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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仰去,眼睁睁的摔下了楼梯,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全场死寂。 骆丘白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只是做了做样子,压根没有使上一份力气,李天奇怎么可能滚下楼梯! 短暂的静止之后,一群人都冲了上来看李天奇的情况,森川赶忙大声喊“卡!” “你怎么样了?” “伤到哪里了,哪里疼?还能不能动!” “脚腕有没有事,别是骨头断了吧?” 李天奇痛苦的发出闷哼,捂住自己的小腿,满头冷汗,“好疼……” 一时间连森川都皱起了眉头,有人喊着“快叫救护车!”“你先躺好,不要乱动,万一是骨头受伤就麻烦了” 一时间全场大乱,骆丘白就看着李天奇蜷缩着身子,疼得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口申口今,远处来探他的班的粉丝,这会儿全都急了,纷纷要往前冲,嘴里还喊着“奇奇受伤了!”“这人会不会演戏,这么使劲分明是故意的!” “他就是那个最近疯传被富商包养的那个骆丘白吧?” “靠!他这分明是故意打压我们奇奇!给他拍下来曝光!” 粉丝的力量有多恐怖,根本没法设想,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死命的阻拦,也挡不住那些女生的愤怒,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偶像被别人打伤了,早就气红了眼,有的直接哭了出来,把现场气氛搞得更是一团糟。 骆丘站在原地,仍然维持着很好的风度,嘴角甚至还带着笑容,越是被人陷害他越是不能失去风度。 他的确没想到李天奇竟然会使出这么卑鄙见不得光的手段,真是太幼稚了,现在狗血言情剧都不稀罕这种套路了好吗?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往外走,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这时耳边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担架抬来,李天奇闷哼着被抬了上去,在一群工作人员的簇拥下,他的脑袋上始终冒着冷汗,一副痛苦的模样,而在路过骆丘白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挪了一下地方,眼里闪出短暂的光芒,下巴扬起,似乎露出一个得偿所愿的笑容。 这一幕稍纵即逝,不是眼尖的根本发现不了,不过骆丘白看在眼里,只是恰如其分的笑了笑,自始至终没有露出一丁点愤怒。 李天奇被抬走之后,整个片场一时间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偷偷地看骆丘白,而他只是低头看剧本,一副一切都是个意外,他并不在意的样子。 在这一幕开拍前,所有人都知道骆丘白和李天奇过节不浅,如今在戏中假戏真做,对情敌下了黑手也不是不可能。 动机完全合理,让人想不怀疑都不行。 但是仍然有些人,一边收拾着现场的卫生,一边凑在一起小声嘟哝,“丘白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把又高又大的李天奇一下子推倒?” “可不就是,能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滚下这么多层台阶……” “我不信丘白是这种人,不过李天奇至于为了祁少爷伤害自己来博同情吗?” “这谁知道啊……”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话,传进了骆丘白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特别没劲,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祁沣。 【喂,都怪你这么抢手,不过我会好好把你守住的,谁抢我跟谁急!(づ ̄ 3 ̄)づ】 祁沣看到短信,当即喷了咖啡,在秘书惊讶的目光中红了耳朵。 ☆、39 骆丘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李天奇一受伤,无形之中就加重了骆丘白的工作量,叶承和其他几个主演都没在场,他不得不一人独挑大梁,在众人猜忌和揣测的目光中,连轴转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等到推开家门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骨头都酸了。 “祁沣,我回来了。” 叫了一嗓子,没人搭理,他在玄关换上拖鞋之后,锤着脖子往屋里走,刚走到客厅,就看到了正在跟胖沣沣吵嘴的祁沣。 这话一点没有夸张,因为此刻祁沣真的黑着一张脸,一只手拎着胖沣沣,另一只手指着它的鼻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沣沣张牙舞爪,胖墩墩的身子扭来扭曲。 “闭嘴,听见没有。”祁沣不悦的眯着眼睛。 “喵喵喵!”沣沣抗议,毛茸茸的尾巴甩来甩去。 “还敢顶嘴?”祁沣冷笑一声,“那好,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吃饭了,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吃饭。” “喵呜——!”沣沣挣扎的更加用力,小爪子到处乱挠,一副要跟祁沣拼了的架势。 祁沣满意的挑了挑眉毛,面无表情地说,“记住了,你以后叫小白,不叫什么沣沣,如果我看到别人叫你沣沣,你还有反应的话,后果自负。” 听到这里,骆丘白憋不住笑出了声,一整天压抑的心情也瞬间好转。 笑着拍拍手,“沣沣,到这边来。” 被折腾到炸毛的胖沣沣可算是见到了救星,在听到骆丘白声音的那一刻圆眼睛都亮了,“喵呜~”一声,一爪子拍到祁沣的鼻子上,接着灵巧的跳下沙发,跟肉球似的连滚带跑的扑进骆丘白手里。 “沣沣,今天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想没想我?”这话虽然是对着小猫说的,可骆丘白的眼睛始终放在祁沣身上,调笑的样子,让他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祁沣看了他一眼,耳朵微微闪过一丝红晕,面无表情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一进家门就先跟这只蠢猫玩,他就坐在这里还装看不见,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丈夫?亏他等了他一整晚。 骆丘白看祁沣不说话,笑着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已经上楼休息了,没想到还这么有精神的陪沣沣一起玩。” “开什么玩笑,谁要跟这只蠢猫一起玩。”祁沣面无表情的开口,接着目光一直盯着骆丘白,抿着嘴角良久也不说一句话。 骆丘白被他盯得一头雾水,眨了眨眼,脑袋不自觉地歪了一下,怀里的沣沣也跟着他一起歪脑袋,“你总看我干什么?” 这话一出,祁沣的脸色当即变得更臭了,紧皱眉头厉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啊?我应该说点什么吗?”骆丘白摸了摸鼻尖,不解的嘟哝一句,接着脑袋一亮,“你是不是说早上的煎蛋?抱歉,我今天刚才忘了,你现在想吃吗?想吃我给你去做。” 他估摸着祁沣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啊,说话总是绕着弯,而且特别守约,一旦说定了就不会反悔,估计这会儿不高兴一定是因为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