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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而泛红,像粉桃般可爱的脸蛋,小巧精致的身子微微发著光,背後是萤萤皎洁的月盘,真像个仙子一样的妖精,却爱吐槽又爱记恨,这还扭曲著脸对著陈汉文和夏荼蘼吼叫心中的不满。 「哼,出事了吗?」夏荼蘼从火灾的震惊当中恢复,机灵的他察觉到陈汉文神色不对,判断可能发生灵异事件,冷笑著说:「发生什麽事都无所谓,陈汉文,你快点叫那只小妖精快点解决!」 「什麽!」小绿露出非常气愤的脸,大骂:「你以为我是你们的奴仆吗?我是万年无敌老妖!我是高等妖怪玉精!亿万年才……」 「小绿,求求你……」陈汉文用他像狗狗一样湿润晶亮的眼睛看著小绿,对著小绿说:「我不想让师父遭遇到任何危险……还有王老师和……荼蘼也是,请让我们离开这里。」 小绿撇撇嘴,连他也感到陈汉文变得稳重多了,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瞪了夏荼蘼一眼,然後才开口。 「跑啊。」小绿嘲讽著说:「你觉醒之前看到鬼跑得都满快的,怎麽这次就忘记要逃跑?」 真是如梦初醒,陈汉文只是轻声吆喝著夏荼蘼随行,随即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他具有半人半鬼的体质,其实他怕鬼,鬼也许还更怕他,当下陈汉文奔了出去,轻轻松松的突破重围,他抱著师父奔出了一段距离,回头才发现夏荼蘼没有跟上。 夏荼蘼抱著王玥,一步也走不出去,彷佛有无数只隐形的手在抓著他,阴森森的风吹著他的脊背发凉,怀中的王玥却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同时,夏荼蘼开始感到一股恐惧,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痞子,此刻也忍不住双脚打颤,全身冒汗,一股热息从周身散去,让人深觉大事不妙。 没有鬼子陈汉文守候的两个人,无疑是这群幽魂妖怪的砧上肉、殂上鱼,等著任鬼宰割,精气散尽而亡。 陈汉文眼看要糟,正待回头救人,唐楚云就醒了,正自抓著他的衣襟,绽开一朵昙花般艳色的微笑,如夜色般清冷的低沉嗓音迷人,低语:「怎麽这麽慌张?」 「师父……」陈汉文低头看著自己的师父,眼色温柔,但却掩不住满脸焦急,只得说:「我先救人,再向师父禀报。」 「喔?」唐楚云翘起一边嘴角,看著不远处软倒的夏荼蘼,轻声的笑著:「怎麽又是这个娇俏的小子?」 陈汉文搁著师父的问题,正准备放开腿奔回。 却看见让他惊讶的景像。 那件绣著彩蝶和荼蘼花的美丽和服发散著萤萤的青光,更显得每一只蝶都要在夜空中起飞,每一朵花都要在夜色里绽放,衬著夏荼蘼俊美脸蛋更加绝艳,带著几分不属人间的妖魅。 鬼魂妖怪退去,扬起一阵风尘,更让烟雾中的夏荼蘼和沉睡中的王玥像一对丽人。 不要说陈汉文,连小绿和唐楚云都看著痴了。 而夏荼蘼流著泪,只是轻声唤著:「姐姐……姐姐……」 夏荼蘼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摸不到!可是恐怖的感觉转变为熟悉的亲腻,他太了解了,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他最想念的人!是他唯一的姐姐,只有姐姐才会带给他那种坚强又脆弱的感觉,只有姐姐才会带给他这种被呵护的幸福感,只有姐姐,只有死去的姐姐啊! 夏荼蘼每走一步,清泪就落两行,脸上是种哀凄的苦楚,他望著怀里的男人和那袭华袍,把酸涩的思念都化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他愈喊愈大声,走到陈汉文面前的时候,已经成了嘶声哭喊。 但不管他掉再多泪,不管他哭再大声,他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在夏荼蘼的泪光中,一轮圆月也碎了,天人永隔,再会无期,此愿难圆啊。 而夏荼蘼怀中的男子,在沉睡之中,却露出怀念的微笑。 他感觉到了什麽吧? 爱人的怀抱,如此温暖。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久违的鬼子啊啊啊啊啊啊! 夏秋信守承诺更了,宝贝们砸票啊!留言啊!夏秋没看到票,没看到留言会伤心啊,会没力气更啊,鬼子剧情愈走愈精彩啦~怎麽可以不投票!怎麽可以不留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秋要票票!夏秋要留言!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足夏秋好不好……恳求ing 啾啾啾啾啾……(撒娇之吻) 鬼子60(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鬼子60回了……啊啊啊啊啊~当初想不到会写这麽长啊…… 都是因为HHHHHHHHHHHHHHHHH太多剧情跑好慢啊~ 而且HHHHHHHHHHHHHHHHHHHHHHH又要来了~昏~ 先啾一口宝贝再说,啾啾啾啾啾(啊~不小心啾太多口……) 闪亮亮华丽丽热血沸腾又激情荡漾之鬼子第60回开始,撒花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四人一妖走回唐楚云和陈汉文居住的日式小屋,一路上风平浪静,夜气浸润四人脾肺,凉透身,冷透心,谁也没说一句话,连小绿也无语。 陈汉文为王玥和夏荼蘼铺被,让他们睡在他和师父同眠的卧室的相邻房间,隔著一道薄薄的纸门,三个人各自辗转难眠,只有王玥贴著夏荼蘼的身子,幸福的沉睡著。 夏荼蘼直到躺下良久,都没有停止悲伤。 叫他如何能停止? 他妒恨陈汉文能见鬼影,能闻鬼声,他只求能再见姐姐一面,一面就好,让他再次闻著姐姐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再次躺在姐姐怀里,让姐姐为他梳头发,再次听姐姐说话,姐姐只有和他讲话时会用台语,姐姐被置屋的嬷嬷打骂著学会字正腔圆的国语和日语,但和他说话时总是轻轻柔柔的吐著那亲切的字句,骂他也好,再听一次就够了,他愿拿所有的一切换取姐姐听他说笑时轻抿的微笑。 小时候两姐弟徒步走上台北城,他总是看著姐姐纤细的背影,姐姐总是背对他比面对他的时候多,他知道为什麽,因为同样年纪小的姐姐也伤心害怕,但因为牵著他,所以不能伤心,也不能害怕,姐姐面向前方的脸,像自己的脸一样,充满恐惧和悲伤。 但是姐姐从来不曾放开他的手,不曾。 讨来的剩饭他先吃,捡来的鞋子他先穿,有日捡到一颗掉到地上的甘梅糖,姐姐小心翼翼的拂掉灰尘,送进他的嘴巴里,他含到只剩下梅核,吐出来给姐姐,姐姐才继续含著…… 他曾经发誓要让姐姐有吃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