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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陵也急切地问:“原来的陆因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陆因不语,看来是不能说的,谭落诗抿嘴一笑,“你不愿意说,其实你说不说也不重要,因为朕大概都能猜到答案了。” 陆因冷笑一声,似乎笑他狂妄。 “你不信朕啊,那朕给你说来听听吧。”谭落诗缓缓道:“如果不出意外,陆因八成是死了,至于你是何时混进来的,应该是枫叶谷之后。” “你还问我做什么?!” 谭落诗低头看着他,眼神冰冷,“朕想知道的是,穆拉帝到底能做出多少个你这样的人来?朕不信他的毒有那么神还能蛊惑人心,他的底线在哪?” 他说到这里突然冷笑了下,“当然朕也不指望你现在就说,朕会派专人审问,恐怕到时候你会求着朕听你说。” 陆因不屑地冷笑。 谭落诗对手下吩咐道:“让林淮来。” “是。” 没多久,就有一位身穿紫色衣衫的青年走了进来,看着样子有些瘦削,和谭落诗差不多高,只是脸上密密麻麻地缠着绷带,让人看着害怕。 林淮他一揖道:“陛下深夜找臣来是所为何事?” 谭落诗道:“林爱卿,朕给你一天的时间,从他口里问出这种易容之法的特征来。” “是。”林淮也干净利落应了,“陛下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谭落诗想了想又柔声道,“林爱卿好久不见,朕很想你。” 林淮也温声道:“没别的吩咐臣下去了。” 说罢连礼都没行就将人押下带走了,谭落诗对宇文陵和唐默解释道:“林爱卿性格严肃,不喜欢开玩笑。” 宇文陵:“……” 唐默:“……” 谭落诗微笑着补充道:“林爱卿是朕仅有的几个亲信之一,当时艰难的情况下,朕能找到几个贴心的人也是不容易。而且林爱卿的也很有自己的能力。” 看着他的表情,宇文陵突然猜到他是干什么的了。 谭落诗看他们都不说话,只好笑笑道:“我们现在讨论另一个问题吧,军中有内奸。” “不是已经抓到了吗?你不是刚才还对大家说没事了吗?” 谭落诗笑笑,问道:“今夜从他被我识破被捉,到平息整个事件,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宇文陵认真地想了想道:“就是他是敌人派来扰乱军心,让将士误以为军中有奸细啊。” 谭落诗表情认真道,“对,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宇文陵:? 谭落诗看他不解的眼神忍不住就想笑,柔声解释道:“在兵力明显不足的时候,穆拉帝为人狡猾,自然会在其他方面动脑筋。今夜的一切让我们相信了军中没再有混入外人,这有可能就是他的目的。” 宇文陵道:“你的意思是营里还混有外人?” 谭落诗笑道:“是,也可能不是。” 宇文陵:“……”好想打他。 唐默:“……”再作死要挨打了。 谭落诗抿嘴笑道:“亦有可能他猜到了朕会这么想,所以这样反而在误导我们呢?虚虚实实,朕又怎么能妄下结论。” 宇文陵终于被他惹烦了,不悦道:“那你到底要怎样?!” “等。”谭落诗笑笑,眼底还是有些忧虑,“师兄,你再帮我办一件事吧。” 唐默:“……”把我当什么了? 谭落诗跟唐默低语了一番后唐默也走了,现在营帐里就只剩谭落诗和宇文陵两人了。宇文陵隐约觉得他这次回来有些不太一样。 一开始他们认识的时候他就是一副深不可测的狡猾样,后来翻脸了后对着他诚恳了些,再后来丢了再回来就完全是真情流露。 可如今……又恢复了一副狐狸样,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真是让人不爽,恨不得再把他按在身下操到他求饶。 “阿陵,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谭落诗笑吟吟地看着他。 宇文陵摇摇头赶走那股冲动,冷着脸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说,“现在打算怎么样?” 谭落诗笑笑,看他的眼神像是什么都看穿了似的讨人厌。 “不许这么看我!”宇文陵不悦地把他拎起来,谭落诗顺势搂住他脖子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宇文陵一下子脸红了,本能地将他抱住,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谭落诗已经亲吻到他的耳后,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道:“阿陵,你真可爱。” 宇文陵真是受够他一会一个单纯一会一个可爱了,马上就瞪着他威胁道:“想好好等就别惹我!” 谭落诗马上抱得更紧了,软软道:“不想好好等,我们玩会吧。” 宇文陵才找回的理智马上断了,直接把他抱走带到自己营帐的床上,恨不得把他生吃了,“我让你勾引人!” 谭落诗下体早兴奋地挺起来了,在他膝上蹭了蹭,笑道:“天亮前还能来一次吧?” 宇文陵给他把衣服一点点脱掉,随口道:“想多少次都行!” 谭落诗乖巧地任他掰开双腿,宇文陵看到自己昨夜施暴留下的痕迹还在,乳头还有些肿胀,小穴也有些红肿,刚有点惭愧,谭落诗就提醒道:“阿陵,你那尺寸太大,我衣服里有一盒膏药,你帮我拿出来吧。” “……你,你随身带着?”这个妖孽根本不需要他怜惜好不好?!宇文陵决定再也不要怜惜这个贱人了,干脆利落地把他要的药膏找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再次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弄。 谭落诗配合地呻吟,最后宇文陵怕他叫的太大声被人听到果断地给他堵上了嘴。 宇文陵本来就是禁欲的,昨夜在他身上发泄过两次了,今天就更久了,先是正面,又把谭落诗翻过去跪在床上后入,足足折腾到天快亮才泄在他体内。 这时候谭落诗已经累得没力气动了,身上被他力气太大不小心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乳头也被啃咬得更加红肿了,像个熟透的紫葡萄似的。宇文陵的硕大拔出来的时候流出来的出了白浊还有一丝血迹,谭落诗趴在他身上轻叫了一声。 宇文陵一看不小心把他伤到了,也心疼了,声音都温柔了,“你怎么样了?” 谭落诗软软地趴着柔声道:“我没事,阿陵……” 宇文陵看他乖乖的,心都跟着化了,越发温柔了,“怎么了?” 谭落诗冲他笑了笑,“帮我穿好衣服,接下来你要养精蓄锐,两天内必然开战。” 宇文陵愣了一下,皱眉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想让我接下来养精蓄锐才勾引我的吧?!” “嗯,我要让你保持最好的状态。” “……谭落诗!” “怎么了,阿陵?” 宇文陵心里生气,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可怜样又不舍得凶他,只好咬牙切齿地给他清理干净,伺候他穿好衣服,谭落诗还不知死活地问他,“阿陵,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阿陵真难伺候。” “……” 宇文陵刚给他穿好衣唐默一脸不耐烦地掀开门道:“都准备好了,接下来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