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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就用力吻了下去。柳祁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就随波逐流了。二人在榻上混乱起来,一时衣服都松开了,昏暗的室内也看不清楚。敖欢压低声音在柳祁耳边笑,说:“你也是的,不多挣两下么?”柳祁又羞又气,猛往敖欢身上踹。之前敖欢还曾被成功踹伤过,可现在敖欢对柳祁很有防备,就知道他从不乖巧,一下将那柳祁的脚踝抓住。气的柳祁牙痒痒的,又是无计可施。 敖欢猛将柳祁摁住在软榻上,从背后一下捅进去。那柳祁忍不住哼了一声,又酸又软的。敖欢扶着柳祁那条小细腰,用力地攻打着他的要害,似要把他撞烂捣碎一样。柳祁也真的要被撞烂捣碎似的,腰也直不起来了,嘴里不敢发声,便咬住了软榻上的枕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二人激战连连,那敖欢却没有消停的趋势。那柳祁忍不住用力夹紧那儿,叫敖欢好快点交代。那敖欢是欢场老手,哪里能不发现他的小伎俩,只拍了拍柳祁的屁股蛋儿,说:“就是这样,好好儿伺候。”柳祁扭过头,嘴里咬着枕巾一角,眼里恨恨看着敖欢。这个委屈又凶狠的小表情,倒比那用力的夹紧更叫敖欢忘情。敖欢一时愣住了,又俯下`身来,扯下那块枕巾,换上自己的嘴去堵柳祁的嘴巴。最后,那柳祁的哼哼声都被吞进敖欢的肚子,像敖欢的精华都被吞进柳祁的肚子里一样。 这鸳鸾铜镜仍闪着光,柳祁汗津津的身体也闪着光了。敖欢倚在塌边,手里把玩着那枚蝙蝠玉佩,说道:“你们中原人为什么喜欢蝙蝠这种阴森吸血的东西?”柳祁还真的认真解释了:“谐音么,蝠就是福。”敖欢笑了笑:“那很好,很适合你。”柳祁一边穿起衣服来,一边说:“我可是个没福的。”室内仍是幽暗,烛光显得极为微薄,这微薄的光亮中柳祁的表情忽明忽暗,好像镜中花一样。敖欢便伸手拭揩那柳祁的脸颊,触摸柔软的实感。柳祁被摸了一下,就立即躲开了。他的神情好像是在懊悔。他懊恼自己怎么又和敖欢莫名其妙地滚上床了,既然懊悔,自然不愿意心安理得地和他享受事后的温存。 敖欢淡然道:“你现在想着阿略么?”柳祁忍不住啐他:“亏你还敢提他!”敖欢无奈一笑:“我当然很喜欢他啊,可我也很喜欢你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柳祁冷笑道:“你真能恶心人。”敖欢轻笑:“和我一起做恶心事的可不是你么!”柳祁却道:“那也有你一份。”敖欢坦然说:“我知道啊。”柳祁一下噎住了,半晌说道:“你难道不怕略儿知道吗?”敖欢笑了:“不怕啊。”柳祁不敢相信,只以为敖欢吹牛,便笑道:“好啊,那咱们跟他坦白去呀。”敖欢笑得更轻松了:“好啊。现在么?”柳祁一时蒙住了,只说:“你发什么癫?”敖欢却道:“发癫的那个是你。”柳祁真的是无言以对。那敖欢继续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第57章 那两块鸳鸾铜镜,在宫人的运送下安全地到达了东宫。敖欢和柳祁衣冠楚楚,无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那柳祁从门里走出,才说:“我自己回去得了。”敖欢便说:“那可不得了。阿略叫我送你安全回家的,你有了闪失,我怎么办?”柳祁冷笑说:“我竟是个纤弱女子不成?要人护送。”敖欢又细声说:“那算我想多陪你一阵子。”柳祁反而无言以对。 这回敖欢倒不乘马了,与柳祁同乘一辆宽阔的轿子,往剑府回去。柳祁坐在轿子里,下定决心一样的对敖欢说:“你我从此可不能再这样了。”敖欢笑了:“不能什么样了?”柳祁冷道:“你既知道我是剑家的人,你这样做,可不是从剑家偷人么?”敖欢听了,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柳祁脸都绿了。柳祁伸出脚来,往敖欢脸上踢去。敖欢一时躲慢了,侧脸上划过一点鞋印,却也不恼,只说:“你说你,自愿选择从了阿略,心里又愤愤不平。跟我一起开心,又不肯坦白承认。我现在答应了你,说我从此以后再不碰你一根头发,把你当嫂子供着,你肯定又生气,要踢我另一半脸了。我若不答应,你心里反而要暗喜,是不是啊?”柳祁的嘴里似被塞了棉花,下颚绷紧了,却又使不出力来,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只能在腹中发出他闷闷不乐的咕噜声。 敖欢却说:“你这样首鼠两端、摇摆不定,是不是很讨厌?我说你可恶,可有说错?”柳祁无法反驳,只能反唇相讥:“那我说你无耻,也没有说错。”敖欢笑答:“我无耻,你就不可恶了么?”柳祁冷道:“我自然是个无心无义的鼠辈,可你不是啊,你是个大人物,略儿的好兄弟,你做出这样的事儿,良心可以安乐么?”敖欢听着柳祁义正词严地说“良心”两个字,好笑到停不下来。 柳祁忍不住又要踹他,他却避开了,只说:“我也愿意跟阿略负荆请罪,可你不愿意啊。”柳祁却道:“又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了?”敖欢答道:“你不也常将责任推到我身上。这事你我都不厚道,谁也别赖谁了。”柳祁反而是被敖欢搞迷糊了:“我也不赖你,只叫你走开些。让我清静,也叫我和略儿好好过。”敖欢听了,又是一顿好笑,又说:“你这话糊弄谁呢?就你能和他安心好好过日子?” 柳祁被他说得满肚子火,负气说道:“我就是不肯和他好好过日子,可我也不往你那儿去。”敖欢被他骂了半天,一点气没有,如今听了柳祁那话,却忽然冒火,一下钳住柳祁的下巴,语气几近冰冷:“你和阿略,我就认了。你要是和别人——” 敖欢的话没落地,就听见外头响动,原来已经到了剑府了。一个仆人匆匆上前,说道:“是柳主簿回来了么?”柳祁便推开了敖欢,打起窗帘,不但看见那个仆人,还看见剑略站在门边,眉眼盈盈的。柳祁心里不禁一阵愧疚,又说:“那么晚了,怎么还站在那儿呢?”敖欢从未听见柳祁以这样柔软的腔调说话,心里不禁一阵吃味,却见柳祁却一阵风似的,衣袂飘飘的,身影转眼就荡到了剑略旁边。剑略自然地握住了柳祁的手,笑道:“我惦着你,睡不着,索性在这儿等你。”那剑略低头,见柳祁脸上还有刚刚被敖欢捏过的红印子,那剑略又抬起头,看到敖欢脸颊上还蹭着灰。剑略叹气:“你们打架了?”柳祁冷哼一声,说:“他是王子,我哪敢啊?”敖欢笑道:“人已送到了,我就先告辞了。” 那敖欢回了轿厢里,便自行远去了。 剑略看着人家远去了,又和柳祁回去。到了屋里,剑略对柳祁说:“他也算好脾气了。你别惹他。”柳祁竖起眉毛,说道:“你怎么不说他惹我?”剑略只道:“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恩怨,可少得罪一个王子,总是有你的好处的。更何况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