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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试图自杀过很多次了,但没有一次成功的。 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之前鲍一他们还不服,惹出许多麻烦要逼苟梁“退位让贤”,但自从苟梁让所有人和鲍三聊了聊人生之后,现在不必苟梁督促,那些人个个静若鹌鹑,生怕自己不够安分。 “对了。” 苟梁又想起一事来,看向念奴娇,后者忙绷紧神经:“教主,您有何吩咐?” 苟梁说:“听说,你们合欢派里有个男女通吃的风流鬼?” 念奴娇点头,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来。 苟梁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随即笑了起来,“你去将他找来,本座有要事交代他去办。”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笑容,念奴娇和岳谦都觉得皮肉一紧。 * “师姐,师姐?” 夏心雅迟迟不出房门,一位北原派的师妹担心地推门而入,随即尖叫出声。 很快,无漠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夏心雅被采花大盗采了。不论夏心雅如何否认她没有受辱,但不说别人,就连她娘夏夫人都不相信。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更没有不适,只是她手臂上代表贞洁的守宫砂却不知道被什么抹去,让她有口难辨。而那该死的采花大盗风流鬼,如往常一样,取走了一件贴身物件——正是昨夜她穿的肚兜,而且必定会在他犯案后的第二日正午,挂在人流最多最显眼的位置……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羞愤欲死。 时间临近正午,无漠城一向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此时比往日更多了一倍的人。 他们无所事事地走动着,是不是抬头看一眼雕刻着“无漠城”三个大字的城楼。 无疑,这就是无漠城最显眼的位置。 “你听说了么?” 人们交头接耳,刻意压低声音的开场白变成了这一句。 侠士甲说:“听说那风流鬼犯案,一夜定会采雌雄两朵。只是不知那位千金小姐之外,那雄花又是何人?” 游侠乙说:“等到正午,那风流鬼都会将肚兜和亵裤挂出,还有诗词为证,若能参透其中玄机,自然就知道这雌雄两朵花,采的都是谁家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正午时分。 当一柄利箭破空而来,钉入城门的那瞬间,北原派掌门夏究第一时间出手将亵裤和肚兜收起,连同那绑在箭上的条幅一并烧了个干净。 谁都知道受害者有他的独女,见他狠狠将从城门上取下的箭矢丢在地上,众人见看不成热闹,又慑于他的威严,连忙识趣地避让。 却在这时,一阵内力深厚的朗笑声从远处传来,随即只听那人念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她自寂寞我风流! 德高望重徒八百,我有千须他无毛! 叫无漠城门前的人听得真真切切,夏掌门等人再去追,却完全抓不到风流鬼和内力出声的魔教奸贼。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单凭“飞流直夏”“寂寞”这两个关键字,那朵雌花必定是夏心雅无疑了。可那雄花又是谁?德高望重有徒八百……这……众人细思恐极,几位南掌门的名单在他们心里过了一遍,聪明地烂在了肚子里。 谁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直到某日,夏夫人在夏掌门更衣时无意间推门而入——撞见了他那玩意儿上被寸草不生的草地。 第80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8) 在采花大盗事件后的第三天,司徒掌门与魔教一战,身受重伤的消息覆盖了这则轰轰烈烈的风流事。 “爹,您觉得如何了?” 司徒霜双目红肿,紧握着父亲的手,看到他醒过来,忍不住又湿了眼睛。 司徒长天按着胸口坐起来,忍着咳回握了下女儿的手以示安慰,接过二徒弟倒的水,他环视一圈,皱眉道:“你三师弟呢?” 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但司徒长天还是着了道。 司徒霜几个师兄妹都知道此次借他受伤引岳谦现身的计划,如今假戏真做,他们心中如何不恨?况且还是在司徒长天按照计划已经假装受伤后,那贼人埋伏在他回无漠城的路上二次攻击,那人不仅武功修为不在司徒长天之下,更是阴毒地要废去司徒长天的武功修为! 司徒长天勉励顽抗虽未被废去筋骨,但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现下,正道的下一步计划变成了“情真意切”,几派掌门纷纷上门来慰问又痛斥魔教的恶行。如此一来,伤了司徒长天的人只能是魔教,不被允许有第二个可能了。 但司徒长天师徒都明白,此次,谁更有可能动手。 只是司徒白仇恨魔教,性子又不够沉稳,司徒长天担心他被所谓的同盟利用,做出什么傻事来。 曹庚午忙道:“师父放心,方才四师妹出去接待梵音阁的师姐,三师弟去为您煎药了。” 说话间,司徒白端着药进来,见他爹已经醒来,连忙加快脚步:“爹,您伤的如何?我这就请纪春师叔再过来一趟!” “不必。” 司徒长天拦住了他,如今便是纪春他都已经不敢交付绝对的信任了。 待司徒长天喝完药,司徒白有些不安道:“师父,若此番真的引来大师兄,那些人当真不会与大师兄为难吗?会不会……他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拿大师兄当人质,引出鲍九?” 司徒长天和曹庚午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一层。司徒霜则紧张起来:“这该如何是好?他们如此对爹,会不会也伤大师兄性命——” “小师妹。” 听到有人靠近,曹庚午连忙打断了司徒霜的话,示意她安静。 原来是林秀娘带着梵音阁的师姐和师弟过来,说道:“师父,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奉师命送一些药过来,顺便探望您。” 曹庚午道:“多谢两位,师父现在已无大碍,劳烦叶师叔记挂——” 他话未说完,就见其中一人突然扬手,将门窗都关上。 曹庚午师兄弟立刻警惕地护在司徒长天床前,司徒霜更是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柳师姐”轻笑一声,“小美人,才数月不见,认不得我了?” “大大大嫂?!” “鲍九!你竟还敢来!” 不同于司徒霜的惊讶,司徒白立刻就要拔剑,只是剑还未出鞘就被“王师弟”以内劲推了回去。后者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貌来,大步跪到床前:“师父,徒儿来迟了,您的伤势如何?可要紧吗?” “无敌你怎么来了……师父无妨,小伤而已,咳咳咳。” “大大大——” “嘘。” 苟梁脱下人皮面具,示意要惊呼大师兄的司徒霜安静。 林秀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