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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u睁着的眼终於被泪水浸满。 这个吻多麽匆促敷衍,他可以清楚感受到雷旭文脑子里此刻只想尽快打发他拿回戒指。 身为男人,或说身为一个拿钱跟人上床的舞男而言,是不能奢求付出的感情被别人珍藏的。 他认识雷旭文十年,两人真正走在一起五年,其实他一直没有对雷旭文说过,自从他两发展成床伴关系後,他没有再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但是对这个脑中已经没有他的男人,说与不说,结果都不会改变吧。 「嗯……!」雷旭文突然推开他,感觉有甚麽东西透过吻被送进他的咽喉。 Lou喂了甚麽东西给他?稍微顺了一下气,那东西已经顺着食道吞咽而下。 「东西还你。」Lou突然把戒指往上一丢,他的视线反射性的跟着那银色的小东西在空中落出一个抛物线,饭店大厅的日光灯突然变的刺眼无比,他眯着眼啧了声,双脚突然像被灌了铅般沉重,在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跪下去之时,赶紧伸出手臂想撑住身子,但是他发现手臂竟然举不起来。 「明敌易防,枕边人难防啊黑夜,别忘了Fobia的用药天才李能收是我表哥。」Lou走到他身边,用脚轻轻踢了踢他,「你长期从林医师那里拿取ADHD服用对吧?这种药能抑制幻觉、减少失眠、并帮助集中注意力,但是这种药如果跟EPS(镇定剂)一起服用,就会让肌肉瞬间僵化、全身性频繁抽搐、甚至出现大量幻觉、幻听的症状呢。」 雷旭文喘着气,拚了命想站起来,但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我刚刚喂食你的,就是EPS喔。」Lou露出一个微笑,蹲下身来,拿起落在不远处的戒指,刻意凑到雷旭文眼前晃了晃。 「那麽,黑夜,好好想想,怎麽跟白夜说再见吧。」 要从人群中辨别一个身高超群长相绝伦的人,并不是太困难的事。 那个人跟上次分别时一样,一脸专注的凝视着手上的证件,一抬头看见凌时生,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第一次来台湾?」凌时生望着那人拉着的行李箱,「我现在该怎麽称呼你比较好?」 「叫我无极……就可以了。」无极尊试着用不太熟练的中文,语速很慢。 「你已经不是混元的人了吧?你原本姓甚麽?」 「我是孤儿,三岁时被混元上一辈的当家从孤儿院领出来,所以我除了无极尊之外,没有别的名字。」 「那我叫你尊,如何?」 「叫我无极吧,在香港生活的时候,当地人都叫我无极,我已经习惯这个称呼。」 「嗯,无极,」凌时生望着他,面色不改,「你早就知道会是我接这个case吗?说不要同性恋,是为了防范黑夜吗?」 「……其实我不确定你会接,但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是别人来接,我就会申请换人,直到换到你为止。」无极说完,又朝他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温柔笑容。 凌时生在心中估量几秒,决定让这次的任务单纯一点:「无极,这次我是以Fobia的身分接受你的委托,担任保镳,在你停留台湾的这段时间保护你,直到一个月後,你从混元那里拿到最後一笔钱,离开台湾为止,对吗?」 「是的。」无极望着他,点了点头。 「那麽,就让我们的关系明确一点,我是你的保镳,就这样。」凌时生说完,手放在他肩上,「好了,欢迎来到台湾,无极。」 作家的话: ☆、54、雅之与旭文 「稀哩稀哩~~~变的好硬了呢,雷,想射了吗?」Lou握着那根硬挺不断抖动的肉棒,还暧昧的亲了一下伞顶。 雷旭文理都不理他,只是看着天花板,彻底把人当空气。 Lou突然用牙狠狠咬破肉棒顶端柔软的龟头,血顺着柱身涓涓流下,雷旭文痛的颤动了一下,眉头紧锁。 「现在来做一定很敏感吧,试试看……」Lou说着骑到他身上,把那根受伤的肉棒硬塞进自己里面,摆动腰部用力吞吐,不断冒血的龟头重重摩擦着他的肠壁,血在交合时顺着淫汁从屁洞流出来,被快速搅动成血红色的沫。 尖锐的疼痛一波波袭来,雷旭文半眯着眼,胸膛剧烈的起伏,但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浓重的呼吸声。 他知道如果现在出声求饶就中了Lou的下怀,他也知道这样彻底的无视只会让某人更恼火,做一些更残忍的举动,但他不在乎,疼痛可以忍受,但自尊不能妥协。 就算一时不察,他竟然会落入Lou的手中,这一定是Fobia可以传一整年的大笑话。 张黎光还在的时候,就曾严正的警告他对於床伴的警戒心太低。 光在期末评鉴里写了一句结论:黑夜的罩门就是美色。 想到这些过往,他忍不住掀唇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看来疼痛似乎不能让你好好检讨自己究竟做过甚麽。」Lou狰狞的望着他,突然轻声低语,「吃饭时间到罗。」然後把原本套在雷旭文脸上的束缚面罩左右调紧,他的口腔被严实的打开,一直通到喉咙。 雷旭文皱紧眉,他最讨厌所谓的喂食。 Lou骑到他颈子处,把勃发的欲望直直插进他嘴里,直到喉咙深处,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 喉後壁被粗大阴茎不断摩擦刺激,异物感强烈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生理反应刺激泪腺不断分泌泪液,但是身体就是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通常这种折磨都会持续10~30分钟不等,Lou喜欢在射精的时候插入最深处,故意停留一段时间,欣赏他整张脸变的血红,然後才射精并满意的退出来。 Lou是个性欲很强的人,这样的喂食一天可达20~30次之多。 「你以前从来不帮我吞精,这下可够你吃的了,如何,美味吗?」Lou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脸,接着取出针筒,「这是今天的份,祝好梦,黑夜。」 他瞪着那根穿刺皮肤的细针,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落入幻觉现实不分的混沌世界,虽然醒着接受Lou无止境的折磨很痛苦,落入幻觉世界更危险,他想着林医师曾经说过的话,眼皮慢慢沉重的阖上。 恍惚间,他感觉身体不断下坠,四周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是不停的下坠,最後,他的脚稳稳的落在地上。 那是一条他熟悉不过的道路,国小的时候,每天司机接送他上下学走的路。 他永远不会忘记,跟那个人的相遇,是在1990年某个春雨不断的午後。 坐在车子里从学校回家的路上,他发现一个男人垂着头坐在离雷氏宅邸不远的某个路口。 虽然车子一晃而过,他却无法忘记那个人,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