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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思:你是我的人呀。 ☆、谁比谁严重 慕思迎着细碎的晨光踏进校门时,门卫的大爷像往常一样送给她一个笑脸道了一声早。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六点半。 她带上耳机闲适的走着,平常闹腾的校园沐浴在金光之下,空旷悠闲。 走到操场的侧角时停了下来,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完全遮挡住了太阳的渗透,慕思摘掉耳机,把背包放在了阴凉树下的石凳上。 顺着台阶下到操场上的红黄相间的塑胶跑道上,活动了一下脚腕就抬腿跑了起来。 含有青草香和露珠清润的空气随着她的动作被带进四肢百骸,一片清明舒爽。 她跑的并不快,边跑边发散着思维,要转弯时下意识的向后舒展双臂做着扩胸运动。 “砰”的一声,她的肘关节撞上了坚实的阻碍,反作用力使她猛的向前扑去,看来这一跤在所难免了。 她心里对要摔的方位的判断和疼痛感预期的已经做很充分的准备了,结果都没能如愿,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上臂,稍一使力就制止住了下倾的重量。 慕思站定之后平复了一下,转了过来,想道个歉再加上个感谢。 正对着阳光的那人穿的严严实实,即使跑步也没能解放那架在鼻梁上厚度堪比女人高跟鞋鞋跟的眼镜。 运动的关系,紧绷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挺翘的鼻尖上的几滴闪着沁人的光。 原来是她的同桌,冤家不一定路窄,路窄肯定是要遇到冤家的。 该有的礼貌慕思还是有的。 “宁梵,对不起,我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还有谢谢你,要不然我该摔跤了。”她笑嘻嘻的打着招呼。 摸了摸自己钝痛的肘关节,人看着挺瘦怎么骨头这么硬,这是水泥浆灌的吧。 “没关系,不用谢。”沐浴在光下的脸柔和了几分。 昨天的事给她的后遗症就是,要自保必须强大,就算短期内不能达到目标,锻炼体能,跑得快也行呀。 再说今天发现了宁梵有晨跑的习惯,以后的的心里建设也不用做了,有现成的。 慕思围着跑道又慢跑了几圈,看着前面藏在运动裤里循着修长骨骼流线一般奔跑的大长腿。 她有点心闷,人家迈一步赶上她好几步了,她一圈还没跑完就看到他从自己面前跑过去三次了。 精神提不起来,腿要提起来就更费劲了,她停下来歇了口气。 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不见长肉不见长个,如果说到目前位置她有什么遗憾的话,首选就是这个了。 抬头望了望撒满了苍穹的云朵,她走到石凳边坐下来,想了想还是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喝了起来,牛奶的腥甜味在唇舌之前炸裂开来,呛的眼睛里都要冒出估计开白光了。 看见脚尖上撒上了光晕,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含有青草香和露珠清润的空气随着她的动作被带进四肢百骸,一片清明舒爽。 宁梵拾阶而上,坐在了石凳上。 “跑的有点久了,我都坐累了。”慕思歪着脑袋递给他一盒牛奶。 “下次不会了。”宁梵伸手接了过来拿在手上,看了看坚硬的石板,想着铺上软垫的话应该好点。 “你不喝吗?很好喝的,我特意给你带的。”慕思手支着下巴翘起嘴角鼓起脸颊询问着,软萌乖巧的小松鼠样眨巴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引诱着让人去尝一尝美味的松果。 谁知那是头凶猛的狼,他不想吃什么松果,他只想吃人。 “你要不喝的话,我待会拿给李宝静吧。”看他没反应,作势要去拿走。 怎么可能,他刚只顾盯着她看,心绪翻腾,她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别人,李宝静也不行。 他打开牛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看宁梵喝完,她一副欣慰的大人模样,自己才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然后转向一边狡黠的笑着,还沾着奶香的嫣红唇角翘起来压都压不住。 宁梵强压下的心头的觉醒的猛兽,一会又要多跑几圈了,看来早上的消磨的还不够。 一夜过去,红肿已经消下去不少,看着也不明显,可也架不住有人要小题大做。 宁梵一根根一处处重复着消毒的动作,如果慕思手缩一下或嘴里嘶一下,他就会把动作放的更慢,如果觉得她疼得厉害,还会加上一个轻柔的呼呼。 不愧为她看上的人,单纯细心又体贴,想不欢喜都难。 慕思吸着吸管,眯着眼睛,脚尖挨着脚尖一点一点的。 “这几天你手什么也不要碰,凡事都有我。”宁梵语气虽轻,可坚毅的侧脸轮廓看着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要写作业。”慕思咕囔着。 “我帮你写。”四两拨千斤给轻飘飘的接住了。 “我要喝水。” “我给你倒。” “我要吃饭。” “我帮你买。” “我要上厕所。”这个总可以难倒你吧。 “李宝静带你去,我在门口等你。” 她是手伤了,不是腿残了。 慕思撇撇嘴,后悔了不该装痛逗他,一本正经的人什么都当真,看不出她在撒娇嘛,这还没在一起呢,就这么惯着她了,也不怕她以后无法无天。 要是搁在平时,她也就毫不推辞的欣然的接受了,可今天要月考,时间紧迫,何况他还是那种情况。 “今天月考,要不从明天开始。”慕思拉近距离靠近他,抓着他的衣角讨好般打着商量。 “不行,你的试卷我来做,还和以前一样只拿第二名嘛。”宁梵站了起来,单方面驳回她的请求。 慕思顿了一下,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强硬的时候。 她窝着肩低着头,手放在腿上,声音闷闷的沉吟:“真的不行嘛。” “不行。”词汇简单又直接,丝毫不犹豫。 慕思半天没应声,坐在那一动不动,如果忽略肩膀时不时抽搐几下的话,让人会以为她在沉思。 宁梵慌了神,忙蹲在她面前,想着是不是自己刚太凶了,吓着她了。 他明明已经非常克制按压着想要冲破牢笼的凶猛的念头,最起码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就怕吓到她,让她离自己更远。 他无措的搓着双手,尽量语气平和小心翼翼。 “你别哭,我错了。” 没人理他。 “求你别哭了,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他急了,心里被利器撕扯一样鲜血淋淋。 “我要自己考试。”慕思没抬头哑着嗓子嗡嗡。 宁梵哄着:“不行,你手受伤了,换个别的好嘛。” 慕思听完更不言语了。 看来他的后遗症比自己的要严重上许多,要早知道这招管用,她费什么心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