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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来大片乌云,伴随着忽然刮起的大风,腾起他的西装外套,以及笔挺的衣领。 他站在那好一会儿,终於逼自己往回走,来到停车场时,影果然没有在那里,也许她自己回去了。 坐进车子里,他的目光先被那个时钟造型的玩偶吸引过去,伸出手轻轻触碰了它一下,小玩偶咧着大大的笑脸,他似乎看到了时生在对着他笑,胸口一热,他垂下头,手指紧握着方向盘。 时生在知道了这件事後,还会再这样对他微笑吗? 黑暗的房间里不见一丝光线,窗帘把银白月光阻隔在外,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响在屋里缭绕飘荡,孤独无依。 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膝盖上还放着一顶女用假发,动也不动像一尊雕像,任凭手机响完稍停几秒又再度响起,他只是望着那顶假发,手轻轻的拨动柔软的发丝,眼神专注,似乎不会轻易被打扰。 手机继续响着,因为震动的功能在桌上一跳一跳,终於滑到桌边掉到地上,电池当场从机体里弹出来,声音嘎然而止,四周突然静谧的渗人,他的耳朵反射性动了动,手指埋在发丝里,像突然被定格住,一颗眼泪落在那顶假发中,像雨落进沙漠,瞬间消失无踪。 雷旭文知道对方已经关机,再打去也是枉然,忍不住一拳搥在方向盘上,车身一颠。 突然手机里传来简讯提示音,他大气都不敢喘,打开滑盖,看到一则时生传来的简讯,这封简讯的长度几乎跟一封信一样,读着上面的字,他似乎能看到那家伙此刻的表情。 雷,你曾经说过,从今以後,只有我抛弃你,我已经抛弃过你,却还是忍不住朝你跑去,所以,我已经把我的额度用完了,现在该你了,你有权主宰这场爱情是否继续下去的生杀大权,你有离开我的自由,而我,并没有恨你的权利。雷,虽然这句话很老套,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开心到我以为,幸福的额度是没有限度的,但其实是有的,知道这个事实竟然不会让我感到悲伤,大概因为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吧。 雷旭文只觉得口乾舌燥,握着手机的手不断颤抖,最後他必须用另一只手支撑住它。 当你收到这封简讯後,请不用回覆它,我不希望让你为难,若你感到痛苦我也会觉得痛苦,所以可不可以让白夜从今以後只是白夜,而黑夜只是黑夜呢?祝好。 雷旭文把手机一扔,加足马力飙进了漆黑的夜。 他必须见他一面,就算狡辩也好、说谎也好、用各种理由搪塞牵拖,都比失去那家伙来的好。 那枚戒指在他超速驾车的时候不断轻碰着胸口,金属的质感驱散了身体里的热度,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车子煞一声停在那个静僻的住宅区,几声狗叫在他靠近时响起。他飞奔下车,一把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扔在地上,那东西缠的他喘不过气。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上五楼,他急吼吼的掏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门没锁。 砰一声推开那扇铁门,生锈的卡榫发出哀鸣的嘎叽声,他连鞋都没脱就大步跨入室内,亮了灯,大声喊那人的名字,但是房间、厕所、厨房、阳台都不见人影,他回到客厅,发现桌子上放着时生的手机,他快速打开简讯栏,刚刚发给自己的那封简讯被存在寄件夹。 那人没带手机就跑出去,应该不会离开太久,他决定在这里等他。 坐进沙发里,他环伺这个颇有历史的老旧公寓,想着时生曾经对他说,这里装满了跟光所有的回忆,并不只是一栋房子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闭上了眼,但是很确定一点细微声响就能把他吵醒。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已是清晨六点,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奔进卧房打开衣橱,一切都跟时生离开前一样,一件衣服都没少。 他打了通电话到总部,冥雅说少主不在那里,迟疑了一下,他打开时生的手机找到无极尊的电话,拨过去也没人接。 他去了一趟时生工作的夜店,领班小弟说凌时生刚走,雷旭文又开车回到他的住处,等到下午还是没见到人。 他站在这个充满那家伙味道的房子里,头突然传来尖锐无法承受的剧痛。 时生说,这间房子充满了跟光所有的回忆,时生说,他会永远在这里等光回来。 但是那人没有再回来,白夜把黑夜,连同光,一并抛弃在了回忆的长廊尽头。 作家的话: 杀手很忙第三集【完】 ☆、(11鲜币)96、浮出水面 他忍不住跪在地上,手肘紧紧抵着剧痛的太阳穴,似乎连喘气都会让疼痛加剧,他的喉咙里不断发出隐忍的低吼,冷汗顺着额角下滑,在地上翻来滚去,心想乾脆一枪把自己崩了,这样就不用受这种刨心裂肺的折磨,但是突然感觉到地板轻轻震动了一下,下一秒,一双棕色皮鞋出现在视线里,他侧躺在地上,一双长腿站在离他几公分的地方。 他想调整视线看清那人的长相,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脑门,是枪。 他的人生第一次被枪抵住,是在雅之面前被强奸那晚,虽然那次的记忆足够成为往後人生的梦魇,但所有的噩梦都没有目睹雅之死在他面前的冲击来的大,从那之後,他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因为大脑保命机制自动过滤掉不需要的讯息,把次要的情报删除了。 那把枪用力顶了顶他的太阳穴,雷旭文终於看到了那人的脸。 「偷别人东西的罪是很重的,小旭。」 张黎光蹲在他身侧,手上的枪往下移,枪管从他衬衫钮扣的间隙里探了进去,冰凉的金属贴着他烫热的皮肤。 雷旭文喘着气望着他,闭上眼,再睁开,没错,他没看到幻觉,这人是张黎光,是那个丢下时生消失了十年的不负责任混蛋老爸,他的导师。 张黎光的手已经解开了他衬衫的钮扣,探近衣衫,极度暧昧的抚摸他的胸膛。 「喂……」雷旭文已经快失去意识,咬着牙迸出一句,「这样很恶心,把手拿开……」 「……你跟时生做过这种事了,对吧?」张黎光依旧笑的温润儒雅,两手用力一扯,他的衬衫应声撕裂,钮扣四处飞散。 「我跟时生做过甚麽……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这是记忆里自己说过的最後一句话,然後他就痛晕过去了。 吴谦儒拉下铁门准备打烊,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里,他惊讶的望着对方:「小姐,我们东西都卖光了,明天请早喔。」 「我是来找你的,」影还是一身黑色皮衣皮裤,马尾在脑後恣意甩动,「我需要一个非常隐蔽的空间,好好跟你谈谈,吴谦儒。」 吴谦儒望着她姣好的面庞,思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