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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初七继而俯首,张开齿关,任由那已然坚硬如铁的欲望戳进自己的嘴里。他含得不深,嘴唇只裹住了最为饱满的顶端,缓慢地吞吐。顶端粘膜轻薄脆弱,涨大之后被扯得更薄,几乎要涨破了一般。 初七的那口酒液竟一直在他口腔中仍未咽下。此时已被煨暖,欲望顶端时而被浸没在辛辣的酒液里,时而又被吐出在冰冷的空气里,两厢冰火相煎。 而初七舌尖绕着圈舔弄,灵巧地展开小孔周遭闭合的嫩肉,浅浅地顶进去,那辛烈的酒意几乎刺进他精道之内,一直烧进小腹里。 沈夜的呼吸依然粗重起来,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虽是煎熬,却又是十分陌生的快感,这种事情就算是沈夜也不曾教过他。 沈夜想着,只怕除了初七,也没有人再愿意将自尊和骄傲都抛弃掉,只为了取悦他而做到这种地步。而自己既然已被撩拨得几乎忍耐不住,只怕初七被合卺催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沈夜低头看他低伏的身形,腰臀亦是在吞吐之时难耐地起伏,近似交媾的动作也丝毫抚慰不到那急需纾解的欲望,以至于他分跪的双腿已在微微发颤。 别再欺负他了,沈夜想着,再多一点,再这么享受一会儿,然后就给他他想要的…… 然而,他竟感到初七舔吮着他的欲望同时,手指竟是从茎身之上缓慢下移,顺着腿根的股沟轻搔,最后挪到他的臀部上——这个调情动作倒是从沈夜的身上学来的,是用在初七自己身上的。 你想干什么?犯上么? 沈夜突然抽出自己的分身,扯住初七领口拎到自己的身上。 初七的醉意也是被吓醒了几分,样子有些惶恐。 “初七,是不是这些日子本座对你太过放纵了?” 初七的双手撑在他的肩头,嘴唇和下颌都是湿漉漉的,很有些可怜的样子。 就不能许我一次么……但是他不敢问出口,也只好说:“属下……请主人饶恕。” 沈夜抓住他这句借题发挥,“张口就是要饶恕,你是觉得有这种忤逆的心思,本座不该罚你?” 初七改口说,“属下不敢,请主人责罚。” 初七在沈夜面前从来很是乖顺,认罪便是认罪,求饶便是求饶,他本来以为,这么一件几乎算不上是罪的小事情,不行就算了,并不至于真的要降下责罚。 然而,沈夜竟是真的抬手召唤除了偃甲的藤蔓,捆住了他的双手,将身子吊起来,足尖堪堪着地。 “主人……属下知错了。”他连忙哀求原谅,“日后绝不敢再犯。” “悖逆之心,一次,已是太多。”沈夜说着,站在他的身前,重斟一盏,“便先罚这一杯。” 他攫住初七下颌,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颌,脖颈,浸湿他胸前的衣衫。衣衫湿透之后贴近了他的皮肤,显出肌肉的条理,以及,胸口早就渴望着爱抚的突起,似是也被酒液刺激得更为肿胀起来。 一盏灌完,初七轻微地咳嗽,完了之后,喘息却再也稳不下来。 沈夜摘了他的面具,只见他不仅是脸皮和嘴唇,竟是连眼睛都泛红了,像是泫然欲泣的表情,凝望着他,“主人……求你……” 沈夜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服,似是终于打算要赐予他解脱了,他虽动弹不得,却激动得全身发颤。 脱去了衣衫,全身的皮肤早已被酒意熏蒸成妃红之色,织物被分开,轻擦过肿胀的乳尖,他便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轻轻摆动身体,以期能将那瞬间的触及延长些许。 而当下身显露出来,即使没有被碰过,早就昂扬起来,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濡湿了小腹。 沈夜看着他的半裸的身体,已然无比动情的样子,喉中干渴焦躁,故意退开了几步,拿了酒慢慢地喝下去。 初七如同受伤的兽类,呜咽一声。他被灌了酒,被捆绑着,被解开衣衫,被主人从上到下,细细地看着,然而却不碰他。 他已是明白沈夜是要如何惩治,他因醉意和情欲焦灼,而对主人起了忤逆之心,于是他便不给他,强迫他学会忍受。 于是,他便忍耐着。 他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只知道沈夜一直在那里,静静地欣赏着他隐忍的样子。看着他眼神迷离,额头和背脊上都沁出汗水,咬紧了唇不再喘息时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把下唇也咬出了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听话的属下,必将受到相应的奖赏。 沈夜走到初七的面前,初七哀求地望向他。 “初七,”他说,“不许叫出声来。” “是……主人。” 这样才乖,然后,沈夜亦是放低了身姿,几乎是跪在初七的面前,他的口中有酒,含住了初七欲望,方才这样的方式让他觉得很舒服,他愿意对他做同样的事情。 初七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尖叫出声,即使被捆绑住,身体仍是在空中无望地挣动着,良久才敢喘上一口气。 沈夜的技术自是比他娴熟霸道,所以他才无需投机取巧,然而此时同样的用上了之后,初七更是承受不住。 当沈夜将他的欲望深含进喉间挤压吮吸的时候,他的头颅向后仰起,仿佛献祭一般的姿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浑身痉挛似的振颤,然后便仿佛瞬间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了下来。 沈夜将体液和酒混着吞咽下去,挥手操纵那些偃甲藤条将他虚软的身体缓缓放下。 那一夜还很长,沈夜压住他,在他已然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的时候,结结实实地要了他多次,就算他到后来无力地哀求他,哭诉说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仍是没有放过。 这场惩戒太过漫长而惨烈,便是让他认清楚,决定权是在谁的手中,而谁才是上位者。 【炖肉小番外 茶树菇py END.】 2013-10-20 【章十四】 初七在这条屋脊上已经等待了小半夜,仍然没有等到那些密谋的送信人。 他心里冷冷嘲笑,效率如此拖沓,是要如何能阻挠主人的计划?他跟这件事情也有几天的时间了,好几次都恨不得能插入他们漫无边际的争论中帮他们理清思路,然后为他们代劳解决掉个中瓶颈,好让这些藏头匿尾的人们能高高兴兴聚到一起,然后乖乖地让他一网打尽不就好了。 主人做事雷厉风行,为何就不能学着一点。 然而内心嘲笑也解决不了眼前的无奈,初七无聊地想着,到底等到何时才能把事情办完,回到主人身边呢? 此时主人是否已经入睡,他睡眠极浅,就算自己动作再轻也总是会惊扰到他,所以今夜回去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就好。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忍不住去摸他的发梢了…… 他和沈夜已是共处了许多年岁,比大多数下界凡人的一生都更加漫长。初七从未刻意计算时间,天天年年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就连他和沈夜的相貌都未见时光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