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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保镖一拥而上,把祁沣和骆丘白围在中央,祁沣脱下大衣披在骆丘白身上,抬手帮团团挡住风寒,屋里的保镖没有指示一动不动。 当祁沣一只脚跨出去的时候,祁老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祁沣,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出了这个大门就再也不是祁家的人,从此我们恩断义绝,要知道祁家可不止你一个孩子!” 旁边的骆丘白瞬间眯起眼睛,这句话什么意思? 祁沣不是祁家的独子吗,什么叫不止他一个孩子? 祁沣脚步一顿,在骆丘白的角度看到他眼里涌动的失望和冷漠,只见他勾起一抹笑容,甚至都懒得问这句话的深意,直接开口: “随便你,反正这些都与我无关。” 说完这话,他一脚跨出祁家大门,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 回到家的时候,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停了,一路上骆丘白问了祁沣无数遍,之前在祁家老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某人一直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不说就不说吧,还非要紧紧地搂着骆丘白,说什么也不松手,简直像个不会说话但是喜欢撒娇的无尾熊。 骆丘白哭笑不得,只能任由他抱着,直到进了家门,某人才终于放他去洗澡。 从浴室洗过澡出来的时候,祁沣正在指挥着佣人搬客厅里的电视机。 “大晚上的你瞎忙什么呢?”骆丘白擦着头发坐到一边,顺手打开了IPAD。 谁想到祁沣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一下子夺走他的PAD扔到佣人刚要抬走的收纳箱里。 “喂!我还要用呢,你拿走干什么?” 骆丘白瞪他一眼,起身去掏箱子,却被祁沣一把拦住,“不许去。”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看电视、不许上网,直到我觉得可以了你才能碰这些东西。” 他瘫着脸,强硬的开口,完全是没得商量的口气。 骆丘白不满,“凭什么啊?大鸟怪你讲不讲理,我看电视上网也惹到你了?PAD还我,郑淮江把新剧本发我邮箱了,我明天就要用了。” 祁沣紧紧绷着嘴角,“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剧本我会给你查收打印下来,至于上网你就别想了。” 说着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蹙起眉头,眼里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接着打定主意般开口,“算了,剧本你别看了,一会儿我会帮你请假,这几天你别出门了。” 这次骆丘白真的炸锅了,一下子骑上祁沣的后背,捏他的耳朵,“你到底发什么神经,从老宅回来就不正常。不许我出门,你怕什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回忆了一下临走时老爷子说的那些话,摸着下巴耐人寻味的说,“啊……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老爷子貌似提了一句‘结婚’,你要跟谁结?难不成是在外面有相好了,害怕我发现所以才故意藏着掖着?” 一句话戳到了祁沣的软肋,他全身一僵,接着暴躁起来,“可笑,我就算有也一定找个比你好看几万倍的,有必要对你藏着掖着吗?” “哦——看来是真有啊。”骆丘白拖长了声音,趴在祁沣胸口,“可是既然这样,在老爷子让你结婚的时候,你为什么抓着我就跑了?难道是怕重婚罪,哎呀我都不介意的,你要是因为这是事跟老爷子吵架多不划算。” 他明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按照老爷子对他用过的手段,这次能把大鸟怪气成这样,多半又是跟自己有关,之前那些道歉和眼泪多半也是鳄鱼的眼泪。 可是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因为他看的出来祁沣的心情非常糟糕,此刻他只想让他高兴一点。 一句话气的祁沣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他的妻子知道他要跟别人结婚,竟然不、吃、醋! “不介意?你为什么不介意,凭什么不介意,你敢不介意试试!” 这句话是这一晚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口气相当的暴躁,语速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骆丘白忍笑,脸上还一派无辜,“我……应该介意吗?其实你要真有了别的结婚对象,我绝对不会介意,反而会祝你们幸福。” 这个该死的芙蓉勾,他这一晚到底是为了谁,他这个做丈夫的这么坚决捍妻子的权利,结果他还这么不知好歹。 祁沣当即沉下脸来,一把攥住骆丘白在他脸上捏来捏去的手,呵斥道,“吃醋是做妻子的本分,你连本分都忘了?那你更别想上网了,好好在家里反省。” 骆丘白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嘿嘿一笑,凑上去跟男人顶着鼻尖,小声说,“可是我怎么记得我老公只对我一个人硬的起来呢?这样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有人上赶着跟你结婚,才说明我眼光好,最好所有惦记你的人都跟你结婚,反正一上床就露馅,我真心祝你们‘性福’。” 骆丘白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完这些话,就发现祁沣整个人都僵在了沙发上,像块铁板似的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僵硬,在骆丘白盯着他眼睛的时候,瞬间把眼睛挪到一边,心口扑通跳的飞快。 他的妻子最喜欢说这些银=荡的话,不是告诉他在床以外的地方不许喊“老公”这两个字了么?记性都被蠢儿子给吃了! “你很烦,别压着我。” 祁沣推开骆丘白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骆丘白压着他不挪窝,故意眨眨眼道,“沣沣,那能别没收电脑和电视了吗?” 芙蓉勾微哑的声音让祁沣满脸通红,他憋了半天才硬邦邦的说了一句,“看你表现。” 骆丘白在心里比了个凸,捧着男人的脸,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裹住他的嘴唇往嘴里吸,还不忘用舌头勾勒着男人的嘴唇的形状,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时候旁边的团团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看到了两个亲在一起的爸爸,扭着小屁股翻了个身,讨厌,又做这种爸爸和妈妈亲亲,都不亲他梦了。 一旁的沣沣“喵呜”一声跳到骆丘白肩膀,胖嘟嘟的身子压上去,毛茸茸的白尾巴在祁沣脸上扫来扫去。 祁沣夺回主动权,一口攫住妻子的舌头,像是把这一晚上的愧疚和歉意都弥补回来一样,从里到外仔细的舔着,不落下任何一个角落。 等到骆丘白被亲的气喘吁吁,又被沣沣压的瘫倒在祁沣胸口的时候,他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问,“这次总能让我上网了吧?” “不能。”祁沣占够了便宜,一把拎起猫咪,“蠢白下来,别压着你妈。” 骆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