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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滑落肩头,长腿微蜷。 像是一晌贪欢之后场景。 妖娆之极。 许嘉树的手指滑到那女人耳边,女人轻轻躲了一下。 妩媚之余多了一丝羞涩。 许嘉树的目光狠狠一紧。 “叫什么名字?” 太吵了,她说了什么许嘉树没有听清,刚刚的那杯酒很有后劲儿,许嘉树头脑一阵晕眩。 “你说什么?”许嘉树一把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动作之大把女人扯得生疼,“夏夏……你说什么……” ** 吃的差不多了,韩半夏把餐巾放下。 “我去结账?”韩半夏挑眉问道。 任朗:“半夏,这样真的不太好吧……” 韩半夏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包,“你坐着等一会儿啊。” 最后韩半夏付了钱,跟着任朗走到地下停车场。 “谢谢你陪我过节。”韩半夏由衷的说,“要不然我真的都不记得今天是端午了。” “我也是别人提醒的,”任朗说:“咱们都是孤身在外打拼,总要对自己好一点。” “嗯。”韩半夏说。 “晚上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 “半夏?半夏?”任朗顺着韩半夏目光的方向往那边看了看,“你在看什么呢?” 任朗的北京现代旁边赫然停着一辆白色跑车。 这辆车曾经带着韩半夏从南跑到北,扔到一个荒山野岭然后就溜了。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也来了? 韩半夏在自己周围看了看。 “你找什么呢?”任朗疑惑的问。 韩半夏回过头,“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这两天都不大对劲儿呢。” “真的没事,”韩半夏笑了笑,“刚刚有个小虫子飞过去,我没打着。” 韩半夏打开车门,“走吧。” ** 到了家,韩半夏换了鞋,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用热水壶接了点水,按开开关,等水开的时间换了衣服,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把头发稍微擦了一下,水也烧好了,韩半夏倒了半杯热水,有在凉水壶里倒了半杯凉水,在蜂蜜罐里舀了一勺蜂蜜进去,搅了搅。 她有点低血糖,所以隔三差五给自己弄些甜的,感觉像是给自己治病了似的。 半靠着台边一边喝蜂蜜水一边用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喂?瓣儿啊?”是妈妈的声音。 “妈,你嗓子怎么哑了?”韩半夏放下水杯。 “哦,跟你王姨他们唱歌的时候喊哑了,没什么事儿。”老妈说。 这个理由让韩半夏可气又可笑,悠闲地又喝了口水,“你干嘛呢?” “现在吗?吃粽子呢,今天端午,你有没有吃啊?” “吃了,酒店赠的。” “酒店?什么酒店啊?” 韩半夏“呸呸呸”的想收回自己刚才那番话,洗了澡舒服了之后脑子也跟着不转了呢。 “你是不是跟任朗去吃饭了?”老妈顿时来着兴致,声音都比方才加大了几分,八卦兮兮的问道,“哎快跟妈说说,那小伙儿怎样啊?” “我们现在是朋友啦。”韩半夏打个马虎眼就想过去。 “是,那种关系都要从朋友做起的嘛。” “什么关系啊老妈,你瞎说什么呢。” “就是那种关系啊,你还不知道啊。”老妈笑起来,“快快快,在多跟妈说点那小伙的情况,我只看过照片,真人长什么样啊?” 韩半夏想了想,“反正没有韩冬帅。” 老妈顿时就更高兴了,韩半夏都能想到她直起腰板时候的样子,“那是了,谁能有我儿子帅啊!” 把老妈哄得这么开心,韩半夏也笑了起来,“你那边没什么事情就好,这不是过节了吗,我打电话就是问问你的情况。” “老妈这边没啥事,你就别惦记了。” “我马上就发工资了,你别上火,发了工资我马上就把钱给你打过去。” “好。”老妈说,“你也……给自己留点,别苦着自己。” 韩半夏笑了笑,“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韩半夏放下杯子。 韩半夏家没有空调,虽然两个窗子都开着,但是天气很闷,似乎快要下雨了似的,没有一丝风。 韩半夏用手作扇给自己扇着风,走过去把脏衣篓里的衣服倒进洗衣机,自己则是坐在电脑前,一边看着翻译资料,一边处理新任的南区销售部长问她的一些问题。 一直到十点多,韩半夏伸了个懒腰,过去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抻开晾好,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洗衣粉的味道。 这么一动,又出了一身的汗,韩半夏没办法,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这次洗的时间有点长,在里面听到好像有敲门声,被水声掩盖了韩半夏不以为意。 洗好了从卫生间出来才发现真的是有人敲门,韩半夏匆匆忙忙把浴巾围好,“来了来了,谁啊?” 韩半夏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打开门,“许嘉树?你怎么来了?” 许嘉树手扶着门框,听到开门声才抬起头。 一双眼睛血红血红。 一股酒气席卷而来,韩半夏皱皱眉,“你喝酒了?” 许嘉树没理她,兀自走进来,但是走路不稳,摇摇晃晃的撞到门框,“哐当——”一声,像是要倒,韩半夏关上门之后赶忙过去扶住他。 许嘉树顺势长臂一揽,把韩半夏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啊?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许嘉树瘦是瘦,但是经不住个子高,这样一整个压在韩半夏身上,韩半夏还是很难撑住。 终于到了沙发,韩半夏把肩上的人往沙发上一摔,累的气喘吁吁。 这么一折腾小腿也疼了起来。 许嘉树的脸十分苍白,眼睛却是血红又明亮,如果不是这一身酒气冲天,在他认真看着你的时候,还真的很难确定他真的喝多了。 喝了酒的人眼睛格外明亮,许嘉树那一双黑眸认真且深邃,翻涌着滔天巨浪,这么定定看着韩半夏的时候,韩半夏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溺毙其中。 “你怎么来了?”韩半夏问。 许嘉树没答,又怔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还出现了。” “什么?” “你都已经快一个月没出现了……” 声音嘶哑,语气里缠绕着无尽的缠绵与思念。 让韩半夏以为自己听错了,心尖还是无法抑制的狠狠一疼。 “你喝多了……”看样子已经不省人事了,韩半夏只好轻声解释,“突然跑到我家里来,不是我突然出……” “水……要喝水……” 韩半夏说到一半,投降:“好,我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