视线。 苏小媛莫名其妙。 病房中气氛一时间古怪,等到病人午餐时间的时候,这种古怪的气氛更加发挥到极致,护士小姐终于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物以类聚"!尼玛的这仨果断是一家人哪,她起初怎么会心存怀疑! 饭菜当前。 那病床上浑身缠着纱布行动不便的男人:纹丝不动,一副谁上前就咬死谁的大爷架势; 那一身迷你小裙苦守床前的娇弱少女: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端着饭碗凑到男人跟前,想让他吃一口; 那坐在在远处小凳上一身是血又是泥的少女:揉着她脚边的大白猫,昏昏欲睡。 "哥哥,先吃口饭咩,不吃饭伤口好不了的--"小荞美人低低劝慰。 "浑身痛死了,吃不下。"男人恼恨的声音。 "撞车死不了还想绝食不成?"角落中一身狼狈的少女噌噌上前,一手夺过饭碗,舀了饭就往他嘴里塞。 护士小姐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对面那三人像是在打战的混乱场景让人不忍直视。 最终的结果却是喜大普奔的。 护士小姐心生感慨:那始终冷着脸的小少女果然身手不凡,开车能撞人,卷袖能灌饭,活生生将一碗白饭给尽数灌进了床上病美男的肚子里。 偏偏那刚刚还凶猛得跟狮子样的男人,此刻丝毫没有了战斗力,乖乖咽下灌到口中的白米饭,半声不吭,尽管眼睛瞪大得向要吃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肥美的一章完成! 昨晚傲娇的电脑君突然被玩坏掉,害得帅气的作者君消沉一晚,今早起来容颜憔悴滴去了电脑城……泪奔! ☆、妹妹胸器逼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整间医院的护士都知道301房间的病人情绪暴躁,原本垂涎Boss大人美色,想要前来大饱眼福的小护士们不敢轻举妄动了,到了换药的时间,纷纷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主动前来。小荞美人掰着指头悄悄数了数,三天来,哥哥已经吼哭五位护士姐姐了,连带着摔碎二十只液瓶,造成惊慌无数。 “我要喝水。”重伤的Boss是大爷,使唤人小姑娘从来不会脸红,一句话的事。 “我去倒。”小荞美人连忙停下手中削苹果的动作,赶紧站起来找水瓶。 “你倒什么,好好削你的苹果。”看她一眼,大爷的眼神落定在病房角落中逗猫的人身上,嚣张道,“让她去。” 被点名的苏小媛没吭声,她有点不耐烦,蹲在地上使劲揉了两把大白猫的肥肚子,最终估摸着那人又该跳脚的时候,她才乖巧得跟小媳妇儿似的,应一声,就着一手的猫毛,去给大爷倒水了。作为害得Boss大人撞车住院的罪魁祸首,当了三天的粗使丫鬟后,苏小媛唯一的收获就是,学会了一个道理:在大爷有意傲娇,要为难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辩驳,只需要以不变应万变,始终保持沉默就好。 因为无论你说话与否,他总能创造出各种奇怪的挑刺理由,索性节约点口水。 “把那只丑猫丢掉,整天掉毛恶心死了。” 没有接过水杯,他瞪大眼盯着水杯口上沾着的几根毛发, 愤怒良久,才皱眉嫌弃出声。 “喵~~”喵君大人暴躁地一声叫唤,四只爪子使劲扑腾,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苏小媛始终低眉顺眼不吭声,用沉默保持好自己的小媳妇形象。 “301床,该拆纱布换药了。” 前来的是个年长的护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脸的苦大仇深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搞验尸工作的,不过也只有这样的护士才敢来撞枪口。 护士一来,苏小媛明显感觉到,病床上原本还一脸故作嫌弃的人表情一下子就变了,脸色霎时间极为难看,眼见着他下一瞬又要破口大骂,为了避免伤到自己的耳朵,苏小媛连忙抢在他开口之前出声,“ 护士小姐,我来替他换吧。”边说边接过托盘,放在床边,然后她径自去将手洗干净。 她回来的时候,床上的陆云齐死死盯着她,一副嫌弃死她的架势。 “喏,干干净净的,半点猫毛都没有了。”摊开掌心在他眼前,她表示让他放心。 事实上,拆纱布上药的过程比想象中的艰难十倍,苏小媛想,事实当前,从前她所看过的言情都是狗屁,什么女主半路捡回个浑身伤的美男,替他处理好伤口后,两人最终河蟹的Happy Ending了?现实是,平常人根本受不了现场目睹血淋淋伤口的那种恐怖感,至少在她轻轻解开陆渣胸前的纱布时,原本还在一边观望的小荞美人立刻就吓得不敢再探头了。 苏小媛并没有学过专业的护理,可据她这两天的观察,除了自己和小荞以外,陆渣根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己,甚至连跟人说话都不耐烦,小荞是不必指望的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来。 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厌恶跟人交流,心理学上称这种情况为自闭症,不过苏小媛想,陆渣的情况比自闭症还要复杂些——他并非全然的自闭,而是选择性的只专注对自己无害的部分,其余一切可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东西,全都下意识排斥。 苏小媛真的很难想象,这种人究竟是怎样在社会上存活下来的。 苏氏姐妹是他亲手从小养大的,潜意识里,他将她们当成没有爪子的小宠物,或许在他而言,小宠物并不是一种上级对下级的侮辱性称呼,而是不会构成伤害的标签,事实也正是这样,苏氏姐妹一直以来都是温顺的、乖巧的,所以他便将自己的人格圈禁在一角,陪她们说话,陪她们玩游戏,在她们面前与正常人无异,可一旦有外来人试图入侵他的一方世界,他便开始变得暴躁,日夜防备不安,像是独居的孤狼被突然送回狼群,各种审慎焦虑。 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苏小媛小心翼翼地拆着纱布,他身上的伤口,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再加上这两天伤口又不时浸血崩裂,此刻很多地方都已经和着血跟纱布连在一起,她每一次轻轻的动作,都能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