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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鲜血喷溅,蓝白却爽极地仰首,极致的弧度,尖叫断在喉咙里,肿胀的肉棒弹跳几下,弧度尽时,蓝白已在男人身上射出了今天第五股精液。 乳白的黏液射在男人身上脸上,肉棒上强烈的刺痛与顶端感受到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也达到高潮,被皮套紧紧束缚的肉棒在几下弹跳后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被憋得分外难受的男人嘶吼一声,一翻身将蓝白压在身下,架起蓝白雪白的大腿就狂插猛干起来,直将那满是鲜血的肉洞干出不少肉沫,男人最雄伟也最脆弱的地方也被千针穿刺,疼得面色扭曲,却完全停不下来,发狂的力道就像野兽一样,蓝白握紧手中冰冷的手术刀,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操干的男人,突然就从眼睛里流出一滴红色的液体。 男人看到这滴血泪,整个人瞬间僵硬,猩红眼睛睁得几要爆裂,终于大叫着从蓝白体内退出,看着自己下身一片血污,以及蓝白血肉模糊的后穴,惊惧得几要爆目而亡,“唔!唔唔唔!!!唔唔!!!” 蓝白缓缓坐起来,媚眼一冷,男人瞬间无力地倒了下去,蓝白握着手术刀没事人般走到皮箱边,翻出个白瓷瓶子,打开就往身上倒,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充满整个房间,混合着黏稠的血腥气息,房间里倒着的三个男人纷纷一阵作呕,看到将酒精往伤口上倒的蓝白,却只觉浑身刀割般的寒。 踢了踢脚边的仿真手枪,将手中瓷瓶对准男人胸膛,蓝白笑容苍白,亦森寒几分,“知道那三十发子弹是什么么……”红唇一勾,右手一倒,应着男人凄厉的惨叫,蓝白笑着吐出了三个字,“催情药。” “很痛么?”蓝白看着在脚边打滚的男人,面露不解,又再次被媚笑掩盖,“只要多淋几次,你就只会觉得刺激,我现在都快没感觉了……”无奈地耸耸肩,又从皮箱里找出一根手腕粗的白蜡,放在不住抽搐的男人心口点燃,找出针盒,取出一根短针,又从针盒底拿出一个装着银色丝线与透明手套的真空包装袋,戴上手套穿针引线,将针头在火焰上烧了两下,便直接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缝合起来。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白,身体随着蓝白的缝合,一抽一抽地疼,从头至尾。 自我缝合时候的蓝白诡异的沉静,那张清秀潮红的脸看上去竟有几分乖巧,男人记得第一次见到蓝白时便也是这么个表情,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捧着本书无声地读,不时还会微笑一下,阳光从窗口打下,那张绝美的容颜仿若圣光中随时会飞走的天使。 不过,那是一场地下性奴拍卖会,那个会飞走的天使只是一段影像中属于一个叫蓝虹的少年最后的纯洁。 男人从未想过蓝虹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了原来纯洁美丽的脸蛋,换了一副堪称完美的身子,原来空洞悲伤的少年,现在淫荡媚惑的妖精。 男人知道,蓝白不会放过自己,包括杀死那个名叫蓝虹的少年的所有人。所有男人。 那么,接下来,你要给我何种死前折磨呢? 八.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有呼吸的声音。 蓝白用十来分钟便缝合了自己右肩至左腰好几十公分的伤口。 “有那么难看么……看得你都软了。”用手术刀割断银线,蓝白再次勾起唇角,视线扫过男人下身,在明黄的烛光下分外闪烁,眉眼一弯,冲男人提议,“我们来玩滴蜡吧。” 遍体血痕的男人浑身抽搐一下,咽一口苦涩至极的口水,面色渐渐潮红,眼神却平静。 “终于反应过来了呀……”蓝白看着男人重新勃起的肉棒,不住扭动的腰肢,笑容满足地在一片铃声里拿起粗大的白色蜡烛,微微一倾,滚烫的蜡液便一路滴下,从胸膛至腹部,甚至滴了几滴在大腿根部。 男人在第一滴蜡液滴下时已全身抽搐不止,呜咽的呻吟含糊不清,无法知晓是痛苦还是欢愉,不过三十颗催情剂的效果却一眼便知,那挺立的满是鲜血肉棒上重新显现的无数银芒简直要令蓝白再次勃起。 白蜡举到男人艳红的龟头之上,蓝白媚笑着看向男人眼睛,却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虽然一片通红,甚至泛了水光,却是异样的平静。 “怎么了?”蓝白缓缓俯下身去,深深凝视男人的眼睛,清秀的面容可以看出明显的不解,蓝白轻柔地抚摸男人流着血与褐色药液的嘴角,眼神语气竟带上了恳求,“别让我觉得无趣啊……夏先生。” 移到男人艳红龟头上的白蜡一点一点轻斜…… “唔啊——!!!”剧痛令男人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无力地仰首尖叫,撕心裂肺,微笑的恶魔却终于欢愉地勾起嘴角,语气轻柔媚惑,“这才乖……” “记住第二点,在419,永远别让蓝白对你失去性趣……”蓝白抬起男人一条腿,看着那被自己操干得一片红肿的后穴,右手一顶,燃烧着的粗大白蜡毫不留情地送入男人肉洞里头,分外脆弱的粘膜遭受到高温无情的伤害,男人再也承受不了地嘶吼一声,直直昏死过去。 “啧啧,不行呀……”蓝白看着仍不住抽搐的男人无奈摇头,视野里闪过一道银光,于是眼睛一亮,试图去捡不远处的银鞭重新将男人抽醒,然后换个法子继续玩,刚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脑袋似乎都被绞碎,蓝白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便直直软了下去。 “这一次,会不会直接死掉呢……”蓝白勾出最后一个笑弧,一片黑暗里似乎感受到冰冷强硬的拥抱,笑着发出呻吟般的叹息。 “主人……啊……” 九. “丁零——丁零——” 白色的房门在白皙的五指下缓缓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修长,面容坚毅,五官俊朗,气质沉稳,黑发黑眸,连衣服都是黑色裁身西装。 男人微抿着唇,深深凝视蓝白,却并不做声。 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蓝白斜眼打量着他,沉思许久,恍然,“啊……你是凌先生。”说着便要关门。 “蓝白!”男人一掌撑在门框上,声线嘶哑低沉,“我将零儿送去国外读书了。” 蓝白耸耸肩,“零儿的病我可是彻底治好了,你爱送哪送哪。” “你治疗过度了……”男人的手有些微颤抖,“我们并不想死人。” “叔叔强暴侄子,父亲发现后,与儿子失手打死了禽兽的亲弟弟,因害怕刑事责任采取极端的分尸弃河处理,却被一市民钓鱼时发现……嘻嘻,八十年刑。”蓝白微笑着说出新闻里的说辞,那潮红的双颊却让男人怎样都觉得他在心虚,“蓝白……” “你想说你病了么?”蓝白抬眼冷冷扫过男人关切的俊脸,媚笑依然,“我的催眠术你可是领教了的,你难道不该怀疑一下,我能让你像个荡妇般呻吟索求,就不会对你下什么迷魂术?” “你……” “白。”房间里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悠悠冷冷,带着不可抗拒的邪魅与威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