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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全感鲜明得占据他的心房,余时中觉得胸腔的位置又胀又痛,说不出是什么折磨人的感觉。 深吻接踵而来,余时中刚沾上新鲜空气,又被杜孝之的气息浸染,连续好几段缠绵的唇舌交换,余时中早就折服于男人的强势,瘫软在围栏上像一段柔绫,小腿肚虚软得打颤,他被推倒在倚栏上,细软的腰线弯出斜斜旖旎的弧度,朱唇间的气息不稳得直抽抽,间或发出诱人的喘吟。 杜孝之微微退开身体让他喘气,余时中斜挑著湿意盈盈的猫眼,习惯性得跟随杜孝之的动作,他的脸还残存著前一晚疲尽的余韵,那双媚眼如丝如絮,娇滴滴得勾缠著男人理智和欲望的边界,杜孝之已经拉下他的裤子,见他双腿不受控制得抽畜,足足顿了十秒才选择抽身。 余时中猛然被抽离男人的温度,根本没办法适应,他眼眶晃荡著惘然,迷茫得看见杜孝之帮他穿上裤子,把裤链拉好,连解到一半的衬衫都被塞回去。 余时中眼睁睁得看著杜孝之帮他穿衣服,燥热的煎熬根本退不回去,这太奇怪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只有杜孝之不顾他的虚靡按著他继续呈欢,哪有把他挑得热火焚身才彬彬有礼得退开,伪君子也不是这样当的! “别走,求你,不要走……”等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他的手已经死死揪住杜孝之的领带,他软软得仰倒著,费尽所有力气去拉扯杜孝之的领带,想把他拉进一点,他以为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上男人却只移动了微乎其微的距离。 “杜先生……”余时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得连续喊了好几声,突然被一股难以想像的力量扯下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退到臀部以下,他才听到疑似布料撕裂的声响,他的左脚就被男人扛起来,他双手无力得躺在倚栏上,单脚勉强支撑地板,就著这个姿势毫无预警得被男人一举侵入到最深处。 “啊、疼……好疼……”余时中微弱得尖叫出声,立刻被吞没至男人的压抑到极点运气中。 “只要我疼你,就不让我惜你了是不是,嗯?”男人咬紧牙根,听起来隐忍又暴躁,他把他整个人抱离开地面,腾空压在栏杆上,再次用暴戾的低音盖过青年微弱的痛呼:“这次非得把你搞坏掉,你就想被我弄坏,坏了我以后怎么操你,嗯?” 男人重重得顶撞起来,余时中甚至能感觉悍腰快速律动的风声,一下快过一下得钻在他已经麻痹的臀底,隐隐作痛的感觉居然还不及得偿所散的快意的万分之一,他胡乱得留著眼泪,也不敢叫,他一张该嘴不是要咬到自己得舌头就是差点咬到杜孝之的。 论那失控的撞击和近乎是狂癫的狠劲,还真有那么点要把他干坏掉的架式。杜孝之每次肉刃他的身体都有不一样恐怖的玩法,他会调控他的速度,会故意不再克制他的蛮劲,却不曾像现在连配合下身疯狂撞击的呼吸都跟著失控的时候。 作家的话: 有点久违的肉......汤吧 ☆、一零七(下) 余时中赤条条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除了一件皱褶的衬衫,怠忽职守得贴附在薄汗涔涔的肌肤上,胸口还漏了一大块,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底裤勉强挂在脚踝上,他轻轻一踢,就落在男人的皮鞋边。 “嗯……嗯嗯……”余时中把头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有些耐不住得扭动身体,间或泄漏出连他自己听了都羞耻到不想活了的呻吟,不是他骚得没药救了,而是男人的手指正深入他刚刚承欢的部位,一浅一深得探入红肿不堪的小穴。 杜孝之正用他的手帕清理余时中狼藉不堪的下身,胯根处湿淋淋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只隔著一层棉质的布料,毫不怜惜得抠挖著刚才灌进去的液体,余时中这副敏感过了头的身子当然受不了,但他实在累到连被迫保持意识都很困难,只能默许男人逗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也懒得思考了,好几次杜孝之捅得太深,他睁大眼睛挣扎著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不让我清了?到时候又喊疼。”杜孝之无奈得抽出手,手帕也早就被浸润到湿透,却还是不断有更多的液体从余时中的穴口流出来。 “还、还不都是……你、”余时中抖著音节,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昨天、那个……那是,什么啊?” “嗯?”杜孝之安抚似的吻落青年漂亮的后颈,蜻蜓点水好几个涟漪,才微微感觉到青年闷不吭声的放松身体。 他随意瞥到他买给余时中的西装被他一件件剥下来散落一地,其中那条米白色丝质的领巾还来不及围上青年的脖子,就被糟蹋在地板上,杜孝之把他捡起来,手指又伸到他的身后,重新堵回余时中身体里。 “就是,你昨天塞到我嘴巴里的、吃的、嗯、啊!你、等等……嗯!”杜孝之居然把领巾塞进去,就不抽出来了?!也不容许他抗议,就帮他把底裤拉上,又捡回裤衩,仔细得把两支裤管分别套上他的小腿,手把手得帮他拉到腰际束好,甚至还帮他系回拉炼,最后再替他套上鞋子。 余时中就这么坐在杜孝之的腿上,像小孩子一样还要被别人帮忙穿衣服,屁股居然还塞了一条丝巾,他又再次觉得刷破纪录下限,简直丢脸到无地自容,好在杜孝之等他都穿戴整齐了,才把人招进来,省得他又要晕倒。 进来的是连狱方,他身姿矫健,目不斜视得走到垂帘紧锁的观赏台前,没有去探究布幔的拉绳为何绑成非常奇怪的结,非常淡定得把纠缠在一起的结打开,并拉开垂幕,激昂的交响乐立刻穿入整座包厢,高亢的女高音划破动听的和弦,唱出最华丽的对白。 因为不再是只有两个人,余时中怎么还坐得下杜孝之的大腿,就在男人眼光熠熠的注目下,故作镇定得爬出他的怀抱。 他才扶著腰站好,杜孝之便揽著他往楼栏走,他们位处最高的包厢,能一眼望尽整座舞台,但看得其实不算清楚,余时中其实不大明白,最贵的包厢不该是有最好的视野吗? 他猛然看到对边包厢的楼栏,繁重的幔帘下隐隐约约,余时中立刻竖著眉毛试探里头有没有人,杜孝之没等他看出所以然,就道:“别看了,这层楼我都包下了。” 什么?余时中一愣,那他刚刚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拼死盼活得死死咬住布帘,咬得牙关都酸了,紧张得全身绷得像僵尸,一边咬牙切齿得忍住声音,一边还要心系对面包厢会发现不对劲的动静,到底他都在担心个什么啊? “到哪里了?”杜孝之淡淡问道,丝毫没有一个被千夫所指该有的态度。 “已经要进最后一幕,所有的物件都会在这一幕展示完。”连方狱如实回答。 “嗯,推点吃的进来,把门带上。”杜孝之吩咐完便