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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当黑户的信息,只查到璐露到米国后,先在一家语言学校学英语,四处打临工赚取学费,而后跟一个米国厨师注册结婚,申请临时绿卡,申请常青藤大学。 看到这里,沈浩顿时崩溃,实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连忙关掉电脑;瘫坐在电脑桌前,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璐露再婚,她的先生不是他.....不是他.....是叫姓罗伯特的老外。他接受不了。 沈浩魔怔了,他脑子里一直回旋璐露再婚了.....他努力挣扎起来。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杀人,他要杀了那个米国人,夺妻之恨,要怎样泄愤才能化解,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一次次重蹈覆辙,为什么他谈了三次恋爱,三次都被人带绿帽子?”他一遍遍问自己。 “哈哈哈哈”笑声从高到底再到无声哭泣,边哭边捶胸顿足,他其实最想杀的人是他自己,前面两次都好说,因为不爱,可是璐露呢,他和璐露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才是罪魁祸首。 沈浩这一刻非常想喝酒,他觉得那不是真的;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一醉方休,醉生梦死,这一切只是个梦而已,不是真的,梦醒璐露还是那个没有离开他的璐露。 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的头好疼,用手敲敲自己后脑勺,按按太阳穴,还是没有鸟用。一路跌跌撞撞上了顶楼回到寝室,拿出珍藏的白酒,躺在床上。不管有没有下酒菜,打开酒瓶直接大口大口往下灌,管他空腹不空腹,喝死拉到,活着有什么意义?生不如死,心都空了! 这些天天精神高度紧张,谁打电话叫他出去都是敷衍了事,吃饭更是不去,每天蹲在办公室里,随便吃点泡面。 今天一整天更是什么东西都没吃,空腹喝了整瓶白酒的沈浩,终于把自己折腾倒了。喝到胃出血,神志不清地昏倒在寝室里,幸好因为没关寝室门,被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及时发现,送医就诊。 在公安医院醒过来的沈浩,头疼得的都快炸开了;胃像火烧似的,灼烧难忍,疼得他□□出来,这发现自己再次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趴在他身边陪房的沈母,发现儿子醒了,激动的叫醒沈父。夫妻两嘘寒问暖,问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去叫医生。 沈妈妈觉得儿子当了警察以后,真是多灾多难;以前儿子当片警整天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觉得太琐碎,整天鼓动儿子上进,等儿子上进了,当了刑警后,三天两头进医院,真是犯冲。 沈妈妈发现儿子醒来之后,连忙关心问:“浩子,你饿不饿?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胃还痛吗?哎呀,我忘了怎么可能不痛呢,医生说,不良生活习惯,造成你的胃早已千疮百孔;这一两个月只能吃流食,喝粥,温养为主。” 沈爸爸端着熬好的小米粥,围在儿子病床前,男人对孩子的疼爱比较含蓄,用关切的眼神上下打量儿子。 春节期间,他们夫妻俩不想让沈浩住院的事,被家里老人知道;家里头上上下下都瞒着呢,对外说出去旅游,其实跑到医院照顾儿子。 虽说省妈妈是关心沈浩,但沈浩还是觉得他妈的声音像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响,令人心烦气躁。 他没有胃口,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不想看到任何人,他想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他觉得尘世间很浮躁,内心无法宣泄自己的苦闷。 亦觉得爸妈很吵,从知晓璐露结婚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 父母无论怎么叫他,喂他喝粥,跟他说话,沈浩就是不肯张口,黑黢黢的眼珠子盯着他们看,不吃也不开口说一个字。 ☆、一家三口辩论 吓得沈母都忘记按病床前的按铃,自己跑到医生办公室找医生...... 沈爸爸皱着眉头看着儿子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什么毛病,这么大人了,喝酒竟然喝得胃出血,尽让我和你妈跟着瞎操心。说你呢,嘴巴没封住,哑巴了不成,我跟你妈欠你的?这么黑黢黢的看着我们什么意思?” 主治医生是个消化科专家,跟着秦主任过来给沈浩做了详细检查。沈浩除了不肯吃东西,不说话之外,并无大碍。 对沈父、沈母:“令公子,目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需要静养;不必担心。” 沈母反问:“既然他已无大碍,他是否可以吃流食?为何不肯说话。这幅模样看着我们?” 主治医生尴尬的笑了笑:“可以喝粥,吃炖蛋,回去煲点猪肚汤给他喝喝。建议秦主任可以请心里医生开导他。” 听完专家的话,沈母顿时想不通了,她等着沈浩对着医生:“你的意思是,他心里出了问题?” 主治医生只微笑,既不点头,也不说话。 沈母很是奇怪;沈浩从小到大,非常调皮捣蛋,人特别开朗,除了姻缘上不顺之外,真没让他们夫妻两操过心。 怎么小时候不需要他们夫妻俩操心,30好几反而要父母操心,这个叛逆来的有点晚。再说了,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非得弄得这么凄苦? 沈父待医生走后,神情严肃地盯着沈浩一字一句的说:“你小子在搞什么鬼?从大年初一我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老实交代,你又想什么幺蛾子?!” “我给你们郑局长打过电话,他说根本没派你出差,这个春节也没有安排你值班,你告诉我大年初一你去了哪里?” 沈浩依旧不啃声,沈母疑惑地看看丈夫,看看儿子,最后决定听丈夫的,坚决不插嘴,坐在一旁听着。 沈父火大:“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到是不是?” 无论沈父怎么问,沈浩都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 沈父看着儿子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来气,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逼他和他妈向他妥协呢。 “璐露,是谁?你和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发肤受之于父母,你懂不懂?作践自己身体?令我和你妈痛心疾首,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心情?跟这个璐露有什么关系?”沈父放大招。 沈母惊讶的看着丈夫,她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沈浩听到璐露两个字,蹭一下抬起头,双眼发出敏锐目光射向父亲,眼神中没有一点,生病之人的虚弱。昏迷一天滴水未进,声音沙哑:“您怎么知道露露?” 沈父:“我不但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找她,对不对?” 沈浩沉默片刻:“是的,我爱她,所以一直在找她。” 沈母腾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丈夫跟儿子:“好啊,你们父子俩联合起来骗我,把我蒙在鼓里。” “老沈,我说呢,这些年我给儿子介绍对象,你是一点都不着急呢,感情早就知道,父子俩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