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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的人也会议论纷纷。 在外人看来会觉得很奇怪,未婚的那个肯定有问题,不然条件好好的怎么非得娶一个离婚的呢?总归受人非议。 亦想明白她在他的心中抵不过世俗眼光、家人、朋友重要而已。 时至今日璐露早已不想追究当初那些是是非非,她只是很讨厌沈浩的出现扰乱她的工作、生活。 当初两人分开时,她明明发过一条短信,清楚表明再见亦如陌生人,各自珍重!她认为沈浩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没看懂她的意思,就差没直接说以后再见面就是陌生人,男婚女嫁互不干扰。 在她看来,沈浩这是不遵守诺言! 今天的璐露带给沈浩不一样的感觉,哪怕她从前留给他印象一直是一个温婉的女性,今天看到她非常强势的女强人一面。 沈浩不用想都能知道,这个转化的过程,她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异国他乡,米国职场充满种族歧视,是怎样的拼搏才能得到这高额的回报。老外的现实,这些年跟国际刑警打交道,他深刻领会到。 不可否认,从璐露穿着打扮、妆容来看,物质生活方面很丰富。经济方面应该非常富裕,生活有滋有味;笑容比较灿烂,只是这灿烂的笑容中他看出淡淡的忧伤、淡淡的遗憾。 他不知道是不是资料中那位老外的离世,带给她忧伤、遗憾。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她是没有放下那位老外吗?! 沈浩此时此刻的心,犹如烈火焚烧,火热、心痛、酸涩,五味杂陈什么都有;只要一想到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心中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他的心如同三伏天遭遇寒冬,被厚厚积雪积压。 物是人非!没人能比他现在能体会这四个字的真正意义。 沈浩谁都不怨,只恨自己当初做的太绝,断了自己的后路,现在想要重新拾回当初的感情,是多么艰难。 璐露好似一块被吊起来的骨头,看得见够不着,好不容易跳起来够着了,却又吃不了,连添几口都做不到。 他想非常有骨气的就此放手,她忘了他又如何,那他不去想她便是了。 他觉得帝都春天的倒春寒真的非常可怕,寒冷异常,冷得像南方的冬天,寒冷刺骨! 沈浩觉得现在进入死胡同,他想回头,璐露不接纳他,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情感之路在何方。 让他放弃,他不甘心,他等了这么多年,也找了这么些年。如今见到真人了,却要被告知放弃,换作谁都做不到。 沈浩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培训结束回到南市。第一次面对自己喜欢的刑侦工作,他有了消极怠工的态度。 老爷子过生日都没能让他高兴起来,面对亲朋好友,不得不强打精神,颜浮于表起来应付。 沈父、沈母自从那日在医院三人开诚布公以后,关系达到冰点。 沈父跟儿子关系更是有点怒拔剑张的味道。沈母怕儿子在老爷子面前出言无状,让老人家跟着生气。 今日生日宴时刻盯着沈浩,生怕嘴一秃噜噢,气到老爷子。受儿子坏心情所影响,沈母脸上也是强带笑颜。 按下不表。 张父、张母倒是心情不错,在老家玩的乐不思蜀,暂时不乐意回锡山,打算在家过了清明节再回锡山市。 锡山那边没什么可操心的。儿子五一结婚,婚宴、酒店、车,早就提前定好了。 婚房早早准备装修,晾了大半年了;大到电器家具,小到锅碗瓢盆早已搬到新房,只能两人入住。剩下零零碎碎的小东西让他们小夫妻俩自己准备。 张爸张妈在老家优哉游哉,把扬市各个景点重新玩个遍;张璐露在帝都都快忙成狗了。 张小弟为了结婚的事,操碎了心,白天开着车跟着老婆和丈母娘后面当司机和领包工。 晚上回来在聊天软件上跟璐露诉苦,幸好人生只结一次婚。他最怕逛街了,这几天逛街的次数简直是人生30年的总和了。 璐露听得哈哈大笑,拍手称好:“以前拉你去逛街,都是苦着一张脸这会找到治你的人了。” 那天从璐露办公室出来后,沈浩没有去打扰璐露,只是时刻关注她的动态。 在帝都培训期间,有时候晚上会偷偷跟在璐露后面,送她加班回家。 给老爷子过完大寿,沈父、沈母拉着沈浩彻夜长谈一次。 这次谈话再次不欢而散,不过他们从儿子的话语中得知,那个叫璐露的女人回国了! 沈浩气愤的摔门而走,沈母拉着沈父,有点六神无主地问:“怎么办?以前只听说人在国外,具体在哪里浩子不知道,想找也无从找起。他的工作原因,出国手续麻烦,就算出去也不一定找到,现在人回来了,想见面不要太方便了。” 沈父心中十分焦急,,面上并不显现,拍拍老婆的手安慰道:“别担心,看他今天的神情,不顺,估计两人已经见面了,很有可能不欢而散。” 沈母:“你说,我们要不要找那个女的谈谈,让她离沈浩远点?” 沈父心中一惊,立马制止:“千万别,本来人家姑娘没那个意思,你去弄成得逆反心理,两人反而在一起,倒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沈母:“也是,可我的心揪着,七上八下的。不放心,都说烈女怕缠郎。我怕她禁不住浩子死缠烂打。” 沈父安慰:“别慌,今天爸妈都在家,不要闹得太大了,等明天老两口去了疗养所,我们到时候再仔细合计合计。如果真到那一步,那都是命!” 沈母:“唉,以前人家说儿大不由娘,孩子还是小时候好养,我还不信,今天算是领悟了。” “真正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真到那个时候我们沈家要成大院的笑柄了。” “今天我看着浩子那样,心一直揪着,既矛盾又欣慰,矛盾的是:那个女的凭什么拒绝咱儿子,咱一个未婚追求她一个离异的,怎么那么矫情呢,欣慰的是:人家没因为咱条件答应浩子,婉言拒绝的好。我真怕浩子不顾轻重,找老爷子说,搅和了老爷子寿宴。” 沈父:“浩子,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 沈母:“我不是担心他色令智昏,唉!这一天天我叹的气都有前几十年都多,儿子真是冤家!” 沈父被老婆说的心中很不耐烦,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天也累了,脸色都黄了,早点休息吧,看看你用的什么词啊这是,他这是色令智昏吗?他是色胆包天了!” 额,能说这两口子气疯了嘛! 沈浩从大院出来,没回去直接去单位宿舍,热闹些。 今天聚会他心里不是没有感触,看着哥哥姐姐们,拖家带口的,哪怕席间为孩子忙碌的自己都顾不上吃饭,脸上乐呵呵的,那叫一个幸福! 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