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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两条领舌,翻进去再拉出一个漂亮的结,稳妥得烫贴在胸口的位置,就再也分不开。 “很体面。”等他回过神,他已经盯著玻璃投射出来的那抹身影好久好久,李翼低声提醒他:“那少爷,这边走。” 不出所料,李翼带他往地下娱乐厅的方向走,电梯门一打开,像是进入另一个宫殿,天花板挑高三层楼,底层是大众赌场,越高楼层越是高级独立的VIP室。 果然李翼带著他沿著扑著蓝毯的旋梯走上顶层,出乎他的意料,没有预想中成群的黑衣保镳,但也不是空无一人,间或有赌场的服务生逡巡来回,这些服务生都是一些衣著华丽的少男少女,让余时中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什么一触即发的火拼场面。 但他放松太早了,事情的确没有朝他想像的危机发展,却往另一种他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复杂局面发展。 但,这就让余时中更好奇了,杜先生究竟找他来帮什么忙? 李翼推开VIP包厢豪华的大门,才刚穿过正厅房边的准备室,就见一位身型修长的男人笔直得奔过来,脸色带著些许兴奋以及焦虑:“少爷可来了!你可快来救救我们,我光搬筹码就搬到手快断掉,你再不来,我看他连我们家的房产都要拿出来烧了。” 李翼面容深锁,硬邦邦得问道:“又换了多少钱?” 赵雪做了一个鬼脸,吐吐舌道:“我不敢数,他大老爷今天也不知道哪里惹来满身痛快,下起手来比他扇人还痛快。你知道他刚怎么说得吗?他说不要紧,这一点玩票性质的房产他还有,他第一个要押的就是泉哥的医院,怎么也不能扫大家的兴,尤其蓝大少的局怎么也得卖全面子,照他的原话这样说的。” 余时中很是诧异得问道:“杜先生赌钱了?”听样子还赌输了,输多少啊? 赵雪急著去揽时中的肩,也不顾李翼狂皱眉,可见他有多著急:“你快进来吧,时中,我怕到时候他把我们都抵押在这里了,我今天说什么都要回家啊!” “喔,喔。”余时中就这么不明所以得被推进去。 主厅是一间光线极昏暗的房间,地上铺满软毯,余时中踩得好几步都要深陷进去,整栋屋子里最主要的光源来自赌桌上方的水晶吊灯,藉著暧暧的微光,余时中隐隐约约看到有四、五个人围坐在桌缘。 灯光太过昏昧,余时中没办法分辨他们是谁,他只看出来最右边的男人的坐姿很有空间,他占据最边缘的位置,却半侧著身子朝向赌局正央,四周的人接离他比起别人更大的距离。 那是杜先生,他这个距离连背影辨不清,但他就是觉得那是他,没有为什么。 他能确定参与赌局之中有一位是女性,除了那在灯光勾勒下唯一玲珑有致的背影,他从一进来就听到一道悦耳的嗓音,那声音太突兀,娇斥来娇嗔去,大胆而毫不矫揉造作。 除了主桌的博客以外,周围都是赌场服务生,随时听候差遣,客人身边也围著伴或是换筹码的人,整个气氛并不是很正式,时常有人进进出出,所以当赵雪带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到他这边,于是他也就默默得跟在赵雪身后,静悄悄得走到主桌最右边的位置。 抬头一瞧,残光魅影底下英姿伟岸的背影,不是那个男人谁会有这种浑然天成的风度,让人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强势。 余时中有时候想想,他就算是躲在他的背后又怎么样,杜先生让他躲啊,他把他的背后让出一个安全堡垒给他待著,他就算躲进去,躲一辈子,也没有人可以说他一句话。 是从什么时候,他又开始懒惰了,男人给他的庇护越来越放纵,把他的惰性又一点一点慢慢养回来。这次要是一不小心,他不想再走了,他懒了,不想再找了,就想这么停下脚步,脱光鞋子,就这样光著脚丫子乖乖住下来,该怎么办? 等他回过神,他跟杜先生的距离只剩下半步之遥,赵雪早就消失在黑暗中,他回过头四处张望也没看见任何影子,只好挺起背脊转回来,等看看杜先生有没有……咦? 他眨了眨眼,男人的截骨分明的大手正摆在桌面上,刚刚明明还没有的,杜先生搁在桌面得手翻出掌心朝上,那指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余时中乾站著良久,才揣著扑通扑通的心跳把手递出去,这时突然有人喊到杜孝之的名字,其他人纷纷转过头跟他说话,似乎是荷官发了牌给他,杜孝之骤然把桌面上的手抽回去,余时中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到自己的手愣愣得停在半空中。 “傻猫儿,动作那么慢。” 余时中耳朵一竖,一撇眼就看到男人又摊开手掌放回桌面。 ☆、一一五(中 下) 他盯著那男人势在必得的狎迫,突然一口气就赌上了,磨磨蹭蹭得站到杜孝之的身后,也不伸手,嘴吧闭得像蚌壳,打定主意不理他。 “嗯?”杜孝之慵懒得发出低问,饶有趣味得享受他亲腻的小抵抗,听起来心情极佳,一点都不像是输了很多钱的苦哈样……余时中一想到输钱,视线立刻被勾引到牌桌上去,他一了杜孝之手指间的牌,心中已经滴滴答答运作起来。 杜孝之随兴得往后歪,瞟到肩膀后方越来越靠近的呼吸,扬起一抹笑意。 牌刷了几轮下去,余时中看不下去了,这男人根本是故意的,别说牌技,就是运气再怎么不好都不会输成这样,当杜孝之桌前的筹码再一次被洗劫而空,余时中忍不住用力捏住男人的肩膀,他想也没想就低头凑到男人的耳边,悄声道:“你下一场第一轮就Check,别管牌,你反向操作一次试试看。” 杜孝之对他近在颊边的小红唇很是受用,两片薄樱色的软糖一开一阖的,呼著甜甜的气,居然张嘴就是大道理,还没宣告大家他是他的人,就想叫他怎么打牌,这显然身分不对等。 “怎么,这样可以赢?”男人扬著性感的嘴角,揣著兴味看著他身边的小赌神。 “唉呦,七爷今天还想要赢?”一道娇纵的嗲音扭著尾音拦截住杜孝之的话。 “七爷根本是欺负我们牌技没有您好,就这么逆著来耍我们玩儿,不管牌再好还是要玩输,七爷今天进来咱这牌局,到底是卖兰儿的面子,还是根本是来拆我们的台的!”娇媚的女音艳而不俗,在昏暗的灯光下冉冉而出,音逝韵存,迥荡在每个人的心窝留下撩人的氲烟。 “我牌技尔尔,就这么回事,你们也不听。”杜孝之即使回得漫不经心,一字一句依旧有影响力。 “照这个规矩说来,芸萏你可得加把劲,我看你赢得还不少钱,是不是最近忙著搞文艺活动,手感都生疏了,这可不好。”那男人转头吩咐:“去把小宜小花什么的都请过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