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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层软壳,他在上面留下鳞甲都无法遮掩的红印,手指抚摸过他每一片裸露的肌肤,感受着它们在指尖下生机勃勃的脉动。 真是一具有活力的身体,饱满结实得像熟透的果实,和人类,和异种都完全不同。 这就是龙族的味道吗? 伊萨摇摇头,他知道很多异种的进食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边思考着,他倒是动作温柔地擦过海基罗额际的汗水,像个标准的情人般亲了亲海基罗再次陷入朦胧的眼睛,有些着迷地感受着那些和月光同样颜色的发丝滑过指间的触感。 “如果你我都是人类,我或者会追求你吧?”伊萨轻声道,这句话不是对白龙说的,甚至不是对自己说的,这只是一句废话——毕竟他们一个生而龙族,一个生而异种。 别说猎食者会不会跟自己的猎物谈恋爱了,首先龙族就不是会谈论感情的种族,他们全部都是标准的独居主义者,连其中最温和的白龙也对亲密关系没什么兴趣。 人类研究了二百多年的龙族,伊萨从至今为止的记载中知道,龙族是卵胎生生物,在肚子里是蛋,出生后孵一段时间破壳而出时就有柔软的鳞甲和爪子,即使在婴儿期父母也不会频繁地探望照顾,幼儿会自行取用准备好的食物,直到长出牙齿,能够在幼龙与人形间变换便算是结束孩童期,父母从此各自离开,留下已经能够自生觅食的孩子,再不回头。 这段时间大概只有前五年,其间幼儿和父母见面的次数恐怕可以用十根手指计算,「出巢」的幼儿会在龙族群体中找到适合位置的工作,通常都是跟随狩猎团外出狩猎帮忙,通过表现拿取口粮,等到性成熟、第二次成熟期的龙形蜕变便算成年,之后就能单干了。 这么孤立的成长过程就是他们的自然生活方式,疏离的社会结构建立在强大的武力与智力基础上,连结婚生子都像一场交易,哪来什么感情基础。而异种,更是一出生就只有模仿能力,像是一种寄生的拟态昆虫,觉醒后就会知道这只是种模仿,是种天生没有感情可言只懂追求力量的种族。别说繁殖,他们连自己都不在乎,按照人类的说法,都是一群有自毁倾向的反社会人士。 “滚…出去……”海基罗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呻吟的同时嘴里还记得反抗,不过看他样子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伊萨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手下结实的身体在发热,这对白龙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倒不急,施施然坐到躺椅上,指挥白龙后穴的水流离开,和正在前面肆虐的水流连成一个水球,多出来的水形成一个水泡包裹着那根胀红的可怜东西,彷佛有生命一样轻柔地蠕动起来。海基罗看上去还是一脸很不好受的表情,经过长时间折磨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又无法发泄,伊萨的举动让他轻哼了几声后就只剩一阵又一阵的无力抽搐,连被放回地面后都站不稳,拖着浑身锁链一同跌落地板上。 “过来。” 沾湿的白发垂在两颊上,白龙茫然地看着他,他根本没去听伊萨说了什么,下意识想去弄掉缠在分身上的水球,可是他两手都还被细链绑着,被勒住的大腿和尾巴的重量也很碍事,别说要弄掉液态的水球了,他连好好坐着都难,更没办法好好站立走动,在地上挣了半天后勉强用手肘半撑起身体,以一个半躺半爬的姿势向在场的另一个生物求救。 “过来,我会让你舒服一点。”伊萨恶魔般轻哄着,他看着男人像小狗一样难受地蹭到身边,明明已经失去理智,牙齿仍然本能地因为恶感咬在他手指上,啃咬了一会儿,尖利的犬齿连一丁点齿痕都没有留下。 那当然不是白龙留情,纯粹是异种皮肤有「场」的保护罢了,不然以龙族的牙和咬合力,啃骨头就像啃脆骨。 伊萨弯曲手指,玩弄了一会白龙的舌头和牙齿,抓住柔软的肉块在指间拉扯挤压,让白龙只能呜呜地哼叫着,看着说不出的色情。 等他好不容易玩够了,再次拍了拍椅子:“上来,乖,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海基罗脸上露出一瞬间厌恶的神色,他潜意识讨厌眼前这个人,害怕得想要逃走,攻击的欲望同样高涨。但不管是哪一样,他的脑袋早被下半身行刑般的痛苦快感搞混了,没有办法蜷起身体逃避也没有办法攻击敌人,在难以忍耐的欲望中伊萨的言语就像一条诱惑的康庄大道摆在他面前,却是他最不想做的事。 退化得只剩兽性的龙族如同未能驯服的恶犬一样低吼着,不情不愿蹭着躺椅。伊萨用了点力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方,解开裤头。大小惊人的肉棒跳了出来,海基罗眼前一亮,他察觉到这个东西便是解药,但厌恶感和本能唱着反调。体内的水流再一次变得激烈,被刺激到的白龙咆哮了一声,性欲暂时压倒记忆中的厌恶,看着肉刃变得兴奋的白龙却只懂笨拙地往前蹭,因迟迟没有能舒缓欲望的快感不耐烦地连连吼叫。 “真是拿你没办法……”原本只想旁观的伊萨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不计较两人的真正关系和现下这一幕背后的真相的话,他看上去倒挺像个温柔可亲的情人。 他轻轻握住那条因为主人兴奋又焦虑胡乱摆动着的尾巴根往上顶,海基罗不由自主抬起下身往前屈,让开合着渴望着什么的粉嫩穴口坦露在伊萨面前。 “来…坐下,乖。”伊萨哄道,把自己的肉刃对准入口。白龙迷乱地看着自己身下的情景,没有动弹,似乎还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他轻哼一声昂起头,浑身连同结实的大腿和瘦削有力的腰肢一起颤动着,他无助地看向伊萨,即使只剩本能也知道他是始作俑者,下意识想求他停下。 “把这个吃进去,我就给你个痛快。”邪恶的男人诱骗着,海基罗僵持了一会儿,终于降低腰身,缓慢而颤抖地把那根巨物剩余的部位埋入体内。 异样陌生的充实感令他瞪大了眼睛,彷佛知道了什么,大滴大滴的眼泪啪答啪答地从那对散发着日冕般光泽的眼睛里滴了下来。 明亮的月光下,有着坚强意志的男人像小孩一样哭泣着,明明已经没有理智存在,仍然坚持着无用的自尊。 这一刻,伊萨莫名地被月光下的白龙所触动,他察觉到死沉一片的内心有些微妙的情绪在悸动,这份心情很是新奇,于是他静静地看着掉眼泪的男人几秒,凑前舔走了他的泪水,温柔地把他拥入怀抱。 “真是的。”他小声嘀咕着,给了自己一个嘲意的笑。 第八章 异种的家庭教育问题 无由来地,他回忆起当年自己觉醒时的画面,他的亲人和朋友、爱送他烤饼干的邻居太太、每天问好的店员、昨天还问他抄作业的同学……他认识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