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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个什么地方,会不会不得不在这里过夜? 有两个选择摆在我面前,要么继续走直到找到大门,要么进入这里的房屋,做好过夜休息的准备。作为路痴对自己认路水平没有信心,我果断就近选了一间屋子推门,门没开。我试了多次最后不得不承认,确实推不开门。每路过一间屋子,我就推一次门。好像是第六间,我推开了屋门。屋内光线昏暗,依稀可辨桌子椅子的轮廓,往里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里面有个声音传来“谁不长眼睛?劳资睡觉还开门。” 刚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可说不清。这下可好,不用进去了,里面说不定又是一只鬼。不是我胆小,意识到这里可能还有其他鬼之后我实在没胆量。我直接关上门往外走,不小心关门声太响,里面的鬼大叫“是哪个混蛋还敢摔门” 我赶忙在外面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睡觉,是我打扰了。”鬼大哥鬼祖宗,求求你别出来。 然而事与愿违,门又打开,一个只穿着內衫的一身横肉的男人站在门口,语气不善“就是你?” 为什么每个鬼看上去都像个活人,看得见我,还能同我说话,丝毫没有变成鬼的自觉? 我否决了拔腿就跑这个选项,先前试过,他肯定会追上来,而且这边房屋连片,不知道还有多少屋子里有鬼。 我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说“我迷路不小心走入这里,还请指明出去的路,我这就离开。” 他丝毫不买账“你想一走了之,不可能。” 我:“有事好商量,不然你给个说法要我怎么办?” 他突然大怒“我要打死你!” 我简直要绝望了,一次追逐游戏不够还要再来一次,没跑多远,我停下来。因为那个人根本没有追上来。 我绕到屋子后面,在一棵树下发现了先前追逐我的那个人,他倒地,全身有好几处伤口,背部一道伤口深且长,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地上一大滩血迹。 我明知道那人已经死了,还是忍不住上前查看。我不是个胆大的人,但接二连三碰上灵异事件,和死亡擦肩而过,逐渐不怕了。他的皮肤冰凉,看不出腐烂的痕迹。但是心里隐隐有个猜想,古代的园子,古人的打扮,他应该死去很久。 我没由来感到一阵悲哀,可能是因为看到过他生前的样子,和我说话时如同活人,生前一定是个好人,看到他的尸体仿佛他死在我面前,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没了。 一盏灯笼遗落在他身侧,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进园提过的那盏,打起胆量触摸灯笼。过了会儿,灯笼里发出幽幽绿光,鬼气森森,明暗不定。 此时远处一间房屋呼应般出现绿色的光点,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好歹有个目的地比在园子里乱晃撞鬼好。我战战兢兢拎起灯笼朝亮光的屋子走。 四周一片死寂,哪里都可能冒出一只鬼。在无声又恐怖的环境里,我难以控制地胡思乱想屋里会有什么,会是鬼王吗,还是庭园的主人。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手里的灯笼照明,周围可见之物都泛着绿光,格外阴森恐怖。我晚上看个恐怖片都能睡不着觉,现在好比鬼片的主角换成我自己,其中的感觉难以描述。 离绿光越来越近,走到屋子前,明显这间屋子比其他的占地面积大,绿光从窗户里透出来。窗户上并没有人影,也看不清屋里的布置。 我刚准备戳个小孔看情况,一个男声响起,“右转,从门进来。” 那声音坚定不容质疑,我大起胆子问“你是谁?”没有回应,让我瘆得慌。 我别无他法,按他所说右转,看到了门,还有站在门口的一个男人。他看起来二十出头,衣着打扮明显不同于我前面遇到的鬼,像位富家公子。“你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活人。”他轻轻地说。“一直没有人进来过,你是第一个。” 我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问“你是谁?这里的主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所有都是死人吗,曾经发生过什么,还有这盏灯笼,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都看到些什么了?” 我把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告诉他,包括水里,树下的尸体。 “我不是园子的主人,你迟早会见到他。所有你见到的人都已经死了,我也一样。园子里下人们保留着生前的习惯,和以前一样生活。我和这里的主人有自己完全的意识。除此之外,还有两匹马,一条狗你以后四处走走会看到..园子的情况基本就这些。” “这里每一个你看到的人,其实是魂体,生前的身体也在园子里。每个人下意识会在自己的身体附近徘徊,但是他把所有人的身体藏起来,一般情况看不到。” “你看到的庭园内含阵法,将庭园分成虚实两层,一层供魂体状态的我们生活,一层有我们的身体,同时也有从这里出去的出口。” 听到出口我瞬间眼前一亮,急忙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出去?” “我要你帮我个忙。” “帮什么忙?” “找到我的身体并带给我。作为回报,我告诉你出去的方法” “你的身体在哪里?” “你先找到这里的主人,他叫郑宣,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他知道,不过不能直接问他,更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在找。” 听起来就是我要带着一具尸体给他,他才会告诉我回去的路。 “夜深风大,你进来坐吧。”他声音温和,没有想象中鬼的凶戾,似乎也没有恶意 我问出个尖锐的问题“你们都是..已死之人,就我一个活人,人鬼殊途为什么我会到这里,会不会有人伤我对我不利?” 他说,“你误闯进来是出乎意料的事,我不清楚你是怎么进来的。伤人倒不会,在你来之前,所有人不认为自己死了,都按生前的习惯行事。” “像我虽然死了,在这里还是像个活人生活,在我看来,你除了服装奇异,和我们没有区别。” 我相信了他的话,随他进屋。屋内宽敞但布置简单,中央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一只蜡烛发出幽幽绿光。 他示意我把灯笼放上桌子,不知用什么法子灯笼内的绿焰转移到他的指尖,再到蜡烛烛芯。绿焰跳跃了几下,肉眼可见地壮大。 我想起还没问他的名字,“你叫什么?” “宋知” “真名?”我问。 “没骗你。” “我叫张澜。” 我们聊起来,他说他那个时代的事,我讲现代社会的事以及怎么进入园子。 他说了个年号,我依稀记得属于明朝年间,距今怕有四五百年。 第3章 第三章 说了很多话,我发现我俩之间有时候很有代沟。宋知迁就我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