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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物。” “也可以呀。”赵水无飞快回答。 她一扯肩上吊带,松松垮垮的睡裙滑下身体,粉红的奶尖直向他翘,裙下并无一物,似是专程为了迎接他的造访。 白璟川紧盯三秒。 不再忍耐,迈入摔门,一把把她抱起来。 第0017章 设计(H) 本以为他会就近把她放下,可白璟川一路到了阳台——他第一次为她动情的地方。 赵水无两腿钳住他的腰,软嫩之地被顶起的裤料摩擦,又涩又麻。他的下体在伴随步伐撞她,是故意为之,轻浮且过分。 “关灯。”她说,后腰靠在围栏处,稍一后仰就要坠落。 白璟川找到窗帘后的开关,客厅灯火全然熄灭。没有了光亮,才不会让邻居看到他们在阳台的一举一动。 他举起高脚杯,刚刚从茶几上顺走的。赵水无并没有听话地断掉褪黑素,红酒瓶旁仍放着敞开的药瓶,她或许刚服下,还剩半杯酒没喝。 冰凉的液体倾倒上她的胸脯,水柱精准地击打那点嫩红,他张口含住。干红的涩和乳果的甜混在一起,宛如在品尝从酒中捞出来的葡萄,水润、圆弹。 他啧出声音,手指熟练地找到蜜液丰沛的腿心。舌尖顺着红酒流下的痕迹,舔走那醉人的馥郁,来到被手指分开的花蕊前,牙齿轻咬珠蒂,见她为之胆颤,动作加大。 赵水无对此毫无抵抗,展开双臂撑住护栏,一条腿搭在他的后背,难耐地低喘:“哼……” 低眼便见黑色的头顶在她的腿中央,一起一伏,时浅时深,她的胸腔同样频率。 他站起来,开始解腰带。赵水无转过身,手腕搭在栏杆上,抬臀塌腰。没等一会,就有滚烫的热物贴过来,在她的穴瓣上滑弄。她摇摆翘臀,轻轻一撅,准确地让硕物顶端闯开细缝,成功进入。 “嗯……”他忽被吞下,未做准备,不自持地哼声。 然后白璟川向前顶胯,使阳具渐渐突破狭窄的甬道,胯间与她的臀肉紧紧相贴。 被他主导的抽插,肉棒顶着穴肉的绞紧与向外喷涌的爱液阻力,奋然往里顶入。整个下半身都被他填满了,小腹里鼓鼓的全是炽热滋味,赵水无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一下一下地插弄。 高脚杯放在她的后腰,他用手按住杯底,防止其掉落。剩余的酒水正因两人的撞击胡乱摇晃,杯壁挂满液体,好似行家品酒前的摇杯。只不过幅度过大,有部分溅出去,落到她身上。 他持续挺腰,同样弯身,把杯沿送到她微张的唇边。 一边要喝下红酒,一边又无法控制娇吟,赵水无的喉咙在“咕咚咕咚”的声音中夹杂哼吟。双乳被他单手来回亵玩,小穴撑得不能再大了,她的整个身躯都由他掌控,跟随他的贯穿而沉浮。 终于饮尽。 白璟川想收回手,同时一记深入挺撞,她忽地慌神,抬手抓他。 胡乱的触碰令他不慎松手,高脚杯坠落而下,一声清脆的玻璃脆响。好在此时夜深,楼下不会有人路过。 这样大的声响,在几栋楼之间回荡。楼下的邻居被此惊扰,来到阳台查看。 “什么声音?” “不知道啊,好像是什么碎了。” 白璟川一把捂住赵水无的嘴,防止她无法抑制的娇喘惹来注意。她挣扎着转过身来,不想让摇晃的双乳暴露在外,抱住他的脖子,单脚搭上斜角栏杆,使双腿分得极开。自恃有黑夜掩护,他更用力地重新闯入小穴。 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她抓紧的脚趾,正在快速摇晃。 没有任何发现后,邻居放弃寻找:“白天再说吧,这夜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楼下的光亮消失,交缠的两人都松口气。 “你刚才吸得真紧……”白璟川在赵水无耳边轻轻说。 她听见此话,小腹紧收,将他咬得更深,果不其然看到他紧蹙眉毛,埋在她的颈窝长呼一口。 “今天睡在我这里?”她去轻吻他的下唇,咬在齿间,含糊不清地问。 他此时并不能说出太长的句子,喉咙咕哝:“嗯。” 赵水无收腿勾住他:“我们进去……” “好。” 白璟川与赵水无滚入床中,比刚才卖力并更肆意地互相索取。缠绵的影子投射在墙壁,连接处有粗棍时隐时现。 在夜里迸发的爱欲,尚有大半未能发散干净。 把赵水无从美梦中强硬地拽醒的,是十分急促密集的门铃声。她并不打算回应,昨夜累至凌晨,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请他们晚点再来找她。 身旁的男人却不能像她一样安稳,被吵得没办法,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去看是谁突兀造访。 没过一会他回来,又钻回被中坐着,揉揉赵水无的头。 “是谁?”她枕到白璟川的大腿上,晨勃的男人正兴奋得高耸,她隔着底裤用唇瓣轻触那里,听到他无法按捺的粗声。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你猜?” “不知道。”赵水无半梦半醒地,察觉到他把肉棒拿出来,伸出舌头沿着侧面舔动。 白璟川不满足她这样,将龟头抵住她的唇,让她整个吃进去。她胡乱吸含,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让他快些交代完事。 胯间的脑袋正在前后摆动,湿润的唇舌包裹下身,他仍旧说出那个极其煞风景的名字:“夏彰。” 果然,她的动作停下,把肉棒吐出去,抬头看他:“夏彰?” “对。” 赵水无没了取悦他的心情,在被子中拱两下,钻出来,与他面对面坐直:“他刚才看到你了?” “当然,我们还说话了,他以为他敲错门,我说你还在睡。”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下身套弄,这她倒是不拒绝,“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们在他和何露面前不一直都有暧昧关系吗,还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他来找你干什么?” 她这时候哪有心思编理由:“跟你没关系。” “是吗。”他没追问,专心感受她手心的触感,“对了,你明天加班吗?” “正常应该是不加,怎么了?”一滩白灼喷射出来,赵水无抽走床头纸巾擦手,奇怪地问。 白璟川对此并没做回答,闭眼缓神。 她便并没把此放在心上。 一整日的辛苦工作之后,赵水无和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电梯上楼,找出钥匙开启门锁。 刚要推门,身后一阵来势汹汹的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