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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惑人心窍,不是没有道理的。 窗外浅淡的月色在屋里笼上一层很淡的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此时他正低着头,一瞬不瞬的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从眼眶到鼻梁,又从嘴唇到修长的一截脖子。 伸出手指,他慢慢的抚==摸骆丘白脸上留下的那道结痂的疤痕,兴许伤口正在愈合的关系,轻轻一碰就带着微微的痒,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抬手在脸上抓了两下,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只要不说话,真是个毫不起眼的男人,但是这种侧卧蜷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后翘,勾勒出一道浑圆的弧线,脊背笔直清瘦,骨头是青年才有的韧劲和修长,全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带着点红。 这样的组合,硬是让他带上了生生的媚。 祁沣越看越喜欢,低下头覆盖在他身上,毫不犹豫的咬住了骆丘白的嘴唇,没有缠绷带的手指扯掉骆丘白后腰上的裤子,露出了白色的NEI=裤。 骆丘白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也像是鬼压床似的越来越重,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接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黑影,惊得他头皮发麻,连声音都找不到了,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祁沣膝盖一别,右手一按,制住了他的动作,伸出舌头顺着他的额头舔到了嘴唇,皱着眉头冷声道,“你没有守约。” 一听这声音,骆丘白认了出来,惊讶的睁大眼睛,“大……大鸟怪?” 他一惊吓就把背地里给祁沣起的外号给叫了出来,当即被男人一口咬住脖子,不悦道,“你在叫谁?” 骆丘白“嘶”了一声,刚才还在半梦半醒之中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祁沣,你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翻了一个楼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祁沣一点也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心虚,平铺直叙,理所应当的继续吻着骆丘白的脖子和胸口,手上还不断的揉=捏着他的屁=股,“我给你发过短信了,你别说没看见。” “等、等会儿,你他妈……能不能老实一点,每次都这么猴急跟SE==情狂似的。”骆丘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使劲推他几下,喘着粗气想了想,“你……说那个中午那条短信?” 就是那句【伤好了,八小时】那个? 祁沣冷哼一声,“亏你还记得。” 他压在骆丘白身上,顺手分开他的腿,膝盖顶到里面,一只手继续脱骆丘白身上其他的衣服。 骆丘白眼看这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他扒=光,赶紧阻拦,急切道,“你、你别脱了!我记得什么了我?我都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祁沣很淡的笑了一下,他很少笑,所以昙花一现的笑容,直接让骆丘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乖乖……大鸟怪这是准备要用美人计的节奏吗?那他这个大俗货可抵挡不住…… “我的伤已经好了,手腕只要不用力,你想让我怎么摸=你都可以。”撂下这话,他把骆丘白的上衣扔到了一边。 口气没有半点起伏,像陈述事实一般,瞥了一眼骆丘白的锁骨,“距离下午两点,到医院熄灯一共八个小时。” “上次你说了,至少要等到天黑,现在……天黑了。”说着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半挺的大家伙。 骆丘白眼睁睁跟那玩意儿大眼对小眼了,像被刺瞎了似的,哀叫一声,又恼又臊的赶紧偏过头,“祁沣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变态!” 祁沣不为所动,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嘴角一直是勾着的,顺着妻子笔直的小腿慢慢的抚==摸到大腿之间最嫩的部分,沉声说,“白天你一直给我重复你的病房里没有人,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来找你吗?一边说要等到回家才愿意在床上滚,一边又说我就是你的家,现在你的‘家’来了,你做好准备。” “你说,我有哪一样不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嗯?”祁沣低下头舔吻着骆丘白的耳垂和脖子,手指已经开始往他的腿间摩挲,“那天被护士给打断了,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会随便出现,我们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夫妻义务?” 骆丘白又一次想到那天祁沣嘴里不断往外冒的荤话,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被摸到敏==感部位,他扬起脖子闷哼一声,“唔……嗯,去你的夫妻……义务!啊……” 前端被使劲捏了一下,算不上温柔的力度,却让骆丘白兴奋地挺了起来,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祁沣这是用一只手拦住他的脖子,往上一推,让骆丘白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完全看到彼此之间的反应。 骆丘白这次无比直接的看到祁沣的硬块,真的因为他的一两句话,石更了起来,前端淌出透明的液体,滴下来的瞬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正好落在他的腿上,瞬间点燃了整间病房的温度,也想一盆沸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无法控制的起了反应,全身通红,祁沣低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断地吸着,几下子就把两块红粒弄的像石子一样坚硬。 “哈……!”骆丘白口申口今一声,想要推开祁沣,一低头却看到了男人黑色的脑袋。 因为缝针的缘故,男人的头发剃成了毛寸,短短一层黑茬有些扎手,一条伤疤刺目的趴在上面,带着新鲜的肉红色,而这个伤口是为了他才留下了的…… 一想到这个,骆丘白更是无法控制的发热,他平时并不重==欲,却总是对祁沣没法抗拒,好像身体对他臣服是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此刻让他心惊胆战又全身沸腾。 “呃啊……够……够了!不要再吸了……”他推他几下,又推不开,手掌按着男人脖子的姿势,简直像搂着他的往自己的红粒上压,舍不得让他离开一般。 破过身的芙蓉勾只要动情,嗓音霎时间就会变得千回百转,像无数根羽毛在全身的痒处撩==拨一样,让人连骨头都酥了半截,更不用说对炉鼎有强烈反应的宿主。 祁沣的眼睛瞬间赤红,涌出熊熊炙热火光,身体像蛰伏的猛兽,剧烈的起伏,精壮的肌肉隆起,像被细密的汗珠涂上一层蜜蜡。 他一下子抬高骆丘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前端已经蓄势待发。 骆丘白却突然喘着气拦住他,“等一下……” 祁沣的前端已经进去了一点,软肉包裹的滋味太美妙,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直接挺进去大加挞伐,剧烈的呼吸着,“有话快说!” 骆丘白看他用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