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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卧房发现床上没人,被单枕头都很整齐没有摺皱,难道时生昨晚去妈妈那里睡了? 如果是这样,时生应该会先跟他说啊。拿出手机准备拨给某人时,突然发现书房的灯是亮的。 他轻轻推门而入,发现那个伏在书桌上沉睡的人,一盏桌灯模糊了那人的轮廓。 时生在忙甚麽……他悄悄走近,望着被压在时生肘下的纸张。 纸上用铅笔潦草却精确的画着一把M57的内构图,包括各部份的材质跟尺寸,枪机头、闭锁导芯、撞针、滚轮、膛室气槽、导槽面、枪机座……全都被精密的描绘出来,旁边还有一行一行被涂改的字:出膛速?如何减少摩擦力?可否减低後喷速度? 雷旭文逐字检视过後懂了甚麽,时生似乎想把M57这种旧式手枪改成新式手枪。 久闻白夜改枪的技能,当然这出自张黎光一手调教,当初培训的时候他有学一点,但是比起改枪,他比较喜欢改车,说是念旧情结作祟也罢,他从未想过要把雅之的遗物改成别的样子。 他不明白早已收手的白夜为什麽又兴起了改枪的念头,可能这家伙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 雷旭文轻笑,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某人,然後拦腰抱起回房。 那人的眼皮颤动了下,缓缓睁开,对上他的视线:「雷?」 「我回来了。」他把他放置在床上,「昨天跟妈出去还好吗?」 凌时生躺在那望着他几秒,突然出拳朝他挥去:「我好忌妒。」 雷旭文啪一声接住他似真似假的拳头,低笑:「怎麽了?」 「你何德何能有个这麽好的妈妈?一想到我就有气。」凌时生哼了声。 「别忘了,她现在也是你妈了。」雷旭文笑着提醒他。 「我想起以前……光曾经问我为什麽没有叛逆期?他说他为了等我的叛逆期,都已经买书钻研要怎麽跟叛逆期的孩子相处了呢,结果等啊等的都没等到,有一天就跑来问我。」 「喔?你怎麽说?」雷旭文躺在他身侧。 「我说……如果一个孩子能真切的感受到父母对他无私的爱,为什麽会有叛逆期呢?」凌时生转过头望着他。 「我觉得叛逆期是一条成长蜕变必经的路,明明知道父母是爱自己的,但年龄已经超过完全依附父母的幼儿期,想自己做主,希望能用自己的脚踏步而出,想是这麽想,却没有真正实践的勇气跟能力,於是明明打定主意却忍不住频频回头……我想这就是叛逆期吧?通常叛逆期的孩子说出口的话都很伤人,但他们不是有意的。」雷旭文望着天花板,唇边的笑意安泰自若。 「看来这是亲身经过叛逆期的黑夜小弟弟的真情告白。」凌时生笑了,「你叛逆期的时候应该没有说甚麽话来伤害妈吧?如果有的话我会扁你喔。」 「对我妈倒是没有,因为那时候我一天到晚往外跑,若要说那时常对谁大呼小叫,应该是你爸吧。」雷旭文在回忆里怀念的叹了口气,「光真的很包容我,除了培训之外的时间,他就是个超级好说话的人,我有段时间根本把他当自己的爸爸呢。」 凌时生躺在那没动,半晌终於轻声开口:「多说一点……光的事好吗?我想听。」 雷旭文转了转眼珠才道:「他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人,心很软,这点很像你、在很多小细节上出乎意料的注重,虽然他常说,杀手不能妄想活的长久,但我真的以为他能够活很久,因为他跟我认识的杀手完全不同……」旁边的时生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他,雷旭文等了几秒才轻声问道,「怎麽了?」 「我很想他……非常非常想……」凌时生把头埋进他颈窝,声音闷闷的。 「我会跟你一起怀念他。」雷旭文轻拍他的背,手顺势滑进他睡裤里,「咦,你怎麽没穿内裤?」说着手用力抓捏那坨弹性极佳的臀肉。 「嗯~!」凌时生反射性的想翻身逃走,却被某人抱住了腰:「想跑?说,为什麽不穿内裤?勾引我吗?嗯?」 「我……」凌时生闻言细声低喃,「如果我说是的话,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翻转用力压进柔软的床里。 「伤脑筋,我怎麽会有个这麽欲求不满的老婆呢?」 雷旭文居高临下瞅着他,邪魅的舔了舔唇。 「诱惑我会是甚麽下场,你应该很清楚的。」 ☆、(10鲜币)137、撸管历史 他说完一把扯下凌时生的裤子,把人抱起来,另一只手开始松自己皮带:「我看今天连前戏都不用了,直接插进去也可以吧?」 凌时生紧紧搂着他,自从怀孕以来雷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因为怕他摔下来,其实连徒手攀岩都没问题的他跟本不可能摔下来,但人就是这样,被别人多念个几次就当真以为会发生,所以这一瞬间他其实有点害怕:「雷……」 「好好抓紧喔。」雷旭文的双手放在他臀部上稍微往下压,让自己的阴茎顺利插进柔软的嫩肉洞里。 「哇,」他惊呼,「里面湿的一蹋糊涂,怎麽会这样?」他故意凑近时生耳边嘀嘀咕咕,「莫非今天晚上你已经自己搞过了?你用甚麽搞?萝卜?黄瓜?我想想冰箱有甚麽可以……」 「用手指……」凌时生已经尴尬的想咬舌自尽了,「我是用手指啦……!」 「咦,怎麽跟上次不一样?我记得……」 雷旭文很喜欢把那件事一而再再而三拿出来讲。凌某人脸早已烫的可以煮开水。 那是他们刚搬进新房时的事,雷旭文要他辞掉夜店工作,说菸酒味对胎儿不好,就算百般不愿,他也只能接受。 结果一闲下来突然发现一天的时间变得好长好长,虽然雷的妈妈跟妹妹常会来看他,但他基本上足不出户,潜意识里总觉得男人挺个大肚子上街非常羞耻,说不定会被人当怪物看。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一件事想不通就会一直往死里钻,又因为死要面子不想跟雷坦白,甚麽事都闷在心里。 过度压抑的结果是因为原虫引发的性欲突然被增强无数倍,而且爆发的那天雷旭文一早就到饭店去了。 他痛苦的蜷缩在床上,身体里那把不会熄灭的火有越烧越旺的趋势,他觉得理智甚麽的已经快要被消磨殆尽,死死的咬着床单,心想乾脆背叛雷一回……结果这个思绪刚窜过脑际,一个熟悉的感觉缓缓升起。 对啊,他记得这一幕,不过那时候场景在旭日饭店,他忍无可忍的跟厨房要了一根萝卜。 那次是他第一次把按摩棒以外的东西插进小穴,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被心急如焚的插进後穴时,他彷佛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淡定的吃萝卜料理?他半趴在床上一边想雷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