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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继凤仪宫后,第一次宠幸君妃,不妄想把凤君拉下来,可至少在后宫君妃里面,他们主子就是第一人,即便惠卿和主子同级,也落了主子一筹。 “你说的可是真的,老天保佑。” 张李氏双手合十,喜极而泣,看着自家儿子,一副他终于熬出头来的喜悦。 张如颐同样如此,饶是他城府那样深,听到了宫人的话,也忍不住激动。 他原以为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的,没想到他的好日子居然来的那么快。 “吩咐下去,辰德殿伺候的宫人多发三个月的分例,银钱从我的私库出。” 张如颐知道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头,只要赤女诸部的事没有处理好,女皇明面上一定还是会表现得更宠爱那个丑夫的,不过无所谓,在这个时候,女皇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而不是刘霖,就足以证明他在女皇心里的地位,比刘霖更高。 ***** 辰德殿一片欢喜,宫里又能有什么秘密呢,鸣凰宫的人往辰德殿去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今晚女皇要驾临辰德殿的事,就和雪花片似得,散入到了各宫各殿。 晏褚如今的地位,一些消息,即便他不刻意打听,也有人会来告诉他,因此他也很快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渣,实在是渣。” 晏褚以前总是穿成那些渣男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还遇到了一个渣女,明明已经得到了他的肉体,却还想去睡别的男人。 心里就跟有把火在烧一样,宫里的人噤若寒蝉,就怕晏褚心情不好,拿他们出气了,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不太可能,即便他们来凤仪宫的时间不长,可也感受到了凤君是个好相处的,要不是这样,以前凤仪宫的那些宫人也不会爬到他头上去。 可难保万一啊,谁知道按照凤君的醋性,听到女皇要临幸其他君妃的事,会不会气到失去理智呢。 “凤君,陛下说了今晚照旧来凤仪宫用晚膳,想来心里还是记挂着你的。” 晏十一和晏十二一样都不怎么会说话,看着主子浑身萦绕着怨夫气,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这样一句话来。 其实早在他们公子闹着要进宫前就应该想到的,作为一国之君,女皇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他们的话晏褚没听清楚,就算听清楚了,也不会往心里去。 他现在在思考之前夫妻俩的房事,原本以为要把控着一个度,现在看来,还是他太心善了,没瞧见他一个不注意,人家就有精力去睡别的男人了。 晏褚心里冒火,想着到底该怎么治那个花心的女人。 ***** “陛下,凤仪宫、凤仪宫落锁了。” 凤曌在御辇上眯着眼休憩,这辇轿刚行到凤仪宫外,就听到了先行之人的回复。 在宫里,每处宫殿晚上都是要落锁的,一旦落锁,就意味着不接待访客,同时宫殿里的人也不能出去了。 通常来说,只有在夜深了,确定不会有人来拜访的时候才落锁的,尤其凤曌白天还让人来凤仪宫传过口信,晚上要过来一块用晚膳的,这时候落锁,岂不是在告诉凤曌,他晏褚不乐意见她了。 凤曌神色一凛:“是我太纵着他了。” 说不出来是心虚还是愤怒,凤曌撩开帘子看向不远处紧闭的宫门,一股郁气盘踞在胸口,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陛下,您看,是不是让人去通报一声?” 江流看着女皇铁青的脸色,也觉得凤君这个做法有些过了,从来还没有人能够这样下女皇的脸面的,即便贵为凤君,也不可以。 “不必了,摆驾辰德殿。” 凤曌重重把帘子甩上,坐回了御辇内,声音冷的掉冰渣子。 江流苦笑,凤君这步棋还真是走臭了,这样做,岂不是生生在把陛下往别的男人身边推。 只是他和凤君也没有什么交情,宫里不论谁得宠,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因此江流除了在心里惋惜了一下,也没有再替晏褚说话的意思,吩咐宫人,抬着御辇朝辰德殿赶去。 凤曌坐在轿子里,越想越生气,甚至还有些委屈。 她自认对晏褚已经足够恩宠了,连续一个月只要进后宫,必定都是宿在他那儿的,每天政务再忙,也总要抽出一顿饭的时间陪他吃饭说话。 这样的恩宠,整个后宫就只有他享用过,就这样他还不知足。 凤曌脑海里盘旋着恃宠生娇这个词,铁了心了想要冷冷晏褚,让他知道分寸。 作为一国之君,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如果每次她召幸了其他君妃他都跟她置气跟她摆脸色,那还得了。 凤曌这么想着,可置气的时间一长,却又忍不住有些担忧。 阿褚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虽然并不算聪明,但胜在纯,较真起来的时候,九头牛的拉不回来,尤其他这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恍然间听说她要临幸其他君妃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是必然的。 想着他现在或许就趴在床上哭,哭诉她的绝情,凤曌又有些心软。 不行,不能心软,想着晏褚居然有那胆量将凤仪宫宫门给锁了,让她这个女皇吃了闭门羹,这么一想凤曌这气又上来了,觉得晏褚现在的性子,不管教是不行了。 在床上,她能纵容他,毕竟扯破天,这也是夫妻情趣,可其他事,凤曌需要考量的更多。 她握住腰间挂着的那块寒玉,一下子,心就静了下来。 ***** “弄书,我这样打扮可好?”张如颐脸上难掩欣喜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对着一旁伺候的宫侍问道。 女皇的御辇速度慢,刚刚在凤仪宫外的事,早就有人跑来先一步告诉了张如颐。 只要一想到那个蠢货自掘坟墓,居然还真当女皇是真心爱重他,这样落女皇的脸面,恐怕即便有晏家在后面撑腰,他这样的行为,也会在女皇心里重重记上一笔,以后哪里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想着晏褚以后的凄惨生活,张如颐就忍不住有些痛快。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凤君的言行要求自己的,他努力经营自己在国都的名声,为此他吃了多少苦头,私底下受了多少罪,凭什么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北地男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摘了他的果子。 到头来,他就只是个从二品德卿,还得和刘霖那个他一直都看不上的男人平起平坐,他不服。 因为不敢怨女皇,张如颐只能把所有怨恨都放在了晏褚身上,为什么他一个刚从北地来的公子丑陋无盐的名声能传那么远,其中也有张如颐的手笔。 原本以为他这些日子的表现只是在扮猪吃老虎,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多了,那就是个蠢的,即便有点脑子,也不足为惧。 张如颐笑着给自己画眉,在听到门外的响动后,欣喜地放下手中的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