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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这很重要吗?龙族寿命在五六百岁左右,异种出现的时间还短,虽然不知道寿命的极限在哪里,最早出现的那个也有一百五十一岁了。” “所以你到底小我多少?!” 伊萨亲了海基罗一口,看着他恼火的模样笑了一声,将他往别墅里拉:“这个问题不重要…现在这幢别墅空下来了,这里可比黑塔清静的多………”两人拉拉扯扯进了门,门一关,挡住了最后一道耳语:“…趁着屋主回不来,我可以好好帮你「休养」了。”……… 合金包木皮的沉重大门啪一声关上,徒留门前马路上一个碎石坑…喔不,还有一个被所有忙碌烦恼的人们遗忘了的小家助。 年方二十五六正半兼读管家课程的女孩茫然地望了望商务车开走的方向,又看了看已经被鸠占鹊巢的别墅………那个白发男人被拉进去的模样特别像被蜘蛛打包带回巢里的小飞虫,她以前高校课程就选的修生态学,怎么看怎么有股熟悉感。 总觉的…好像…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不过她现在要怎么办啊…… =================== “总司令,朱莉安报告目标X14正在带回来途中,不过出了点小问题,同行回来的还有埃菲和他的两位保镖。” 工整、严谨的高科技办公室中,制服笔挺的中年男人关上耳边的个人终端对椅子上背对着他的人报告。椅背转了过来,椅子上是个满头银丝眉眼锐利的老人,他与面前的人对视,两人面容竟然有七八成相似,同样深的法令纹,同样沉着的目光。 ——迪布伦家官衔最大的两父子互望对视了数秒,彼此都很想叹气。 “小埃菲?” “是的,就是小埃菲。”伟达当然不会跟他父亲说明是哪个埃菲——他们半个月前才亲自去里德尔府上为回家探望的埃菲过了他的二十四岁生日,父亲没有老人痴呆,这把年纪记忆力还是很好的。 “听说阿奇抱着他不放手,伊萨就把他们全绑回来了,还让朱莉安转告把人送到夏哈瓦博士那里。”伟达顿了顿:“那个夏哈瓦博士是做什么课题的?” “………”儿子是外交部的有些小事了解的不多,老迪布伦想了想:“夏哈瓦博士是负责伊萨的研究员,我上任前她就在做这件事,但是具体的研究内容恐怕还要问研究所那边。” 外交部部长点点头,严肃的脸庞终于忍不住透出一些忧虑:“伊萨估计是看出什么,那个人一向比较敏锐…你说阿奇会不会……如果他怎样都不听我的话,那……” “你得对自己的儿子有点信心。”作为总司令,老迪布伦也忍不住叹气:“他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刚出生时还那么小一点,前些日子在里德尔家见到他我还说他长的快,调皮,没想到……幸好你还有伊丽莎白。” “父亲!这不一样!就算伊丽莎白还在,阿奇他也…” “我明白。”老人打断了他的话,略微沉默后放轻了声调:“阿奇也是我的第一个孙子,我会用尽办法让他…让他起码也像伊萨那样留下来,但如果实在没办法……伟达,这件事便会全权交由我负责。” 伟达背粱一凛,他当然明白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作为DPB当权者,他一直认为儿子的性格有时候太软,伟达才到现在只混了个外交部部长。假如有一天他们无法可施,阿奇真的作为案件中一个编号「X14」递到总司令工作箱中,那么……… 他实在不想看见父亲杀死自己儿子的一幕,阿奇是他的儿子,也是父亲的孙子,这种事不应该,不应该发生。 伟达低下头,默默地捏紧拳… 他会想办法解决的。 也许那个埃菲是个入手点。 第三十二章 休养的第二种方法 “呜…………松…松手…啊…” 海基罗也不知道伊萨又在发什么疯,如果说一开始在列车上的表现属于「正常状态」,这几天他已经越来越不正常了,让人感觉害怕。 进门后他发觉自己被伊萨紧紧揽在怀里,那颗脑袋又再次凑了过来,拉不开推不动,亲密地贴在脸颊和脖子间,似乎还沉迷在若有似无的气息里。 不,他才不会像个断瘾中的吸毒者一样只满足于那点香气,伊萨细碎地亲吻着海基罗耳下那处细嫩的皮肤,直到锁骨,把衣服下见不得人的吻痕全搬到阳光下。 他亲的很大力,以拥有者的身份尽情地打下他的烙印……无法否认的是,虽然刚才稍为放松,故意让阿奇有袭击到海基罗的机会的正是自己,可是当阿奇真的差点够到海基罗时,他还是相当的不高兴,假如阿奇不是迪布伦家的长孙,他会直接把他的腰椎踩断,挖出一小截,让他就算以后对齐回去都长不好……他对以前那些挑衅他的异种就是这么干的…… ………等等,不高兴? 伊萨回味了一下那种情绪,他知道什么叫不高兴,小时候长的比较瘦小,邻居家的小孩仗着自己大块头就抢他冰淇淋时他也不高兴,但那一刻他心里产生的不愉快情绪和小时候的也不尽相同,同样是沉重烦闷到让人想捏起拳头,又稍微有些不一样…… 非要说,就像是恐怖片中,在主角一墙之隔的地方怪物们逐渐逼近,它们觊觎着活人的鲜甜肉血,准备好了磨尖的爪子和牙齿…主角们虽然不知道怪物具体在哪里,可他们总能感觉到那种风雨欲来的重压… 对,就和这种感觉有点相似,他说不好那到底是不是不高兴,可是他非常想用「不高兴」为这种情绪命名。 ……而如果要给现在这种…想要吻遍白龙全身,把他操到哭出来的心情命名的话…… 也许应该叫做「渴望」吧。 ——很快海基罗真的被操哭了。 刚进屋子不到两分钟,他上身的衣服就被剥了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手肘上,风衣更是干脆扔在了门关前,一路到沙发前都是衣服的残骸。 沙发上,白龙整个人被按在伊萨怀里,那条比钢铁坚硬的手臂牢牢地封死了他的退路,花瓣一样鲜艳嫣红的吻痕从颈后长到胸膛,与昨天添上去的那些浑然一体,深深浅浅,从浅粉到紫红,让人想到春天樱树大道飘落的绮丽风景,繁华盛艳。 两只手被抓起,大腿被异种的长腿分开,他基本等于跨腿坐在了伊萨身上。这种姿势唯有膝盖能支起一点力气,海基罗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伊萨的头颅埋在他胸前啃咬两枚可怜的花苞,被牙齿轻轻咬着、提起、久久不放。 身体的一部份被咬在另一个生物的牙齿间,感觉非常的惊悚,刺激的有些呼吸困难,偏偏那个地方也有知觉,不过是被湿漉漉地吸了几下,已经把花苞啜成小果子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