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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穿天权的,我也没办法啊姐姐。” 说得是很无可奈何,但许愿穿叶天权的衣服就像穿自己的一样自然。 叶天璇拍他,“谁是你姐姐,我比你小一岁呢。” 叶天权看看时间该去做饭了,便起身,还没开口,叶天璇瞥了他一眼说:“你信不信,其实天权很想和你互穿内裤的。” “是吗天权?”许愿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叶天权。 叶天璇是随时能开黄段子的女汉子,叶天权总是招架不住,何况许愿那副好奇的模样看起来像求知欲旺盛的小孩子,让叶天权窘得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便说:“我去做饭了。” 叶天权刚迈开脚,就听叶天璇说:“切,我跟你讲,他就是闷骚。” “我知道啊。”许愿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有个本子里画了我的h图。” 叶天权:“……” 叶天璇眼睛发亮,“卧槽这么劲爆!我好想看啊!” 叶天权和许愿异口同声:“不行!” 叶天璇摆摆手,“好啦好啦,我就说说嘛。没想到天权变成了这样,唉,世风日下。” 叶天权赶紧进厨房,不听姐姐胡说八道。 许愿对此很感兴趣,“那他以前是怎样?”特别纯情?特别害羞?哇会脸红的天权一定超级可爱。 “他一直都只画清水,其实大家都想看小黄图好吗,还说不会画,装得挺纯情,却暗搓搓地画,啧啧啧。” “哈哈哈肯定是没脸放出来。” 两人围绕着叶天权聊啊聊。 叶天璇说:“……他从小就学国画,努力又有天赋,我们都以为国画就是他的人生目标,不过他后来画起了漫画,而且还有了名气。” “国画?”许愿忽然隐约觉得印象中有个会国画的人,不过记忆很模糊,便不去想。 “是啊,其实我小时候也有学的,只是坚持不了。可是天权居然能做到每天练习,以前读住宿学校也一样。” “我有看过他练书法,好厉害啊,不过没见他画国画。” “哎呀,他国画比书法好多了,八月时有个比赛他还得了二等奖呢,他都不是国画专业。”叶天璇一脸骄傲。 “真的啊,不过他都没有跟我说过。” 叶天璇忽然又一脸嫌弃,“别看他挺低调挺谦虚的样子,都是装的,他好胜心很强的。” “哇,好棒。”有目标有志气的人超帅的。 许愿本想等叶天璇走后再问叶天权国画的事,想看看他获奖的画,结果过后他就忘记了。 几天后他刷微博时看到一组古风水墨人物图,他才想起来,于是推推旁边的叶天权,说:“对了,上次天璇说你之前参加一个国画比赛得二等奖了诶,能让我看看吗?” “行,我找找。”叶天权放下笔,从文件夹里找出一张荷花锦鲤图的照片,“那次的主题是‘夏’。” 这是以俯视的视角画的,花叶相错,姿态柔中带刚,下边的鱼儿活泼生动,虽然用的是黑墨,但也栩栩如生,有动静结合之美。 许愿说:“怪不得那时候你在那里写生。” 叶天权说:“是啊,不然都遇不到你了。” 许愿说:“这个主题画荷花的应该不少吧?你能脱颖而出很厉害诶。” “也许吧。” “那第一名画的是什么?” “树枝上趴着一只蝉。” “听起来挺可爱的,说不定你就败在了选题上。” “如果是你,你会选什么?” “我啊,璀璨的银河,清晨时绿叶上被阳光唤醒的露珠之类的吧,嗯也挺普通的。”许愿忽然眼睛一弯,笑容放大,“如果是你穿着背心大裤衩,坐在空调下啃西瓜也不错啊,哈哈哈最好是把瓜皮削了拿着个球啃。” “你信不信我等下就能画个这种形象的你。” 许愿立刻收起大笑,说:“我错了,别冲动。你早上也有练国画吧?给我看看嘛。” 叶天权指了下他练习书画用的桌子,“下面的箱子里。” 许愿过去把里面的书画作品翻出来,一张张看。 叶天权忍不住想,许愿看着他的画作,会不会突然想起中学时他们曾相遇过? 事实证明,叶天权高估了许愿的记忆力,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以前在许愿心目中的存在感。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叶天权和许愿正准备进入主题,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叶天权当没听到,继续亲吻许愿。 许愿说:“我的电话。” “要接吗?” “嗯,好吵。”许愿下床去拿手机,“是杂志社的编辑,看来是工作。” 电话接通了,几秒后许愿神情变得凝重,说:“你怎么了?好我马上来。”说完他便飞快地穿衣服,对叶天权说:“她说她肚子疼,都没法走路了,我先去看看她。” “哦。”叶天权看许愿穿得单薄,说:“多穿点,晚上比较冷。” “没事的我不怕冷。” 许愿拿好东西,刚要打开门,听见叶天权说“路上小心”,便停下来,看看坐在床上的他,说:“对不起,这种时候……” “没事你快去吧。” “那好,要是我晚回来了,你先睡。” “好。”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叶天权起身穿衣服。兴致被打断了,现在也还不困,就先找点事做了。 他想了很久,那个编辑肚子疼为什么不打给医院?为什么要打给许愿?许愿的态度未免也太紧张了吧?他们关系很好吗?换了别人许愿也会这么紧张吗?如果是他呢…… 很久之后,许愿都没回来,也没有来电话。已经十二点半了,该不会出意外了吧?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叶天权越来越担心,于是给许愿打电话。 寂静的夜里,拨号中的“嘟嘟”声格外清晰,也让人格外担忧与烦躁。 许愿终于接了电话,叶天权急忙问:“你在哪?” “啊?我在医院。”许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什么时候回来?那位编辑怎么样了?” “她急性阑尾炎,已经做了手术了。我好困就在这里睡了,明天再回去。” “好,晚安。” “晚安,拜拜。” 因为晚睡,叶天权自然而然就晚起了。 而许愿还没回来。 叶天权该干嘛就干嘛,但一直在等着许愿打开门喊一声“我回来啦”,或者门铃响起。 但都没有。 差不多要做饭了,叶天权打电话问许愿回不回来吃饭。 许愿说:“回来呀。你开下门,我在对面阿姨家。” 对面阿姨家?许愿什么时候和对面这么熟了?而他到现在和他们也只是点头之交,不过他们一个月都未必能碰次面。 许愿回来了,叶天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