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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显示蓝龙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以外并没有什么意义,但现在它似乎…呈现出了什么… 房间里还有两个研究员忙碌地记录着数据变化,他瞇起眼睛舍不得离开画面,高声喊:“奥弗卡!过来帮我看一下是不是出现了数据变化?” 奥弗卡也舍不得把视线扯离能量仪,但古教授开口他还是努力把注意力拔离那台昂贵精密的机器,过来一看,数据变化是明显的,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他知道古教授肯定不光是问这个,便仔细看着画面大脑飞快分析,过了几秒图像变化得更明显,他恍然大悟:“它是不是…呈现了某种固定走向?!” 抽象色块上多出来的黑色点只是一个开头,它在不断有方向地变化着,像条黑色的血脉遍布病人全身,聚集在伤处严重的地方,而且看上去越来越明显…… “那么我就没有看错,共鸣…这种能量波共振的方式确实会影响那个人工血契,而人工血契本身也是一种对自体能量场的改造!”古教授按了个键,朝病房那头的人喊道:“这个方法有效!灰鼠,试试用你的「场」探测病人身上的变化,打开你的终端,按照我给你发的影像寻找位置……” 他的声音一出来,房内的人停止了动作,海基罗喘息着愣在了那里,一个指节还埋在自己体内忘了抽出来,浑身热的像要着火。 蓝龙明显也吃了一惊,他扯了扯被单,表情别扭地望向了声音来源。 “好的。” 被点名的灰鼠淡定自如地打开了终端。 第二十八章 人在下 灰鼠的终端上出现的是通过内网转播的实时片段,他按照古教授的声音试着用「场」接触其中一处在手臂上的黑点,虽然隔着绷带无法看见,但特蕾莎立即短促地叫了一声,痛得咬紧了牙龈。 他一痛,画面上的黑色脉络便缩了回去。灰鼠顿在那里,还没等他说什么,古教授便喊道:“那边的!不要愣着发呆!继续!不然能量要衰退了!…灰鼠,现在试着像他们一样用自己的「场」跟黑色处的能量变化共振……奥弗卡你来看看,其实我觉得这部份有点像坏掉的水果,按照正常步骤共振不一定管用……是的我们得试试……深入点!你得试着用「场」渗进去再共振!” 这么多年的坎坷人生,灰鼠第一次知道「为难」两字滋味如此复杂,他面无表情地瞪着蓝龙包着绷带的手,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渗透进去共振」。 异种的「场」从某个角度来说是种远超人类所谓的「异能」或者什么「原力」的能力,有些「场」很像魔法,另外一些又像是神才能做到的事情,但不同的「场」各有侧重,伊萨就以控制力闻名,可就算是他,在控制有机物上也和其他异种一样无力。 灰鼠也是一样,他觉得光是「渗透」这一项就是强人所难,何况特蕾莎显然是在忍痛,他不喜欢看见他这副模样。 “试着哄哄他,对他说「让我进去」。” 突然不远处躺在那里的伊萨开口,海基罗立即瞪着他,气急败坏地说:“闭嘴!” 伊萨无辜地回望他,忽地眨眨眼睛,还暗示性地挺挺腰:“让我进去?” ……海基罗真想撕了他。 他想起那片黑暗空间里的甜言蜜语,那些腻歪的拥抱和亲吻,每一次当他害怕被侵入而封锁自己的时候,伊萨都在外层诱哄他,哄得他打开了自己…毫无保留地迎接那比肉体的交合更疯狂的快感… 这房间已经够热了,异种的手探了过来,拿掉了那两个乳夹,改而用自己的手指亲自狎玩那两颗色情到极点的乳粒。 海基罗深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选择……口水咽下的声响、喘息、心跳和身体上的酥麻快要逼死他了,就算伊萨不这么说他也早已决定…… 白龙抬起腰,手扶住伊萨的硬物,对准位置一点点往里塞……它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很快熟悉地探进一半头部后,甬道内的湿滑便让它顺利进章地滑了进去。 伊萨趁机往上一挺,海基罗没坐稳,毫无防备地一坐到底,刺激得带了点哭腔「啊」一声叫出声来。 那声音非常美味诱人,灰鼠被惊得呆呆地看了那边一眼,又转头望回特蕾莎,带着两分不确定地在他耳边说:“…让我进去?” 那模样有点傻,如果特蕾莎不是现在这副样子他大概会很精神地嘲笑他比起呆子更像个小处男了,但他现在快要死了。他忍住了笑意,瞧着挺有些茫然的灰鼠,细声细气地对他说:“……那家伙的方法不管用……亲我一下……我会…让你进来………” 灰鼠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挨近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 特蕾莎闭上了眼睛,弯起了嘴唇。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成功建立血契的异种和龙族那么少了,以前罗莎也试过抓一些实验品过来,不是龙族濒死时控制不当弄死了,就是异种找不到突破口,最后以失败告终。 现在他有机会亲身体验这一切了…如果说罗莎的改造带给他的是像浸入了腐蚀液体一般的痛,异种的「场」就像一种电击,它令一切痛楚都鲜明起来,可是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其他并不光是痛楚的东西,可是它太微弱了,少得几乎感觉不到…… “…呃……啊……………痛,好痛啊啊——”大滴大滴的汗珠和眼泪湿润了绷带,他的叫声太惨烈了,灰鼠不得不撤回自己的「场」,就连正强忍尴尬的海基罗都吓得看了他一眼。 他忍住羞意,小声问伊萨:“当初…我也是……这样的吗?” 伊萨摇头:“不,你很热情地缠住了我,大声呻吟,我几乎无法进行下一步…” “你还是别说了!”白龙手一按捂住他的嘴,异种往上一挺,他立即露出了性感的表情。 他不知道「隔壁」实际上只能看到一团各色交杂的能量图,也不会知道属于特蕾莎的那一幅上,被「场」触碰的黑色血脉正在剧烈变化。那看上去就像一种反抗,它在扩散,伴随着的是蓝龙急剧下降的体征。 “糟糕,这可不太好。”奥弗卡紧张地说,他的研究范围通常不涉及医疗,但龙族濒死时的数据他看过不少,这就像是其中之一。 古教授抚着自己的胡子,他思考了一会:“那位异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说虽然无法成功建立血契,但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总不会把龙族弄死吧?” “也许是因为病人身上的血契是个半成品?” “我也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原本我在怀疑,一个血契能不能取代另一个血契,或许说已建立的血契是不是不可逆不可取代的一种系统…人类可真难理解这些不科学的东西。” 他刚叹了一口气,灰鼠的声音从传讯器中传出,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