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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爽,他爽了也就肯配合着让林景云更爽。 林景云用牙咬着顾淮的乳尖,乳粒已经被他玩得又红又肿,沙哑着声音说:“叫我。” 叫`床声有助于情趣,顾淮是唱歌的,声音好,叫起来也好听。“呃啊,哥……” “不是这样叫”,林景云借着律动,用力顶了他一下。 顾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主,主人……” 顾淮觉得林景云身体一颤,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是吧,有的男人就是矫情,什么主人与宠物。不知道林景云有没有玩爱死爱慕的爱好,如果有,如果他对我提出要求,顾淮心想我该不该配合啊,听说很爽,也不知道会不会痛。 皮鞭和辣椒水,简直是用绳命在作。 “不对。”林景云很冷酷地说。 不对?顾淮很悲愤,不对!你还顶那么多下? “再想想。”林景云诱哄着他。 顾淮想到了,觉得太过羞耻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还真的有点叫不出口,“老,老公……” 林景云在他的肚皮下垫了个枕头,帮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着,从背后上他。这个姿势太过羞耻,顾淮脸都有些红。 林景云趴在他背上,喘息着咬他的唇,“叫我的名字。” 名字?原来只要叫名字,顾淮觉得丢脸透了。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看到顾淮连耳根都变成可爱的粉红色,林景云咬着顾淮的耳朵,不依不饶地说:“叫!” 不就是第一次上床时,叫错了别人的名字。至于吗,至于吗? 小气! “不肯叫?”林景云用手欺负着小顾淮,手指堵着马眼,一边用牙慢慢磨着他的耳垂,“叫不叫?” 小顾淮想哭,被霸道地硬顶回去。 “啊,放手……会被玩坏掉的。” “叫!”土匪抓住他的蛋蛋,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身体被翻过来,从后面被男人用力操干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撞到身体的更深处。“啊,啊,不要了。”顾淮身体颤抖着,“景,景云……” 林景云终于在他体内嘶吼地射了出来,几乎同时,顾淮也射在他手里。 生理性的泪水漫出眼角,顾淮眼前一片空白,快感来得太过凶猛,都有些断片的感觉。 林景云把手上的东西抹在顾淮身上,反手把他抱在怀里,让顾淮贴在他的胸口。“终于把你操哭了。” 天已经黑透了,有力的心跳成了黑夜里的鼓点。 “饿了吗?”林景云摸到床头的手机打了外卖的电话,却不肯起来,还抱着顾淮摸。 顾淮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每一根手指都是痉挛的酥麻的,身体却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满足。 顾淮回来,他第二轮第二场虽然退赛,但第一场已经进入了候选的席位,因此他还有复活赛的机会。 那天晚上他们吃完外卖,又做了几次,第二天在床上躺到中午,顾淮身残志坚地窜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回不用林景云催,顾淮自觉地投入魔鬼训练。 第二轮第三场的复活赛终于开始,原圆在后台看见顾淮,眼睛都瞪大了,上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顾淮拍了拍他的肩头,对着镜头露出笑脸,“我犯过错,任性地当了回逃兵。现在我回来了,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只要爱我的你们还在,我会永远唱下去。” 后台的花絮镜头传送到电视机前,顾淮妈妈对着电视抹眼泪,顾淮爸一脸严肃地坐着,唇紧张地抿着,看得很认真。 花絮镜头也传到前台,一字排开的六张导师席上,林景云正对着镜头微笑着。 节目有一名导师终于接到了自己等了很久的一部大戏,行内著名的导演,冲着这导演,那导师宁可赔了大笔违约金,入组去了。 林景云友情救场。 林景云的粉丝开心极了,把参赛的选手都评头论足了一番,最后的结论是没有一个配的上我云的。 这一期的节目还没开播,话题度已经刷新了热度。 主办方甚至在想如果偶尔出下事故,换个有话题热度的导师,也是炒作的好方法。 2 林景云入替的那位导师不是别人,正是一眼相中原圆的那位心宽体胖的。 此刻媒体评审席上,薛荣在刷着手机微信:怎么回事? 经纪人:荣哥,荣哥,好消息,林景云替换了原来看中原圆的那个。而且这些歌手里有个叫顾淮的,据业内可靠消息,顾淮是林景云的小弟,林景云还放出话来要罩他。所以林景云百分百会选他,原圆这回铁定要被淘汰,以后他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薛荣不高兴了:混娱乐圈,又不是黑社会,收起你那套,什么小弟,罩啊的。我来这里又不是要罩原圆的。 经纪人心想,是,是,你是来看他出丑的,为了看他出丑,给节目方赞助了几百万。还没来得及回话,薛荣又敲了一行字过来。 薛荣:我又不是白赞助,那一分多的广告是假的?你说林景云不会选原圆,原圆会被淘汰? 经纪人:按照比赛规则,如果导师不直接选中,就得靠场内和场外的观众投票竞争最后4个名额。原圆他……长得不是那么大众脸,不招正常人喜欢。 薛荣瞅着这话哪里都不对,刚好这时候开始了原圆的表演。 原圆唱的是一首乡村民谣,很朴实的唱法,也没什么花俏的表演。然后一首唱完,连一个导师都没有亮灯。 薛荣看见直到音乐结束前的最后一秒,原圆的眼睛里流露出黯然的神色,不知道怎么,觉得心里也没有那么开心。 经纪人看薛荣半天没回话,揣摩着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摸不准圣意,又补发了一条:他那长相也不招正常人讨厌就是。 原圆朝导师席鞠了个躬,往后台去,神色黯然,这个孩子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在脸上。 薛荣:怎么投票? 经纪人:场内靠投票器,场外靠手机短信。简单一句话,就是烧钱。 薛荣:给我去刷票,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原圆拿到一个席位。 经纪人被吓了一跳,这老板到底是正常人,还是非正常人。 薛荣又发了一条:输了有什么好玩的,我要原圆赢,然后让他知道他是靠谁赢的。 经纪人:然后呢,大哥,你图啥,你又不睡他。 薛荣想了想原圆躺平的模样,心里打了个寒颤:靠,你荣哥又不是弯的,从来没觉得旱道比水道有意思。 经纪人是跟了薛荣从黑道混到白道,又混进了娱乐圈,从来没见过薛荣今天这号脉。 薛荣: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欠我的,已经有30万的旧债了。就当我荣哥日行一善, 经纪人:那30万……荣哥你不是说图他家那老宅,和他套了近乎,才能拔去拆迁钉子户。要不他爸当时这么病着,还不知道啥时候肯搬。那条街我们买下了建商业广场,耽搁一天的工期,我们损失的就不止这个数。 薛荣:别废话,照做。 吩咐完经纪人,薛荣嘿笑了一声,图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