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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拉着他坐到床上,从箱子里找出一瓶药膏,往他的胳膊上涂抹。 药膏是白色的,涂抹开有淡淡的香气,凉丝丝的渗进皮肤里,好像真的比剧组给的跌打膏有效。 骆丘白笑着说,“哦,原来祁公子还有闲心充当一回快递小哥,不过你服务这么周到,明天走的时候,我应该给多少小费呢?荷包又要扁了,真是头疼。” “谁告诉你,我明天要走?”祁沣皱起眉头,不悦的瞥了他一眼。 “今天是周日吧?明天你不用工作了?” “如果我不去上班,公司就要倒闭的话,祁家也不会有今天了。”提到工作,祁沣露出强势和果决,口气毋庸置疑,带着决绝的霸气。 这副样子让骆丘白噗嗤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你们这些土豪真是太拉仇恨了,公司是自己的想什么时候不去就什么时候不去,哪像我们这些穷屌=丝啊,受伤了还得继续工作,真是羡慕嫉妒恨。” “我养你。”祁沣口气极其认真严肃,像在商谈国家大事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他早就讨厌骆丘白到处乱跑,不仅在外面要抛头露面,搔首弄姿给所有人看,还弄出一身伤,我的妻子凭什么要给别人看?受了伤你们剧组赔得起吗? “得了吧。我是个大男人,又不是沣沣那只小胖猫,你养个屁啊。” 骆丘白笑着踹了他一脚,祁沣又因为“沣沣”这个称呼皱起了眉头,攥住他的脚腕顺势压了上来,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 祁沣问他“你想不想我”,骆丘白只是哈哈大笑不说话,翻身反压回来,动手捏他的耳朵。 可心里的确怦怦的跳,连带着跟男人相贴的皮肉也像被烫伤一样,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 两个人没闹一会儿就擦枪走火,骆丘白平复了很多天的身体,骚动起来,就像是被灌进了火热的岩浆,烧得他手脚发软,内部就像是被掏空一样,在见到祁沣的一刹那,突然极度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自己。 这种羞耻的反应,让他咳嗽了几声,红着脸强装淡定的往后缩了缩脖子,绕开话题说,“宾馆这里人多眼杂,祁少爷这么冒冒失失的进来也不怕别人发现,都晚上了,你赶快回房间吧。” 听了这话,祁沣皱起眉头,脸色不悦的又逼近了几步,“你要赶我走?” 他的妻子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浪漫?丈夫都进屋了,还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分明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全身的热度不断攀升,骆丘白不敢靠他太近,拿个枕头往他身上拍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赶你走是轻的,我走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是不是不让你来?你是不是也默认了?现在你就算在我房间里,也有可能被人发现。” 祁沣暴躁的瞪他一眼,就是因为答应了你这种无聊的事情,我才忍了一个多星期,否则你以为我能放你走这么多天? 但是到底是他违背了诺言,看到妻子笑眯眯的样子,他没好气的一甩手,“我没订房间。” 骆丘白愣了一下,“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祁沣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开始脱衣服,骆丘白本来就浑身发热,还没来得及阻止,男人已经脱光了上衣,伸手就要脱裤子。 “哎哎,好好地说着话,你突然脱衣服干什么!?” 祁沣不搭理他,伸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精壮的身体袒=露出来,一下子让骆丘白憋了个脸红。 他掀开被子直接钻进被窝,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似乎在用实际行动告诉骆丘白今天晚上他就准备这么办。 操……大鸟怪你他妈是暴露狂吗?每次讲不通道理就开始脱衣服! 骆丘白被他这副说风就是雨的行为囧到了,也不敢靠太近,拽了拽被子,把目光放到一边,干干巴巴的说,“外面全是剧组的人,你别闹了……要不你在这里,我去外面另开一间?” 他担心的可不仅仅是被别人发现,更害怕的是自己身体现在这种古怪的反应,一个把持不住再把大鸟怪给强=上了! 祁沣只看到了骆丘白的犹犹豫豫,脸色变得更加又臭又硬,不由分说的拽过骆丘白的胳膊,猛一用力把人拽上床,按住四肢,强硬地说,“没离婚,不分床,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敢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我妻子。” 骆丘白被祁沣的豪言壮语刺激到了,默默地擦了擦汗,其实跟公开关系相比,他一个大男人被叫成“妻子”才是真的恐怖吧? 凭他对祁沣的了解,如果再坚持下去,他一点也不怀疑这只大鸟怪一定说到做到。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祁沣胸口一眼,股=间仿佛都骚动了起来。 算了,忍了,同床就同床吧,他不信自己还扛不住区区的美色==诱惑。 掀开被子,他躺了进去,祁沣关掉壁灯,屋里瞬间黑了下来。 骆丘白躲在离男人十万八丈远的地方,全身犹如火烧,这时祁沣碰他一下,发现他僵硬的像条死鱼,忍不住冷哼一声,“放心,你伤成这副丑样子,还指望我对你有兴趣?” 骆丘白在心里哀叹一声,千万别提性==趣这个词,我他妈现在满脑子都是性! 祁沣的嘴巴虽然又臭又硬,但是此刻一点也不比骆丘白好到哪里,从他一进房门听到芙蓉勾的声音时就已经石更了,况且两个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上一次还被管家硬生生打断,他早就憋出火了。 要不是体谅骆丘白刚刚受伤,他怎么会忍到现在?真是不解风情的妻子! 瞥了一眼骆丘白,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强忍着渴望猛地一翻身,背对着骆丘白不再多说一句话。 反正他这次来了就没打算一个人走,最近几天他就死死地守着骆丘白,就不信这该死的芙蓉勾敢选别人当他的肉钥! 看他背过身子,骆丘白长舒一口气,生怕祁沣不管不顾的压上来发现他身体羞于启齿的异状,要是两个人不分场合时间,真的实打实干一场,明天的戏铁定拍不了了,森川一定会气的拿菜刀砍了他。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渴望的都是一件事情,但谁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祁沣因为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的缘故,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骆丘白一直被身体的高热侵扰,像煎饺子一样翻来覆去,不仅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口干舌燥,前端的笔挺把裤子弄湿了,黏糊糊的浸出一滩水渍,骆丘白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哀叹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